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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荆州的新变数

  关羽在荆州独守荆州后,局势又发生了重大变化。
  东吴孙权,得知刘备并了西川,便与谋士商议道:“刘备从前借荆州,约定取了西川,便还荆州。如今他得了西川,却不把荆州还我,如何是好?”张昭献计道:“孔明的胞兄诸葛瑾现在东吴为官。可把他家属拘住,教他到西川见孔明,劝刘备交还荆州。孔明顾念兄弟之情,必然应允。”孙权道:“诸葛瑾是诚实君子,怎好难为他?”张昭道:“只要让他知道这是计策,就放心了。”孙权踌躇半晌,听从了他。第二天,孙权就把诸葛瑾全家大小,搬到宫里居住,写了书信,打发他到西川去。诸葛瑾走了数日,到了成都郊外,先使人进城通报。刘备见过使者,问孔明道:“令兄为什么来?”孔明道:“来讨荆州。”刘备问他如何对付,孔明轻轻说了一个办法。孔明当下写了一封书信,教人星夜赶到荆州去交与关羽。他出城迎接诸葛瑾。兄弟相见,说了些别后情况,便一同进城。明把诸葛瑾送进宾馆,参拜完毕,诸葛瑾忽然放声大哭。孔明惊道:“兄长有事请说,为什么悲痛?”诸葛瑾道:“我一家老小都完了!”便把吴侯拘他家属,说了一遍。孔明道:“累了兄长,我心里不安,且勿忧虑,想法还荆州就是了。”诸葛瑾心里欢喜,揩了眼泪,便要孔明同去见刘备。刘备看了孙权的信,发怒道:“孙权把他的妹妹嫁了我,却乘我不在荆州,接走了她,情理难容。我正要大起川兵,杀下江南问罪,他还想来要荆州!”诸葛瑾还未开口,孔明已经哭拜在地,说:“孙权拘了我兄全家老小,倘若不还荆州,岂不害了我兄。请主公看我薄面,还了荆州。”刘备再三不肯,孔明只是哭求。刘备渐渐松了口,说:“既然如此,看在军师面上,还他一半,把长沙、零陵、桂阳三郡给他。”诸葛瑾不敢再说,便请行文荆州,交割三郡。刘备叮嘱道:“你见了我弟,要好好求他。他脾气暴烈,我也怕他。你一定要小心。”诸葛瑾拿了交割文书,辞了刘备,别了孔明,往荆州来求见关羽。关羽早已接到孔明书信,看了文书,大怒道:“三郡都是大汉疆土,为什么要给东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兄虽然应允,我却只是不还。”
  孙权大怒,决意进攻荆州,召集谋士商谈。张昭道:“东吴连年太平,用兵便要劳民,还是用计的好。”可是议了半天,议不出万全之策。鲁肃献计道;“我们可在陆口屯下兵,请关羽来会。他来了,便请他交还三郡,答应了便罢,不答应就杀了他。如果不来,我们出兵进攻,就是师出有名。”鲁肃赶到陆口,与守将吕蒙、甘宁商议,决定在陆口寨外临江亭上设下筵席,请关羽来会。
  吕蒙主张:如果关羽带军马来,他和甘宁各领一军伏于岸旁,放炮为号,准备厮杀;如无军马,只在亭后伏下五十名刀斧手,在筵席间动手。关羽却右手提刀,左手挽了鲁肃,醉熏熏地说:“你今天请我吃酒,何必提荆州的事情。我醉了,弄不好要伤情面。改日请你到荆州来,再行商量。”鲁肃吓得魂不附体,被关羽扯到江边。吕蒙、甘宁想要出兵拦截,又怕伤了鲁肃,只得不动。关羽到了船边,才放下鲁肃,跨上大船,回过头来,拱手道谢。
  在诸葛亮入川时,曾赠关羽八大字:东联孙权,北拒曹操。孙权派人去和关羽提亲,原本如果他答应的话就不会有事,他不但不答应,而且还说虎女不嫁犬子,这样分明在小看孙权,关羽觉得他自己是没人能敌的,他心里非常高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对于荆州,蜀国在吴国的要求中只有一个策略,就是赖。同时,关羽加大了对曹魏的打击力度。其中著名战例就是攻打樊城,并且创下水淹于禁七军,擒住于禁,斩杀庞德。眼见樊城也随时可以攻破,曹仁心中十分着急可就是继续坚守,关羽便加大打击力度,有了从荆州抽调兵力的打算。曹操恐惧,建议迁都。此时司马懿劝曹操联合东吴偷袭,孙权同意。
  是年十一月,孙权任命吕蒙为大都督,率军隐蔽前出,进至寻阳(今湖北广济东北),把精锐士卒埋伏在伪装的商船中,令将士身穿白衣,化装成商人,募百姓摇橹划桨,昼夜兼程,溯江急驶,直向江陵进袭,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隐蔽和诡密。驻守江防的蜀军士兵被伪装的吴军所骗,猝不及防,全部被俘虏,江陵城内空虚,陷入混乱。吕蒙先让原骑都尉虞翻写信诱降驻守公安(今湖北公安北)的蜀将傅士仁,又使傅士仁引吴军迫降守江陵的蜀南郡太守糜芳。糜芳献城出迎,吕蒙遂率大军进据江陵,从而,一举夺回蜀长期占据的荆州。而骄傲轻敌的关羽,对吕蒙的袭击行动竟一无所觉。将关羽部下的家属全部抓获,厚加抚慰,并下令军中,不得骚扰百姓,不得擅人民家有所索取。
  时吕蒙手下有一个汝南籍的军士,相传是吕蒙的堂弟,拿了民家一斗笠,来覆盖官府的铠甲。吕蒙认为,铠甲虽是公家器物,但擅取民家斗笠还是犯了军令。挥泪将他斩首。于是军中震栗,以致路不拾遗。
  吕蒙还派人早晚慰问年长之人,关心他们的生活,补给不足。若有人生病,就送去医药,有人饥寒,就送去粮食和衣服。关羽府库中的财宝,吕蒙一毫不取,全部封存。
  关羽正与徐晃对峙,闻江陵失守,大惊,急忙从樊城撤军而回。回军途中,数次派人与蒙吕蒙联络,吕蒙热情接待关羽派来的使者,带他到城中周游,让他到将士们家中去慰问,于是,有的人亲笔写信,说得到吕蒙厚待。使者回到关羽军中,将士们得知家中不但平安无事,而且所受到的优抚超过了平时,故军无斗志。
  此时,孙权已先到达江陵,派陆逊攻占夷陵、秭归(今湖北秭归),切断关羽入川退路。关羽向驻扎上庸的蜀将刘封、孟达求援,被拒绝。关羽陷于进退失据,腹背受敌的困境,遂西走麦城(今湖北当阳东南)。是年十二月,关羽率少数骑兵从麦城突围,西逃璋乡(当阳县东北),其部下皆降于孙权。孙权又派朱然、潘璋截断了他的道路,关羽父子最终为潘璋部司马马忠擒获,斩首,荆州遂平。书上是写之前关羽水淹七军,诸葛亮他们已经放宽心了。而关羽过于自负,遭受了吕子明白衣渡江,攻其不备,断送了荆州。
  而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刘备他们放心就忽视了援助,而是刘备和关羽此时情谊出现了裂痕,而这一切都被吴魏所利用,加之关羽轻敌导致失败,而又碍于面子没夺回荆州没脸回去见兄长,后来上墉拥有重兵的刘封由于和关羽关系较差,而又有孟达从中蛊惑,使得刘封没去救关羽,最终导致关羽生亡。
  219年7月,曹操听取司马懿、蒋济等人意见,与孙权结盟,同时命徐晃率军救曹仁,并命名将张辽火速援曹仁。孙权故意派陆逊代吕蒙,关羽大意,遂抽走荆州部分守军;闰十月,孙权令吕蒙为大督,率军袭取江陵,孙皎后继,另派右护军蒋钦督水军进入沔水(汉水),防关羽顺流而下。吕蒙至寻阳(今湖北黄梅西南),将战舰伪装成商船,兵士扮为商人,昼夜兼程。至公安,迫蜀守将傅士仁归降,继用傅士仁劝降了江陵守将糜芳,并厚待关羽将士眷属,释放关羽俘获的魏军将士,抚慰百姓。同时,令陆逊进至夷陵(今宜昌境),西防刘备。徐晃到前线后,与曹仁取得联系,曹仁军士气大增;为离间孙刘,从中渔利,乃令部将将孙权来信射入关羽营中,关羽见后,犹豫不决,军心动遥徐晃乘机大举进攻关羽据点,大破关羽,并乘机打通樊城路线。是时,洪水退,曹仁引军配合徐晃攻击关羽,文聘从水路短关羽粮道,关羽节节败退。关羽知荆州已失,急忙退军,士兵得知家属获厚遇,士气剧降;后关羽败亡麦城。建安二十四年,关羽进攻樊城,曾水淹于禁七军,军威大振,曹操曾议迁都以避其锋芒。建安二十四年十月,江东大将吕蒙乘关羽与樊城守将曹仁对峙之时偷袭荆州,攻占了关羽的大本营江陵。关羽两面受敌,急忙从樊城撤兵西还,驻扎在麦城。吕蒙采取分化瓦解的策略,使关羽的将士无心恋战,逐渐离散。关羽孤立无援,坚守麦城。孙权派人诱降关羽,关羽伪称投降,在城头立幡旗,假做军士,自己却逃走,只有十多骑跟随。孙权派朱然、潘璋断了关羽各路,在临沮捉获关羽和其子关平,随即将其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