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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有人在飘渺坊砸场子了

大厅之中,本来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样子。这中间的舞台上,还是正在挥着衣袖翩翩起舞的女子。音乐声落下、轻盈的舞步起来。云袖轻摆招揽着各种蝴蝶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心中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又好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浮萍一般、似是丛中的一束鲜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好不自在。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动人的旋转着,扭动着纤纤细腰,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如瀑布一样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前头的女子她玉足轻旋,在纸上留下点点画痕,水袖乱舞,沾染墨汁勾勒眼里牡丹,裙摆旋舞,朵朵莲花在她脚底绽放,柳腰轻摇,勾人魂魄,暗送秋波,一时间天地竞相为此美色而失色羞愧。可谓是丝竹罗衣舞纷飞,翩翩起舞!
这样的美丽却被贾道业这样的俗人打破了,所有的人都听见了贾道业在这楼下大声谩骂,句句不堪入目,难以下咽,就连楼上厢房之中的妈妈桑都出来看了,回头问了一句司马婉儿,到底肯不肯出现,这像是乞求又是命令,可是矛盾的言语,似乎妈妈桑也在这一刻绝望了,只是事到如今,已经不是退出这白花花的银子这么简单了,惹怒了这商界巨头,自然以后是没有好果子吃了,妈妈桑的心也吊到了嗓门眼上,提心吊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赛安福在厢房之内,也闻声而出,听到这贾道业骂的正是这自己的心上人司马婉儿,自然也忍不住这火爆的脾气,想要上前理论,可是被同行的楚云天一把揽住了。
“楚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被阻拦的赛安福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这一刻,作为朋友的楚云天完全不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要知道,这样完全不符合规矩。
“赛兄,冷静为好。”楚云天始终好像是淡定有余,做事情全然不是如这赛安福一般的冲动,好像是思虑的太多了一样子。做事情的节奏总是要慢于赛安福很多,也不知道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好朋友的。
“这是奇耻大辱啊,楚兄,要是你爱上了一个女人,你会允许她被人这样谩骂吗?”赛安福心头的火焰真在汹汹的燃烧着,根本无法扑灭了,现在的赛安福不过是想要眼前那个没有质素破口大骂的男人住口,或许这个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自己始终要去做,总比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要来的,就算是鸡蛋碰着这硬石头,赛安福都总是要试试的。
“我并不是阻拦你,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的,只是你这样走出去是没用的。”楚云天还是觉得饿,赛安福的举动太过于鲁莽了,只是爱一个人,就是一种冲动,一种不可以被割舍的力量,或许这一刻,赛安福想要走出去,迫切的表现出什么。
赛安福走了出去,楚云天不放心,也跟在后头,这两个男人一个飒爽英姿,一个清秀俊美,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却实实在在成了好朋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在贾道业的面前停了下来。
贾道业继续骂着,好像是没有发现身边的人儿,回过头来的时候,愣了一下,看到了赛安福和楚云天。
“贝……贝勒爷……”贾道业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这楚云天的身份,他不会不清楚的,一见到这楚云天的出现,就知道气势弱了很多倍。
能和贝勒爷走在一起的人,非富即贵了,所有赛安福的话,他还是忌讳三分的。
“贾爷,今天是我们贝勒爷定了司马小姐,你瞧着这事情怎么办?”赛安福倒是会见风使舵,乘着楚云天的势头,狐假虎威了起来。
“好商量,好商量,知道是贝勒爷定了司马小姐,我也不会这样了,这不早说就没事了吗?”贾道业一脸的尴尬,这个和贝勒爷抢女人,不是自找死路吗?
“小的这就退下,不打扰贝勒爷的兴致了。”贾道业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交替出现,让他人觉得很是尴尬。其实贾道业的心里是不服的,要知道自己花的可是真金白银啊,这钱要是扔在了河里,那倒是还能见着个水漂,可是现在,真是连个声响都没听见,水漂都没有看见,就这样,白花花的银子就不见了,贾道业像是吃了只恶心的苍蝇一样,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整个脸色都不太好了。
“小姐,你看看,原来是赛少爷,他真是个好人,替你解围。”绿柳留意着情况,时刻关注。
妈妈桑见情况有变,居然看见贾道业是对着这两个少年低头哈腰的,一定是这两个少爷的身份来历大有来头啊。
听见贾道业喊着贝勒爷,这个妈妈桑的心都紧张死了,赶紧上前招呼着赛安福和楚云天。
“两位大爷请,这里厢房坐吧。”妈妈桑真是好心招待这两位,觉得一定是没有错的。
“妈妈,司马婉儿姑娘出什么事情了。”两人还未坐定,赛安福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司马婉儿是怎么了,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疑虑。
妈妈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赛安福的话语,要知道,这对着宫中之人,一定是要小声谨慎才好,踏错一步,总觉得是要掉脑袋的。
这是,绿柳出现在了厢房之内。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两边的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上前,行礼。
“两位爷,我家小姐有请。”赛安福见过绿柳,自然之道,她家的小姐就是司马婉儿。赛安福有种做梦的感觉,总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了。
进了司马婉儿的厢房,两人大大方方的坐定,绿柳在一边泡茶,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梅花香气,好像是刻意布置一般。
显然司马婉儿打扮了一番,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听闻殿内宣自己入殿,立刻收敛裙摆莲步轻移
司马婉儿吩咐绿柳搬过自己的琵琶,一双素手抚上了琵琶,时缓时急,像一只蝴蝶在弦上飞舞,口中轻轻吟唱“五湖醉月……醉月五湖……长在侯门,受其亲恩……”是一曲《五湖醉月》丝竹歌声像一条细又亮的蚕丝,光滑而绵密的静悄悄地延伸着;仿佛伸长了,又伸长了——就这样柔滑婉郁,过了永巷,过了上林苑,过了太液池诸岛,过了每一座妃嫔居住的亭台楼阁,无孔不入,更是钻入人心。心想或许有缘人也会听到悦玥的琴声,泪滴落在古琴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司马婉儿长长的头发随着微微垂下的脸庞悄然落地,月光下,长发上似乎流动着一条清澈的河流,直直泻到散开的裙角边,她轻轻启着薄薄的红唇,发声凄美苍凉,女子的双手洁白无瑕,轻柔的流动在乐声中,白色的衣裙,散落的长发,流离的那样凄美。她眉宇间,忧伤像薄薄的晨雾一样笼罩着。没有金冠玉饰,没有尊贵华杉,司马婉儿却比任何人都美。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
一曲弹罢,赛安福已经剧烈鼓掌了,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美妙的音乐。
“刚才多谢两位公子相救。”司马婉儿不过是答谢刚才的救命之恩,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让绿柳去请他们上来。
厢房之外的妈妈桑觉得,原来这司马婉儿也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知道不能得罪贝勒爷,于是替自己解围了。
“大家都是朋友,说这种没所谓的话,真是见外了。”赛安福好大的口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成了朋友的,怎么就牵线搭桥了。
好在大家都是文人墨客,对起诗句来也得心应手,很快的,气氛就十分的融洽了,这畅谈的欢畅之时,司马婉儿也不忘撩拨一下琴弦,弹上那么几句。司马婉儿的手抚上了桌上的琴,指尖灵巧地挑拔琴弦,一串珠玉之声倾泄而出,宛转动荡、无滞无碍,起调竟已跟上我的曲调。这次轮到我惊讶了,没想到凤歌对音乐曲调的记忆如此彪悍、如此敏感,那琴音不促不慢,紧紧配合我的唱词,以至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