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或者可立刻进到另一生命的世界里,或者可起初当作一过渡阶段,居留于某微妙物理经验的区域里,其周遭可能是其物理底生活环境之引伸,但是在较自由底情况中,固有于一较微妙底中介体的,且在心思或生命的某种较快乐底完善状态中,或一较美好底身体存在里。出乎这些微妙物理底经验界和生命世界以外,也还有心思底或精神心思底诸界,心灵在一生与一生之间可能进去,且在其中过进其长程;但似乎不会知觉地生活其中,倘若他在此生未曾有一充分底心思底或心灵底发展。因为这些水平,寻常必是进化着的有体在诸生之间所能人居的最高虚,由于凡人在有体的阶梯上尚未踏出心思底一级,必不能升上到任何超心思底或高上心思底境界;或者,设若他竟已发展到能越过心思水平而达到那么高了,则或者他又不能转回,只若物理底进化在世间尚未发展出在‘物质’中的一高上心思或超心思底生命组织。
但是,纵使如此,心思底一些世界,不像是死后旅程的最后正常阶段;因为人不是全属心思的;是心灵,这性灵体,而不是心思,乃是死与生之同的旅客;心思底有体,只是其自我表现的形相中之一主管原素。然则对纯粹性灵底存在界,必有一最后底归宿,心灵居其间以待重生;在那里它可同化她的过去底经验和生命的能力,且准备他的将来。寻常平凡发展了的人,已升到有充足底心思能力的,可希望其依次经过凡此诸界,微妙物理界,情命界和心思界,以达到他的性灵底居所。在每一阶段上,他将销尽且除去已形成的人格建造之余分,暂时底和外表底,属于过去一生的;他将蜕卸他的心思躯壳和生命躯壳,一如他已蜕去他的身体躯壳:但是他的人格及其心思底,情命底,和身体底经验之真元,将存留于潜在底记忆中,或当作为了将来的一动力底能性。但是设若心思的发展不充分,则可能他不能知觉地出乎情命水平以外,于是这有体或则会从那里退堕,从它的情命底诸天堂或诸监狱回到世间,或者,可较属一致地说,立刻进入一种性灵底同化睡眠中,舆死后到出生的期间同久;在最高诸界中醒觉,某种发展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凡此皆是一机动底盖然之事,而那,虽在实际上齐於一需要,虽以某些潜意识的经验上的事实得到辩认,然究竟对于推理的心思,在其本身亦不甚成为定论。我们应当问,是否有这些生生间之间断期的任何更多底真本需要,或至少有如此大底一机动权能的需要,以致可达到一无可辩驳的结论。我们可发现有一这样底需要,在高等诸界所作于土地进化中的那决定着的一部分事上,也在其所造成的他们和造化着的心灵知觉性的关系中。我们的发展,大多以他们的在此土地界上的优胜底却是隐秘底作用而成。一切皆包含于无心知者或下心知者中,但皆在潜能性里;是自上而下的作用,乃帮助迫促其出现。那作用的继续是需要的,以形成且决定我们的进化在物质自然中所取的心思底和情命底形式之进步;因为这些进步底连动不能发展她们的充分底动量,或充分发挥它们的附带作用,以对抗一无心知底或惰性底和无明底物质‘自然’,除非由一恒常底虽是暗中底归返,回依于与她们自体的性格相同的高等超物理底力量。这返归,这秘密联盟的作用,主要是在我们的潜意识体中进行,不在表面上:是从那里,我俩的知觉性的活动权能出现,而凡它所实践的一切,他又经常送回到潜意识体,以备储藏,以备后下发展而再现于更强底形式里。这一交互作用,我们的更大底隐藏了的有体,与我们的表面人格交相为用,乃是在人中进行的迅速发展的主要秘密,一旦人已度出了渝没于‘物质’中的‘心思’的低等诸阶段以后。
这归返,必在出生前之中间期仍然继续着;因为一新底出生,一新生命,不是取起刚在过去一生发展停止之处而继续之,它不徒然是重复和接续我们过去的表面人格和本性的形成。在旧底性格和动机上,有一番同化,抛弃,和重新整理,有于过去底发展的一番新布置,有为了将来的用处的一番选择,倘若不这么作,则新底发端不会有结果,或推动进化向前。因为每一出生是一新底发端;她诚然是从过去而发展,但不是其机械底继续:再生不是一恒常底反复,而是一前进,他是进化程序的一机巧。这重新整理的工作的一部分,特别是抛弃过去底人格的强烈震动,只能成就于耗尽从前底心思底,情命底,身体底动机之推力于死后,而这内中底解放或负累之减轻,又必进行于那些应当抛弃或否则加以处理的动机之本界上,那些自体便属那种性质的界上;因为只是在那里,心灵乃能继续其所应当耗尽的活动,所应当从知觉性排除的活动,然后能进到一新底形成。也有可能的,统一底积标准备,新生命的性格,皆由心灵自身作出而且决定,在他的本土寓居之退处中,是性灵休息的一界,他在其中将一切摄歛入自体,等候他在进化中的新期。这意义将是心灵的一过程,进步地经过微妙物理底,情命底,和心思底诸世界,直到性灵的住所,他将从那里再回到世间巡礼。在世间收集且发展这么准备了的材料,在土地生命中将其作发,将是这间生期的归回的后果,而新底出生,则为其后下底活动的原野,具于形体中的‘精神’之进化的一新阶段或螺旋纹。
第5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