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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诡异血迹

“你说请我吃饭,就是在这里?”叶扶襄耷拢着一张脸,整个人被淹没在黑暗中。
“你别小看这里,这里可是临仙楼的后厨。黑是黑了点,但是东西还是不错的嘛!不信你尝尝!”说着拿起一不明物体就往她嘴里塞。
“这是鼻子……”
见过人家抠门的,没见过东方祁这么抠门的。说好请人吃饭,把人带到酒楼后厨,不问自取。大哥,你这是请吗?你这是偷!
“你怎么不吃呀?这多好吃呀!”东方祁抓了一把花生米,把嘴巴塞得满满的。
她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相信这个抠门精小气鬼会请他吃饭。
“你自己慢慢吃吧!”
“哎?你怎么走了?你真不吃啊?”
叶扶襄满脸黑线走出厨房,抬头看着月色,突然灵机一动。勾起一抹坏笑,悄悄地将厨房的门锁了起来,然后朝院子里大喊:
“来人呐!抓贼啦!厨房里有贼啊!”
就见四面八方屋子里的灯都亮了起来,人们下楼的动静“咚咚”直响,自己脚底一抹油,溜掉了。
“哼!吃吃吃!我让你吃个够!”她拍拍手,一甩衣袖,大摇大摆地走回街道。
忽然,眼前一闪,一个黑影“咻”得一声飞过。因为那速度太快,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回了归原庄,叶扶襄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那究竟是个什么?是自己看错了吗?好像是个人啊?如果真是人的话,轻功未免也太出神入化了吧!不知道东方祁怎么样了,不会被抓住了吧?不会不会!他武功还没弱到这个地步。怎么对面房间没动静呢?该不会还没回来吧?还是睡着了?真是见了鬼了,她干嘛要管他!睡觉睡觉!
叶扶襄一头钻到棉被里,甩甩头,努力想吧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脑后。一炷香之后,还是乖乖地投降了。
她起床穿好衣服,推门走到院中。明月如钩,银辉似雪,整个院子被月光照得亮堂堂的,漆黑斑驳的树影在夜风中微微摇晃,偶尔几声蝉叫蛙鸣,昭示着这是夏天的夜晚。
“你在这儿干什么?”
冷不丁一个声音从黑夜里蹦出来,吓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清楚来人正是东方祁,怒道:“你怎么走路都没动静?大晚上的你要吓死个人啊?”
东方祁则眯起眼,道:“奇怪呦!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到院子瞎溜达什么?莫非,良心发现了,在等我?”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想看你有没有被抓到官府去!”
“在等我就直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爷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见东方祁又在自夸,忍不住一把把他推开,嫌弃道:“睡你的觉去吧!”然后径直回了房间,大被蒙过头。
由于头一天晚上折腾得太晚,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从梦中醒来。坐到铜镜前准备打水洗脸,结果生生被镜子里的“女鬼”给吓出一声冷汗。
“这……这脸上怎么有血?”
叶扶襄慌乱地使劲儿抹脸,可是那血早就干了,根本抹不掉,一看自己手上,血迹更多。自己身上并无异样,也无伤口,那么这血是哪儿来的?
对了!她突然想到昨晚推了一下东方祁,那时候就觉得手上有点湿漉漉的。当时没在意,还以为是水……
她赶快打了一盆水将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后,迅速跑到东方祁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她一推,就自动开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扇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东方祁呢?
“小叶子?”叶扶襄闻声转身,是刚刚练完武的魏景兰。”你在东方公子房间做什么呢?”
“景蓝,你看见东方祁了吗?”
“没有啊。我一早出去的时候,东方公子的房门就是关着的,我还以为他还在休息呢。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我……我就是看看他在不在。”她没有立刻告诉魏景兰这件事,打算先找到东方祁问个清楚,也许东方祁只是在厨房里沾到鸡血鸭血了呢。
“小叶子,你对东方公子很上心哦!”魏景兰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哪……哪有?”
这个东方祁去哪里了?这个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她在归原庄里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东方祁的踪影,就打算再回临江楼,问问那里的人昨晚的情况。
哪知道刚到临江楼门口,就遇到司徒婉和司徒靖兄妹二人。
真是人倒霉,喝水都塞牙。
司徒婉见她孤身一人,便来了气势,张口骂道“你这人好生不要脸,自己理亏就叫你主子来抢,还不把东西交出来!”
叶扶襄知道自己武功不济,魏景兰不在身边她占不了便宜,所以不欲与她纠缠。也不还嘴,换了方向就要走。
“站住!”司徒婉拔出长剑,直直地抵住她的喉咙。”你今天不把东西交出来就不许走。”
冰冷的剑锋贴着肉,只要司徒婉稍一用力,她恐怕就要血洒当场。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哀求道:“这位司徒女侠,我倒是想把那火蚕赤炎甲给你,可是它现在不在我身上,在我们谷主那儿呢!要不,我带你去找我们谷主?”
云城表示躺枪。
“少骗我,我知道东西肯定在你那儿,交出来!”司徒女侠还不太好糊弄。
临仙楼本来就是齐州齐州第一楼,每日来来往往的商旅过客不计其数。如今正值比剑大会,各路武林人士就成了临仙楼的主要客源。但凡是人,都有个特性,那就是爱看热闹。司徒婉在人流量巨大的临仙楼门口舞刀弄剑,难免会吸引一群人。这下她故意将“火蚕赤炎甲”五个字喊得特别大声,更是又招惹来一大群围观的人。
围观的人不断增多,叶扶襄本以为司徒婉会碍于司空门的面子放她一马,或者说围观者中哪位英雄豪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她一把。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司徒婉毫不退让,众人除了交头接耳,无动于衷。
说好的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呢?
“你交是不交?”司徒婉手中的剑锋一偏,就要割上她的喉咙。叶扶襄情急之下侧身向后一仰,避开攻击。司徒婉见她要逃,一剑劈下,又是一个侧闪,逃过一劫。司徒婉接二连三地失手,感觉面子上挂不住,手上的剑也凌厉起来。她左躲右闪,十分吃力,奈何手上没有兵器,就是想使《拂风剑法》也使不出来。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行云镖局的功夫也是以外家功夫为主,不似司空门是用剑招的变化配合身法的灵动,而是纯靠力量和距离占优势。现在她与司徒婉之间不过一人的距离,只要用行云镖局的近身功夫夺了她手中的剑应该就行了。
思之至此,趁着转身的空子,猛一低头,身体前倾,反身出右臂夹住司徒婉拿剑的手,左手重重地击在她的后颈处。司徒婉后颈一疼,手上失了力,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司徒婉见右手里没了剑,又抬起左手准备出掌。电光火石之间,叶扶襄先下手为强,松开右臂,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掌击了过去。司徒婉惨叫一声摔到地上,“呜”得吐出一口鲜血。
不会吧!这司徒婉这么不禁打?就这么一掌还吐血了?叶扶襄当场愣住了。
临仙楼上的司徒淼见女儿吃了亏,连忙跳下楼来,指着司徒靖咆哮道:“你这个蠢货,还不快扶婉儿起来!”然后又转向叶扶襄,“你这丫头敢伤我女儿,看我怎么收拾你!”提剑便朝她攻过来。
那剑很快,快到她几乎都能感受到剑上的风砸到她脸上。心内沮丧道: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死了。
“哐当”又是一声剑掉在地上的声音。
咦?怎么回事,她还没动手呢?
“呜”司徒淼也是一口老血喷出。
“你……”司徒淼捂着胸口,又憎又怕地指着她,准确的来说,是她身后的云城。
“买卖不成仁义在,司徒兄何必出手伤人呢?”云城一手在前,一手背后,缓步上前。
好一个倒打一耙!
“谷主?”这时的云城,怎么好像全身都在发光?
云城垂眸看她一眼,接着道:“如果司徒兄是想切磋武艺,但可来找云某。跟小辈动手,不太合适吧?”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面前这蓝衣飘飘,风姿绰约的男子正是消失了二十年之久的绿安谷现任谷主,一时心中百转千回。司徒淼虽然不济,但也不至于被人一招撂倒。这云谷主只一挥衣袖,就将司徒淼打得吐血,可见功力之深,再也不敢小瞧。
“扶襄,你跟我过来。”云城转身,围观群众自动让开,为他开出一条路,叶扶襄在众人的注视中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去了。
本想说点客套话,感激一番云城的救命之恩。谁知“谢”字还没出口,面前那人忽然停住脚步,朝她道:“你练了《拂风剑法》?”
这个语气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两年前他问她那封密信的事,好像也是这个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