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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竟得如此妻儿

1.菊园遇‘故人’
这日林绾绾奉旨到菊园陪伴朱棣赏菊,此时正是寒菊烂漫之时,她特意穿了朱棣最喜欢的唐红色,待明月高悬之时款步来至菊园。
林绾绾特地提前了一刻钟,不想朱棣竟是已然早早的坐在菊园的八角亭之下了。只见桌上摆着各色精致的小点,朱棣正在自斟自酌,亭子之中摆着四个大炭炉,其中一个炉上安置了熏香,偶有淡淡馨香入鼻,只觉心旷神怡。林绾绾不得不承认,朱棣真的十分会享受,她今早就得到了苏浅的死讯,乐不可支,心说真让她下毒害死这个男人,她心里还有些舍不得。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穿越到明朝之后,除了徐妙云以外,第二个对她非常好的人。
“别跪了,地上凉,不是早跟你说就你我二人的时候,无须跪拜的么。”朱棣将刚蹲下身子的‘徐妙锦’从拉了起来,让她坐下,并捻了一块糕点放入了她的口中:“尝尝这个,九江师傅的新品,入口即化,香甜濡软,你一定喜欢。”
朱棣心中是十分不舍的,他将这次赏菊当做两人的最后恩爱,希望一会儿美梦破碎的时候,他还有更多可以怀念的东西。
“好吃!”林绾绾又拿起了一块放入口中,直叹这御厨当真是不一般,这拇指大小的糕点不但好吃的紧,样子也十分的别致。
“喜欢的话,我以后让九江师傅天天做给你吃。”朱棣宠溺的将‘徐妙锦’耳侧的一缕青丝别到了耳后,眼见她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便起身走到亭子的圆柱旁,一个闪身便躲了起来。
林绾绾只觉越来越头晕,心说不知是不是昨晚夜里踢了被子,着了凉。她本想抬头跟朱棣请辞,说自己实在是不太舒服,却不想已然寻不到朱棣的身影,眼前也有些发花。
“妙锦,我好苦!”这时一个白衣女人来至林绾绾跟前,用力的握紧了她的双肩。
“你,你是谁?”林绾绾吓了一跳,却如何也看不真切眼前人的样貌,她使劲儿挣了两挣,发现这个女人的力气非常的大。
“妙锦,我是姐姐啊!我在地狱受业火之苦,实在是熬不住了,想拉你下去替我受苦!”白衣女子说罢便扼住了林绾绾的脖子,惊得林绾绾一身冷汗。
“我可不信鬼神之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吓我?”林绾绾一听来人是徐妙云,急忙奋力挣扎起来,她使劲儿眨了眨昏花的双眼,竟发现此人好像真的是徐妙云!!
“你做了多少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等着受业火之苦吧!哈哈哈哈!”
“我,我并不是真的想毒害你,谁让你发现我吸毒的事情了啊!”林绾绾吓得心神俱裂,大声喊叫起来,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竟是快晕厥过去了。
“你这恶女!”躲在一旁的朱棣再也看不下去,几步上前狠狠扇了‘徐妙锦’一个嘴巴,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此生最为在意的女人,竟是被她害死的!
“我,我也是被逼的啊!!”林绾绾被朱棣一巴掌扇醒了,急忙跪了下来,刚才她是怎么了,居然露了底,此时她再看身前的白衣人,竟是一个男人!
原来朱棣让宫人焚了迷迭香草,又放了一些白子墨特制的药物,这些药物本来是用来麻痹囚犯的神经,用以逼供的,不想却让‘徐妙锦’说出了惊天的秘密。
林绾绾被吓了个半死,于是就将朱高煦合盘拖了出来,心说反正她现在已然将毒瘾戒了,再也不用受他胁迫了。
“我朱棣当真是好命,竟得如此妻儿!”朱棣听完朱高煦的安排,已是气得脸色铁青,他当即就宣布将‘徐妙锦’打入冷宫,永世不得离开。
朱棣将一桌子的东西全部扫落于地,使劲儿的咬着后槽牙,心说这都是因为当年靖难之役的时候,他对高煦许下了承诺,如今却没有兑现,不想把这孩子逼上了这样一条绝路。
“皇上,保重龙体啊,汉王也是一时糊涂,幸亏三小姐发现得早,没有酿成大祸。”王忠眼见皇上一拳打在石桌上,急忙上前劝阻,心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如此父子、兄弟相残的因果轮回看来是要在这帝王家周而复始了。
2.广结良缘
朱棣为了不让高煦生疑,待过了半月之后才将高煦传唤至身前,眼见他抱着一盆绿色的植物,心说这小子为了讨他的欢心,又整来新鲜玩意儿了。
“父皇,这东西叫芦荟,儿臣到市舶司以后,就到处打听什么东西能治刀伤,听番商说这东西行。再下雨的时候,您掰开它往伤口上一抹,伤口立刻就不痒了。”朱高煦抱着一盆芦荟,紧着说它的用法,也不知‘徐妙锦’怎么得罪了他父皇,竟是被打入了冷宫,如今这条线断了,看来他回去真得委屈自己跟韦文君欢好,从长计议了。
“嗯,试试看吧。”朱棣眼见高煦兢兢业业的扮演着孝子,心说他就再饶他一回,毕竟是他误了他一生的大事,也难怪他起了杀心。
“这东西好养,插个芽就能活,回头让他们在御花园里种点儿,随时可以用。”
“你啊,总是能弄出点儿新鲜事来。”朱棣用眼神示意仆从与两人拉开些距离,待两人走出几米开外之后,才又说道:“高煦,凡事要退一步,对人要宽一点,与人为善才能心胸开阔,广结良缘。”
朱高煦闻言立刻跪了下来,直说儿臣记下了,心说怪不得他的人联系不上‘徐妙锦’,恐怕那个贱人已然跟父皇交了实底,如今父皇抽冷子冒出这句告戒,已然是在向他警示了,看来他当真是得安分守己一阵子了,如果他将父皇对自己的那点儿愧疚都用光了,恐怕他的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朱棣眼见高煦变了脸色,心知威慑之意已然达到,遂将他拉了起来,并亲手为他拂去了膝盖上的尘土。
朱高煦心惊胆战的又陪了朱棣半个时辰,之后才回到了家中,他立刻安排江东等人布置新房,将头阵子准备好的新婚礼服找了出来,着人将新娘礼服送至韦文君的屋中,然后自顾自穿起红衣来。
韦文君眼见朱高煦着人送来了大红的礼物和金银首饰,心知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好,理应是要补办洞房花烛夜,竟是喜极而泣,心说她终于可以当个正常的女人了。
且说明月见这几日朱高煦与韦文君越来越亲近,这晚竟见仆从里里外外的紧忙着布置,心说这个不受宠的女人竟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入了朱高煦的眼,想来她当初选择跟着韦文君是做对了,你看如今汉王忙着跟韦文君重温新婚浪漫,哪儿还有空搭理繁星啊。
明月正暗自笑着,眼见竹青背着行囊走过花园,似是刚刚远行归来,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竹青,你是替王爷出门办差去了?”
“回禀夫人,竹青是办些私事。”竹青陪着吴宣在海上偷偷的操练水军本就疲累难当,本想先去跟汉王禀明近况,之后就去歇息,不想被汉王的一个妾侍拦住了脚步,只觉疲于应对,十分不耐。
“汉王今日要与王妃重温当年成婚之夜,说当年有些遗憾,如今想要补偿于她。我看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了吧。”明月早就对这个英俊冷面的男人暗生情愫,如今好容易有跟他说话的机会,竟觉心头微甜。
“多谢夫人提点,那竹青就先回房歇息了。”竹青急忙请辞,并没有注意到明月夫人眼中的几缕媚se。
“竹青!你能跟我说说大海上都有什么趣事么?”明月并没有察觉到竹青的不耐,只是想多跟他说说话,多听听他的声音,多让他为她驻足一会儿。
“夫人是从何而知?”竹青心下一惊,心说他们秘密操练水军之事是何等大事,如若泄露出来恐怕会为汉王引来灾祸。
“奥,我父亲当年是一个走私船的船员,他每次回家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跟你一样的味道。”明月说完还津了津鼻子,心说如若不是因着船上劳苦,她爹也不会落下那一身的病。
“竹青不过是过海去看一个远方亲戚,竹青是个孤儿,这亲戚将我视若己出养育了五年,我得了书信说他命不久矣,于是过海去照顾了半月,直到把老人送走,也算尽点儿孝心。”竹青扯了个谎,终是察觉到明月夫人灼热的目光,她那仰慕的眼神令他心下胆寒,汉王的女人,他是万万不敢招惹的。
“我也是自小就没了娘,不想我们竟算是同病相怜之人。”明月说罢还用锦帕试了试眼角,心说自己这个样子最是惹人怜爱,希望他能多看她几眼,不想竹青却匆匆的请辞,然后便大步离开了。
明月忽而笑弯了嘴角,以为竹青是抵挡不住她的魅力,落荒而逃了,心说早晚有天她要让这个男人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