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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宠爱

“热……我热……”
她拼命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本能地,又紧紧地抱住他。
琅邪王待要挣脱,女孩子如八爪章鱼一般将他牢牢搂住,力道之大,一时竟无法挣脱。而女孩子的手正搂在他脖子上,横竖之间,在脖子的大动脉上擦过。那是人身上的死穴,如果真是刺客,这一下下去,十个琅邪王也完蛋了。
他心里一凛,生怕女子装疯却忽下杀手,正要运劲防备,掌心集聚了真气,待要发觉少女哪怕微小的异常,一掌就往天灵盖而去。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天灵盖上了,可是,少女只是抱住他的腰肢,却不知该做什么了,手心的滚烫一直传到他的胸口,她的脸也一个劲地往他的胸膛上钻……
之前,他在甜汤里下了极其厉害的媚药,如果是皇太子圈养的刺客,一个精通素女心经的间谍,那么她此时一定会本能地用尽手段求得男人的交欢,这也是她们必须修炼的课程,用极其高超的欢爱技巧将男人征服。
一个人的四肢可以撒谎,眼神可以撒谎,甚至心灵也可能撒谎——但服用了媚药之后,那种本能决计撒不了谎。
尤其是有经验的女人,就如狮子尝到了血腥味之后,她只会竭尽全力展现她的手段。
但是,这个白痴显然根本不懂得这一套,甚至不明白如何才能缓解这样的痛苦。
因这媚药,双腿就蜷曲得更加的紧,青涩的身子更是一览无余——那时候,琅邪王几乎可以断定——这是一个青涩的小女生。
但是,皇太子的好色荒淫,众人皆知,很难想象,他培养的女杀手,能和他没有暧昧之情?
他寻思着,竟然久久无法判断。
她只是拼命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到最后,破布条都没了,才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喘息。
浑身拼命地要求得解放,偏偏不得其所,连抚摸都不会,到后来,她一直在颤抖,手也开始死命拉扯自己的头发。
那种疼痛也缓解不了身上的痛苦,她再一次紧紧搂住琅邪王的腰肢。
琅邪王见势不妙,只见她的眼珠子也变得通红起来,如果再得不到发泄,一定会受到重创。他本是被这陌生的女孩弄得心慌意乱,可是此时此刻却保持着极其强大的清醒,冷冷地看着她的表现。
他并非是柳下惠,更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想起那本素女心经。夏姬的那么多男人都是怎么死的?爽死的。如果这个少女真练了那样的东西,纵然他琅邪王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几次,必定丧生在她身下。
少女求不得,爱不得,人的本能上来,竟然死命搂住琅邪王的脖子就去拉他的衣服。
琅邪王也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忽然起身,一用力,狠狠地将她推开,女孩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一个收势不住,歪着身子撞在坚硬的石窗上,惨呼一声就晕了过去。
琅邪王松一口气,也不再看她,捡起地上的玉女心经大步走出去了。
守在门外的秦舞阳但见主子脸上有一点笑意,他怀疑自己看花了眼,急忙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没事。”
他背着手,信步离去,按着佩剑的手松开,姿势异常地潇洒。
阳光再一次从屋子里照射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
琅邪王睁开眼睛,舒展了一下四肢,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子也慢慢睁开眼睛。她睁眼的时候很奇怪,先是睫毛一点一点地舒展开,就如早晨的一只新鲜的蝉,即将从泥土里破洞出来。
昨夜的疯狂和痛楚已经过去了,但是,也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的眼圈是乌黑的,疲倦得出奇,伸手揉着惺忪睡眼的时候,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媚药的效力已经过去了,一摸,额头上有一块包,隐隐地做疼。
她坐起来,盘着腿,也不知防备,眼珠子睁得很大很大:“好饿……好饿……”
她每次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饿”,这也是她唯一能准确无误表达出来的意思。可当目光落到对面一面巨大的菱花镜上时,她顿住了,惊奇地一跃而起,看着镜中的自己。
已经换了一身湖绿色的新衫子,月白色的底纹,闪闪发光的锦缎温柔而细腻,就连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她看着对面的人影,做一个鬼脸;对面的女子也做一个鬼脸。
她大骇,如见鬼似的,转身就跑。
琅邪王伸出手,将她的腰肢环住。
她用手捂住脸,从他的肩窝下面看那一面巨大的琉璃镜子,又赶紧藏起来:“好可怕……有鬼……鬼……”
他呵呵笑起来:“那是你,不是鬼……素女,你没照过镜子吗?”
她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神色,喃喃自语:“镜子……镜子……”。
琅邪王知她奇怪的并非是镜子,而是镜子里奇怪的女子,一辈子没有穿过这样的锦衣,所以不认识是谁了。
“这是你……素女,是你。你看,自己是不是很漂亮?”
她不知道名字,所以他干脆叫她“素女”。就如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女人,最多是张氏,李氏,王氏……纵然名门闺秀好些也没大名,何况是一个白痴样的贫家女。
她怯怯地看着镜子,手伸出来,拉着身上的衣服,浣纱的少女,粗糙的麻衣,忽然变成了生平不曾见过的绫罗绸缎,无比的花容月貌。
手也伸出去,抚摸在镜中人儿的面上,喃喃自语:“奇怪……真奇怪……”
琅邪王被她逗得笑起来,伸手拧了她的面颊:“奇怪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她靠在他怀里半晌,不看镜子了,又说一句:“你很暖和。”
琅邪王哈哈大笑,几乎从懂事起就开始使心机的人,第一次觉得如此无拘无束。看来,聪明的人,要和白痴才能真正和谐相处。
他的声音温柔得出奇,将她的身子转一下,面向自己:“素女,你想干什么?”
她的眼珠子又大又黑又明亮,没有一丝水意,干净纯粹得如一块黑色的水晶。
他的鼻尖几乎碰触到她的鼻尖上,甚至她嘴里香甜的糕点的残余也一个劲地往他嘴里钻。这时候,她变得很干净,比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还要干净。
琅邪王觉得嘴唇很干,嗓子也快要冒出烟来,舌尖一卷,舔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舔,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少女特有的那种体香扑鼻而来,嘴唇就像最最上等的玫瑰,柔软极了。他一低头,就覆盖在了她的红唇上。
有好一会儿,她透不过气来,身子不停地乱扭,终于挣脱了他的亲吻。
可是,琅邪王根本不容她挣脱,身子一扭,将她牢牢地困住。大手摩挲着到了她的颈项边上,声音那么沙哑:“素女……素女……”
她完全意识不到即将发生什么,脸侧着,贴着他的脸,就连她的心跳,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琅邪王生平女人无数,但从未有过如此奇怪的感觉,那是超脱情欲之外的一种怜惜的感觉,小人儿就那么躺在地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双颊红得就像一只刚刚开始成熟的苹果。
他忽然不忍心,不知怎地,下不去手。
他低低头看她,眼里水雾迷蒙,从她清澈的眸子里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就像一个纯洁的少年,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童年,想起上战场之前的往事,那时候,太子还不是太子,兄弟还是兄弟,下雪的下午,就会一起到母后的宫殿里吃热乎乎的点心。
失神之间,听得素女的声音:“我……我割草……”
她想起什么,又要跳起来:“我要割草……割草……”
腰肢再一次被搂住,琅邪王将她拽住,转身就往外面走:“不许闹,不许挣扎,乖乖地跟着我,等一下就有好吃的……”
她吞了吞口水,在喉头很响亮地滑动了一下,乖乖地就跟他出去了。
门外,侍女通报:“王爷,你叫水红姑娘来,她已经等着了……”
水红?
是哪里来的路人甲?
是太子送来的犒劳的一众美女当中最最漂亮的一个,琅邪王本是召她来侍宴陪酒的,但此时,他压根也没这想法了,挥挥手:“打发她一百俩银子,让她离开……”
阳光如此明媚,白杨树绿得出奇,宽阔的广场上马匹俊朗,长长的鬃毛煽动,显得异常的华丽而可爱。
琅邪王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面前停下,素女也停下。
马的嘴里呼呼地散发出热气,琅邪王伸手拍了拍马的背,素女也学他的样子去拍拍马的背,可她刚一伸手,马忽然嘶鸣一声,她吓得后退一步,踩着自己的裙摆,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琅邪王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拽起来,“素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额头都撞红了”。
“疼,好疼……”
“不疼,我给你吹一下……乎乎……乎乎……”
跟在后面的秦舞阳和周向海,眼珠子都突出来了。他们自六岁起就跟在琅邪王身边,这样的情况,可真是从来不曾见过。
琅邪王这是这么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怀疑琅邪王是不是变了一个人?
他怎么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心了?
“走,素女,我教你骑马……”
“怎么骑?”
“上去吧,很简单……”
他亲自把素女扶上马背,耐心地示范了好几遍:“拉住马缰,坐稳……你看,就是这样,双腿夹住马肚子……这样……嗯……就是这样……我放手了……”
他一拍马屁股,马脱缰而出,素女惊叫起来:“救命……救命……”身子在马背上筛糠似的,跑出好远,终究拉不住,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次,就连跟在后面的秦舞阳等人也完全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绝非刺客,她连骑马的基本要领都不会,坐姿,手势,神情,四肢的摆放……如果一个绝顶高手,能把自己伪装成这样,那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想是这一跤摔得极重,好半晌,素女才缓过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哭泣也是小孩子的样子,扑在地上,狗啃泥一般,弄得满头满脑都是泥土。
秦舞阳压低了声音:“王爷,这女子是个白痴?”
琅邪王哈哈大笑,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扛起来:“素女,不要哭了,回去我给你吃好吃的……”
她呜呜咽咽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又是蹭,又是磨,很快把他华贵的王爷袍服蹭得乌七八糟。
“素女乖,不要哭了……走,我们吃糕点……我叫人给你准备了好多的糕点……还有许多花衣服……走啦,别哭啦……”
“我的脚好疼……这里也疼……还有这里……”
“我给你揉揉……不疼了,不疼了……来,我抱你走,抱着就不疼了……”
两名侍卫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