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使某些人的理论限于困境,他们是要以商品缺乏作为解释价格上涨的真正依据的”。这个说法,初看起来似乎也有其理由,实在并没有
什么力量。这时要把货物继续屯积起来,渐渐地变得越来越不方便,风险越来越大,这当然部分系由于高利率,但主要原因当为货物生产与供
给的增加,尤其是(如卡赛尔教授自己所指出的)在于交故国的出售大宗军用物资。特别是英国的军用物资,其存量出于一般意料以外;不说
别的,英国在战时曾将澳洲好几年内的羊毛出产全部预购。还有一个重要因素与这个问题有关系的,是被谈论得很多的所谓“买主的罢工”。
当价格开始下跌时,每个人都观望不前,把买进的举动尽可能地推迟,希望价格继续下跌;同时商人则惟恐价格再趺,竭立销。这样买主的罢
工,如果我没有误解的话,在每次恐慌中是一小极平常的现象,这一点在若干程度上加强了我的关于价格下跌理由的论锯。一个人由于货物缺
乏,不得不忍受牺牲,降低其生活标准,这是准受的;但为了某种原因,对于他原来想买进的故意推迟时,他对于眼前的牺牲,就不会感到象
前一个情况那样的难受。(在有些情况下,关于有些商品,其趋向可能相反。)假定(虽然必须承认,这个假定是不太合理的)由于货物缺乏
对价格发生的影响,被随后的产量恢复正常所抵消。但这时价格上涨还有很大的残余势力,这一点应该看作是由于“货币方面”、即发放贷款
过于宽大所引起的那个通货膨胀的累积性结果。毫无疑问,当战时以及战后的最初数年间,即使在那些对于其币制防护得比较最努力的国家,
其银行利率与实际利率对照时,也必然是过低的;那时的实际利率,由于战争造成的流动资本的缺乏,必然是被迫上升的。不幸的是,这里所
提到的一点,其概念极难解释清楚,也极难摹写其大概,但尽管如此,这些概念总是经济现象构成的根本原则,经彻底研究后可以充分证明的。
从这样的角度来看问题时,在我看来,实践的事务家与经济学者之间的缺乏了解,似乎可以由此化除,达到更高一层的统一;现在既没有
另一个世界战争,并没有理由害怕货物缺乏的现象会突然出现,因此在正常情况下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开明的、有远见的银行政策,使价格水平与货币购买力尽可能地趋于稳定。
四在斯干的那维亚各国中,瑞典同还有两个中立国家荷兰与瑞士一样,甚至比它们还更早,并没有采用什么特殊的办法,除了有关降低价
格水平的方面外也别无其他任何困难,就使其通货与美元,与黄金达到了平价;而且丹麦与挪威,它们虽然用了种种方法,还没有能达到这个
目标。显然,两方面的情况所以不同,系由于这些国家的客观环境比较地不利——在挪威方面,潜水艇战争使它受到了损害,在丹麦方面,如
运输业务中的误计、对商德宇兰(Sǒnder-jylland)的供助资金等——并不是在我们银行家和理财家方面有什么过人的巧妙法门。然而也应当
指出,自从1919年实行排斥黄金以后,瑞典通货的管理,确较其邻邦为合理。如果以三个国家的当前批发价格所引着作,英文版,第54页。
还有一个相类的战时现象,是将货物暗中扣留不放。
这一点或者可以最适当地从包括零售价格与租金的生活费用指数来衡量。
水平除以美元汇兑率,则正如一位挪威作家所指出的,说明美元购买力在瑞典低于挪威,而在丹麦最高。从这一点似乎可以证明,在瑞典价格所以上涨,主要系由于客现情况,
当这些情况不复存在时,其对美元的平价即行恢复;另一方面,在挪威和丹麦价格所以上涨,至少在
战后时期,部分系由于内部的通货膨胀,这种情况继续不断而且愈来愈甚,以致无法使其价值与美元、与瑞典克郎相平。近年来这些通货的价
值以瑞典克郎计算时,丹麦克郎曾跌至60奥,挪威者曾跌至50奥。
我们晓得,这两种通货的情况以后获得了改善,各提高约50%。根据最近行市,丹麦克郎已接近、大致不久可以恢复本价,尤其是丹麦
的价格水平(如果《财政杂志》的统计在别的方面可靠的话)于1925年10月已与瑞典者极为接近(但要注意的是这里的问题不在于实际水平,
而是在于以十二年前的价格水平为基础,由此所获得的指数)。挪威的情况却不幸没有这样的顺利,其对瑞典的汇兑率现为76奥,而其价格水
平(指数)与我们相比较时,仅合汇兑率72奥。但在这方面自1924年起已有很大改善。
按这方面的进展主要发生在1925年,我还没有获得有关的详细资料。所以能获得进展,大都是(至少部分地)归之于一个因素,关于这
个因素,在这里我们还很少谈到,但在所述的整个时期中占很大势力,这就是对这两个国家的通货的国外多头投机。自战事发生以来,这种投机方式的声名很坏。
第7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