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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蛊惑

杜先生被抛弃在香港是杜家人和国民Party共同演的一出戏,因为在那个敏感的年头,帮助国民Party残害了不少共产党革命志士的杜月笙去不去台湾已经变成一种政治象征,在这种敏感且微妙的高度下,台湾方面和杜家人达成了默契,暗中将杜家所有财产转移到台湾,同去的有杜先生的胞弟,在杜先生死后,他就成了杜家的当家人。
之后的几十年间,杜家的财力有增无减,并且在一定的支持下发展成一家钱庄,江湖上都叫它“镀金坊”。改革开放后,镀金坊伸了不少触角到大陆来,看苗头很有和沈家财团一争高下的意思。不过因为政治上的敏感以及沈家暗中的抵制,镀金坊始终难以在大陆成就气候,不过他们从未死心过,毕竟,镀金坊的基础来自杜月笙,而杜月笙来自上海!
化展从包里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后,里面是各式的银针,大小粗细有一百来根。这是他来上海前专门在药店买的,作为一个中医,这点行头当然是必备的,何况他还可以拿它们来干别的。
看到杨医生拿出工具,若儿就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从包里拿出一瓶白酒和一包鸡蛋。包厢内也忽然安静下来,孙劲松没见过若儿排毒的阵势,好奇得站在一边看着。
鸡蛋是沈利群今天刚煮的,还带着些温热。化展剥开一个两口吃下去,惹得若儿和孙劲松都奇怪地看着他。
化展不好意思地笑笑:“挺好吃的,你们要不要来一个?”
看着他说话的样子,若儿忍不住笑了。经他这么一“闹”,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些。
一切收拾好以后,若儿没等化展说话就乖乖躺到铺上去,想到马上就要被人掀开衣服在肚子上面画圈,脸色登时变得潮红。毕竟,化展和孙劲松都是男人,不管是哪个动手来做这项工程,对她都是一件很羞愧的事情。
化展也为难了,按理说,这件事情应该让孙劲松来做,可是看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他能行吗?
“杨医生,接下来怎么做?”孙劲松搓着手,他真的很好奇,拿白酒和鸡蛋治病听都没听说过。
化展把酒瓶打开递给他:“很简单,但也不简单,你要用手蘸着酒在沈小姐腹部不停地画圈,像这样。”化展拿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着,“从大到小循环着画。”
“啊?”孙劲松看来很吃惊,挠着头看向若儿,“这样啊?”
化展点点头,没再说话,走到若儿身边,封住眼旁的汇明穴,翅膀飞过,若儿眼中闪现出一丝哀求,随即闭上了。
孙劲松也过来,犹豫着掀开包裹着女友玲珑身段的线衣和里面的秋衣,当若儿细腻的腹部肌肤裸露在他眼前时,孙劲松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愣愣地站在那里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孙劲松的反应,化展全部看在眼里。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自身的躁动是一方面,若儿本就美丽异常;另一方面,是若儿的身体散发出的诱惑,不是通常的那种,若儿的肌肤似乎有了独立的生命,极力展示着自己的活力与光辉,它已经不属于它的主人,或者说,被种进了一颗诱惑的种子,借着若儿年轻的生命力来达到它的某种目的——不外乎是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吸引异性,繁衍种群。
眉心传来一瞬间的刺痛,孙劲松猛吸一口气,清醒过来。化展捻动银针,孙劲松感到仿佛一股清泉从前额渗进整个身体,火热到混乱的头脑也清明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快要触到若儿那饱满的胸脯。
“稳住心神,现在你见识到它的厉害了吧,这就是‘蛊’,蛊惑人心。”化展抽出银针,对孙劲松说。
才两天,若儿身体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看来她体内的邪物已经意识到生存的威胁,正急急准备延续后代啊!只是,它仅仅是一个带有生命意识的寄生邪物,即使将若儿的生命力燃烧殆尽,也不可能和同类交媾,可是却会让若儿变成一个行不由己的淫娃——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这样极致的诱惑下坐怀不乱,而若儿,也将变成邪物的傀儡,而邪物,在得不到实质性交媾的情况下会一直这么操纵着她,直至若儿迅速死去。
化展神情凝重地拔出汇若儿明穴上的银针,对孙劲松说:“孙警官,为了不出意外,还是我来吧,不过这样对沈小姐有轻薄之处,你不要介意。”
若儿慢慢醒转过来,化展的话,她听到了一些,又垂下眼帘。
孙劲松揉揉脸:“您请吧,什么轻薄不轻薄的,医院的妇科里还有男医生呢。咱们都是年轻人,不必在意这个。”他心里清楚,万一自己再被蛊惑,不知会对化展的治疗造成什么影响。
“沈小姐,把眼睛闭好,等会儿可能会有些酸痛,但是无论如何不要睁开。”化展嘱咐完,看若儿点头了,剥开一个鸡蛋,放在她肚脐上。
孙劲松将白酒倒在准备好的杯子里递过来,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忘若儿身上看了,但还是忍不住瞟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女友的身体马上要被另外的男人接触,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化展先蘸了两滴酒分别滴在若儿的两个眼角,接下来,在光滑的少女肌肤上画起圈来。由大到小,直至最后一个圈刚好围在鸡蛋的外围,才舒了口气,放下杯子,按着鸡蛋轻轻摇动起来。
孙劲松看到,才画了几个圈,杨医生的头上就已布上一层密汗。
化展闭眼调理着自己的内息,如果不是有着坚实的披芒功作基础,他很难控制自己不被诱惑。若儿的诱惑不单是视觉上的,她那鲜嫩的皮肤间会发出的不止是魅惑的光彩,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虽然很轻微,却相当暧mei,令人不知不觉间沉醉,如果是没有一定修为或者毅力的人,即使闭着眼,也会被这股气息蛊惑,忍不住扑到这具诱人的躯体上欢愉一番。化展头上的汗不光是动用内里画酒圈所致,还有抵御若儿的诱惑累的。
他自问,如果孙劲松没在旁边,自己会不会这么好心累到半死去抵御那诱惑呢?
耳边传来若儿一声低低的呻吟,化展睁开眼,若儿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眼角的两滴酒在也在颤动着,如果细看的话,会发现两股紫色的气雾正由若儿眼中向那两滴晶莹中渗透,渐渐的,两滴酒变了颜色……
戴善奎上车后除了列车两次停靠时下去走动一下,其余时间都在自己的座位上闭目休息。他坐的这节车厢,是通往化展所在包厢的必经处。
这一次停靠,他又下去了,等了三个站,终于等到他一直在等的。
这次上车的乘客中,有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最为引人注意,看年纪他应该在六旬以上,然而满面红光,双目明亮,尤其是步履间生风的劲势,一看就是大有修为的高人。
这老者由一群人恭恭敬敬地送到站台,贴身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上车时,其中那个女孩子和守在门口的列车员开了个善意的玩笑,只见她明明捏着一张车票,笑嘻嘻地放在列车员手上,可眨眼之间,列车员手上又什么都没有了。老者冷着脸责备她两句,女孩做个不乐意的鬼脸,从列车员另一只手上把消失的车票拿出来,一晃,却成了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