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也许是她给人的错觉太过早熟的感觉。她经歷过什么？我只知道，每个人都一定有个伤口，很深的伤口。我不会想去窥探，我连自己都不敢正视，我又怎敢去探知？
“泉跟我差了四岁喔！”我傻傻的笑着。“那我是哥哥，泉是妹妹了。”
似乎是被人第一次如此对待，她有些犯傻了，我揉揉她的头，然后伸了个懒腰。“下去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去沐浴了。”
“嗯，云烟大人。”她先爬下了屋顶，确定我安全着地后，消失在原地。
我看了一眼月亮，然后走向早已亮起灯的寝室，拉开门，却见到墨闲情意志的坐在床上，优雅的将身体枕在墙壁上，一脸玩味的看着步入寝室的我。
前面的桌上有一壶酒，我猜他可能喝了点……其实我怀疑很久了，他一定是千杯不醉，不然为什么他连脸红都没有？
我没有看他，越过他到了后面的拉门，然后拉开拉门……姑且称做澡堂，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要在这里沐浴，可偏偏某人硬性规定要在这里……不然谁会想在这里洗？还不先躲的远远的比较好。
我躲到屏风后脱掉衣服，拿了条浴巾遮住下面。这里的浴池一点都不输给我第一次洗的那个，虽然小了一点……不过可以肯定，这真是太奢侈了，有钱人出手都这么阔绰吗？没事在其他地方也建了一个浴池，也且还是露天的。
我倚着旁边的石头，一边洗着头发，一边考虑到底该不该剪头发这个问题。隐形眼镜被水气弄得朦朦胧胧，我取下眼镜，正準备放到旁边时，手突然被人握住，露在水面外的肩膀被人抱住。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这种曖昧的姿势还有谁会做？
我试图挣开他的手。“放手……我看不见，我的隐形眼镜还在手上，要是碎掉就完蛋了……”
语毕，他是鬆了一点，我刚把手抽出来，他又握住，把我手摊开后，取走了我的隐形眼镜。“你、你干麻……”
我不安的扭动身体，手在空中扑了个空，我睁着完全看不到的双眼，迷茫的看着他。
“该是你履行义务的时候吧？”
我一僵，感受背后那炙热的胸膛，我一瞬间的表情僵住了。“我……我要出去了……”
“逃避也没用，你身体早好了。”
他的热气吐在我耳边，我的表情应该很难看吧？那种难看的呆滞，我身体有些颤抖，握紧了拳头。
我还不想去面对事实。
耳根突然被含住，我触电般的一颤，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託了看不见的福，一瞬间变的特别敏感。
细碎的吻逐一烙在我颈上，我只能维持同一个姿势不动，脸色苍白的任他为所欲为。似乎他也下水了，我听见他下水的声音，我趁着一瞬间的空隙，试图想要挣开逃跑。
手臂被拉住，他的声音很冷酷。“你可以试着逃跑，然后本宫毁了你到现在所重视的月烟姐。”
“我……”我喉咙有些乾涩。“我没有……要逃……”
感觉下体的浴巾被人撩起，接着是完全剥离，我吞了吞口水，咬咬唇。像是认命的紧闭上眼，任他细碎的吻在我锁骨处肆虐。明明都说一定会习惯的……可是到了现在，我还是有想哭的冲动。
当分身被大掌覆住时，我惊呼，随着他的动作，被引起一阵颤慄，我整个人像是清醒了。
“我不要！放开我……我不要……不要……停下来！停下来……”
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我根本就学不会停下哭泣，尤其是这种时候。
“不要停下来？”他的声音很恶劣。
随着他大掌的抽动，我全身酥麻无力，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夹着羞耻，我连自己都没有ＤＩＹ过，更别提被别人帮忙这样做的时候。我又急又气，可是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求求你……我求你……不要……”
我惊恐的摇着头，双手无力的垂在他肩上。身体的反应跟理智是成反比，我在水中射出了浊白的液体，似乎低见了他的轻笑。
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后面突然被大掌裹住，黏绸的液体敢情被他拿来当润滑剂。他的一根手指从后面伸了进去，我感觉到后面有异物在骚动，我像是触电的颤了一下，反抗更激烈了。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进去！会坏掉！我不要我不要……”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恐惧因看不见而更加巨大了。
“我不要了……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眼泪溃堤了。
记忆如滔天大浪涌入脑海，剥落的记忆碎片一点一滴的札在心臟上。手指不知何时多了两根，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态度，所以我才会约了这么多人，来好好疼爱你。”
隐约中，脑海里突然想起这样的声音。
像是毒虫般的轻笑，充满了无限的轻蔑。
“从一开始，都是你在自做多情喔。”
不要。
不要告诉我。
“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从未想和你做过朋友。”
……事实是这么残酷。
被背叛了，被背叛了。
手指不断的增多，直到他似乎满意的时候，突然被抽了出来。取代的空虚感很快又消逝了，巨大的硬物撕扯在后面，我惊恐的叫着，却无力反击，只能任着他在体内不断抽插。
在碰到某一点时，我感到另一种怪异的感觉，身体狠狠的反应着。
“找到了……”他的声音低喃，接着硬物在我的那一点上进攻，我四肢逐渐瘫软，那是种像是快感的感觉。
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姿势的关係，我和他是面对面的，我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背，手掌有一点湿润，是我的用力弄伤了他吧？最好流血，让他痛，然后停下来。
“求求你不要……会坏掉……坏掉了……坏掉了……”
无意识的重复喊着“坏掉了坏掉了”，我的双眼被水气朦胧，泪水滴答滴答的掉。
“林亦范……我求求你……不要……”
那是谁的名字？
我的意识像是被一丝丝的抽走，他听见了我的囈语，似乎顿了顿，像是发怒般的肆虐。
“与本宫欢爱还敢想别人？！”他的声音夹杂怒气。“很好，你很有胆，最好也有自知明天下不了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可是，林亦范是谁？
接下来的情况，我没有印象了。
只记得，他做完了之后，离开现场清洗身体，而我是被泉抱起来，清洗完身体后被泉抱回床上。
我的思绪像是停止运转，静止在过去的某一天上，那晚，我的睡梦里不断的重复播着国二时被强暴的画面，眼泪没有间断，是泉一直抱着我。
我没有回抱她。
任凭自己被抱着，像个人偶般的毫无焦距。
隐形眼镜他交给了泉，但我没戴，那晚眼泪从未间断，泉从未离开过我的身边。
记忆中某些东西剥离了。
眼泪停不下，其实我根本一点都不坚强也不勇敢，说一定会保护好月烟姐，到了那关头上我却还在抵抗。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那时我脑海甚至想过，早知道就让月烟姐下海就好了。
可是我终究还是接受我的义务。
我哭着，缓缓入睡。
这夜，身旁的泉没有睡，一直静静的抱着我。
月很圆，很大。
却无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