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到昨天晚上,狐媚儿为少年布下结界,便与药老联手夹击增长天王,少年待在圈内目睹药狐两人与增长天王之间的恶斗,内心焦急万分。虽然他与狐媚儿认识不久,但狐媚儿对他关怀备至,使他这位失去父母的孤儿,感受到亲人般的温暖。在他心中早已把她当做亲姐姐看待,如今见她遇到危险恨不得冲上前去帮她。只是实力相差太大,去了也只能成为累赘,少年只能呆在圈内焦急等待。
眼看狐媚儿化身“三尾”状态,拉着药老向结界方向冲来,少年知道狐媚儿要来接他脱离险地。可就在这时结界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洞体,从里面传来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不要问我是谁快跟我走!”随即身子被提起吸入洞内,过不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一片小树林里。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满脸红光,须发散乱,不修边际的糟老头。少年惊声叫道:“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姐姐在哪里?”那老头慢调调的说道:“不要急,让我一个个给你答复,首先我已经告诉你不要问我是谁了,其次你为什么在这里是因为我用了一种神奇的武功,你肯定很感兴趣是不是?等有空再满足你的好奇心。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嘛,不要怕你姐姐死定啦,就算是我正面挨那么一下也肯定死翘翘,更何况是她呢?”少年强忍性子听他说完当听说姐姐会遭遇不测,少年抓住老头的衣服颤声道:“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老头摇着脑袋慢慢说道:“凭什么你叫我救我就救,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听他这么说少年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他灵机一动说道:“那就请你不要救她。”那老头又是摇着脑袋说道:“凭什么你叫我不救我就不救,那我不是很没面子?”说完眼前空间扭曲出现一个黑色洞体老人说道:“你乖乖在这等着”随即进入洞内消失不见。
少年焦急的来回走动,过不多时老头又出现在他面前,不等少年开口只见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他们都没事了,我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你现在可以放心跟我走了。”少年刚要张口,老头抢先说道:“你想说我凭什么要跟你走?很简单因为我比你强。”少年想要说话老头又抢在前面说道:“你放心,在我‘仙隐眼’的隐蔽之下他们是找不到你的。”
少年面露愠色,他生平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唠叨老头,虽然他说的每一句话正是他心中所想,但这无疑更加令他愤怒。少年目光闪烁突然双手前伸向老头胸口抓去,这一下变化突然老头惊叫一声:“好家伙!”少年双手刚触到老头衣襟却不知怎么眼前一黑,随即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用力挣扎身体却不听使唤,全身除了听觉之外所有感觉都被切断,老头说道:“好家伙,这不是找死吗?都跟你说我比你强了,脑子怎么就转不过弯来?你就知道走直线是不是?看来不是块好料,还得在雕刻雕刻。算了这次就先放了你”
说完少年眼前一亮,身体恢复往常,少年站起身来怒道:“你不就是会些妖法吗,有种跟我拼拳头!”老头冷笑道:“你要记住真正的强者不只是靠武力,还得要靠这个。”说完指了指脑袋。少年怒道:“你是说我脑袋不好使吗?”老头笑道:“你还挺了解自己的嘛。”
少年怒不可遏,抡起拳头向老头脸颊击去,老头一个侧身避开,同时左脚前伸,少年收势不及,脚下被老头一拌,身子飞起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老头说道:“怎样?这回我可没有使用妖法了吧?”少年没想到老头能够如此轻易的避开,他一直以为只要老头不使用妖法,凭他一个年老体衰的老人哪里是自己对手。可刚才出手的一瞬间老头好似早已预料到自己的攻击方式,提前摆好姿势等自己自动送上门去。
少年心想:“难道他真有读懂人心的能力?让我再试他一试。”随即拉开架势慢慢向老头靠近,老头说道:“你想多吃点苦头吗?这也不错,人本身就是要吃苦的,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不错,不错。”少年不理会他的言语,内心保持平静,眼光密切注视老头,这回他想以静制动等老头先行出手。老头道:“你不过来我可要出招了。”
话音刚落老头右眼发出金色光芒,眼黑处被金边围绕,上面出现数个上古铭文,少年目光刚与其接触,只见老头右眼瞳孔收缩随即突然放大。一股气浪迎面而来,少年脑袋一阵眩晕,等到清醒的时候发现四周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荒野,庞大的空间一直延伸到无穷无尽之处,而自己被绑在木架上,全身失去了重量,也不知道自己是站着还是躺着。这时老头站在他面前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尖刀看着他微笑。少年惊奇的发现老头竟然横躺着飘在空中。老头笑道:“不是我横飘在空中,是你自己飘在空中才对。”少年心想:“这一定是老头使用妖术让我产生幻觉。我且不理会他,看他能拿我怎样。”老头道:“是不是幻觉你试试看就知道。”说完尖刀朝他胸口缓缓插落。
“啊!”少年一声惨叫,那疼痛是如此真切,甚至于刀子进入身体的每一寸都能感觉出来。老头道:“怎么样投降吧?不然这一下就要你的命。”少年把心一横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老头道:“好,那我就成全你。”随即手用力一推刀子插入心脏。少年心脏狂跳几下便停止跳动,剧烈的疼痛感使他哀嚎出声。他低下头发现刀刃已尽数插入,但胸口却没有流出一滴血。老头道:“投不投降?”少年咬紧牙关正想破口大骂,老头说道:“我知道你这气还没消,这样吧我再给你消消气。”
老头身后幻化出无数个人,黑压压的一片直至肉眼看不见的地方,那些人跟老头一模一样,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每个人手拿尖刀,五个人一伙,排队轮流用刀往少年身上刺去,少年不断挣扎,苦于身子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年身上已插满刀子。惨烈的嚎叫声也由强变弱,最后成了短促的喘息声,老头心中暗叹:“这人果然不简单,再过一个时辰他也是不会投降的,或许他是真命天子也说不一定。”老头意念一动,少年心神回归现实世界,发现自己仍站在原地,保持刚开始摆出的架势,只是身上衣物已经被汗水湿透,牙齿也因剧烈咬合流出血来。少年身体虚脱瘫倒在地。老头走到其跟前伸手抵在其背心,少年立即感到有一股暖流从灵台穴涌入,流遍全身各大经脉。身子瞬间变得暖洋洋的,十分舒坦,过不一会儿,少年体力已全然恢复。老头撒开手说道:“走吧!”然后头也不回径直走去。少年虽然内心依然不服,但通过刚才的经历,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老头手上,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少年心想:“看来他也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暂且听他的话以后再乘机溜走”于是一声不吭的跟在老头后面。
第5章通天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