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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须臾

这几个人月儿见过,就是上回在小客栈遇到的那个老者和他的两个童子,三人灰色直缀,黑靴,简单的发髻上插着木质簪子。
其中一个童子来到月儿面前,“嗨,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换主人了?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有人在打架,”
月儿看着童子那天真无邪的笑脸,真想插他的鼻孔,上回那一棒子可是让她的头鼓起老大一个包,虽然心里很讨厌他,不想和他说话,可是月儿脸上努力保持微笑,对于不喜欢的人我们可以不理他,但是不可以没有礼貌不是吗?
月儿没有回答童子的问题,将目光移向对峙的冷逐天和长君,
“在下并不想与长君为敌,恕我得罪了,”冷逐天说着另一只手向长君的哽嗓咽喉而去,想逼长君松开月儿,长君闪身躲了过去,
“不用客气,本君也正想活动活动筋骨,”
长君和冷逐天动起了手,两个人的打法非常简单粗暴,就用一只手直取对方的要害,心脏、眼睛、哽嗓咽喉。月儿一开始有点想不通,和一个千年大boss打架,不是应该使用法术,法宝之类的东西斗法吗?为什么她眼前这两位却以肉身相博?
其实理由很简单,第一太招摇,以后还怎么在这混,第二动作太大,会伤及无辜,所以两个人采用了最保守的打法。
“师父常说女人就是祸害,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害得男人吃不好、睡不好、还打架,所以要么收了,要么杀了,”童子明显没打算放过月儿。
听童子说完月儿的眼角几不可见的跳了跳,作为女的我们是不是该把他弄死?还有他那个岂有此理的师父,怎么会有人这么教弟子?那心得有多扭曲,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月儿可没有那么说:
“是吗?那师父有没有说凡事都有例外?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祸害男人,”月儿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要循循善诱,要不然小鬼真按照他师父说的话杀她那?
“例外?你的意思是你是好人了?怎么可能,师父说女人都是坏人,喜欢男人,喜欢和他们做坏事,”
“额,”听童子说完月儿无语,有关这方面的事,她真就没研究过,有病,研究它干嘛?至于说女人喜欢男人这事好像是大自然的规律吧,和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怎么就被一个小鬼给说成自己就不是一个好人了。
月儿决定两件事,第一以后穿男装,第二遇见这个小童子,不,他们师徒三个一定绕着走。
“那好吧,你就说你想干嘛吧?”月儿知道她绕不过这个小鬼,那就干脆开门见山有话直说。
“这样多好,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童子委屈道。
“聊天?”难道自己想多了?月儿不信。
“是啊!”童子一副很无辜的表情,“要不你以为我要干嘛?”问道。
“你没看到我的脖子被人掐着吗?哪有心情陪你聊天,”月儿指着长君细长的手。
“要他松手不就好了,”童子掏出一根针比划到。
“没用的,你伤不了他,”月儿好笑的看着童子,换成一般的人应该是没问题,可他是千年蛇精,袖箭那么锋利的东西都伤不了他,一根针岂不是太可笑了。
“嘻嘻,那可不一定哦!”童子偷瞄了长君一眼,见他没有注意自己,照着他的指肚刺了下去,迅速又举起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放在嘴前念了一句咒语,然后两指一点针身,“去,”针上白光闪过嗖一下自己钻进长君的皮肤里。
长君猛的收回手,闪身到一边,举起受伤的手指,想把里面的针给逼出来。
太神奇了!月儿看着长君的手指,依稀能看见里面散着白色光忙的针影,长君努力控制着针身不让它再往里面走。
“那是什么宝贝啊?好厉害啊?”月儿对童子真是刮目相看。
“就是一根毛,”童子自豪的说道。
“噶?”月儿无法相信。
月儿正在看热闹,身体忽然不受控制的被吸引着靠近冷逐天,这是?冷逐天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虚抓的手势,最后一收手,月儿飞向冷逐天的手掌心。
是不是纵然我变成孙悟空也无法逃脱他的五指山。
冷逐天单手托着月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是吗,那我真是太荣幸了,”月儿讨好的笑着。
一直在一边看热闹的老者走了出来,“龙一,还不收回须臾,”
“是,师父,”一直缠着月儿的童子龙一,左手两根手指放在嘴前又念了一遍咒语,然后伸出一只手叫到“回~,”长君手指里名叫须臾的针自己由指尖钻了出来,飞落到龙一的手心。
“我本打算收服于你,念在你一心修行,并未做什么大恶之事,暂且放过你,千年大劫就要到了,不可殃及无辜,切记”老者告诫之声直入长君心底。
须臾离开长君的身体,长君虚弱的就像软脚娃娃,勉强支撑住身体靠坐在旁边的长椅上。
冷逐天吩咐下人带上云药师,领着月儿回到了别院,月儿沐过浴换上冷逐天给她准备的衣服,
“很合身,”冷逐天走进了房间,白色,没有一点装饰,剪裁合体的抹胸长裙完全贴在她的身上,与她雪白的肌肤融为一体,臀部往下两侧开口,露出又细又长又白的腿,脚上蹬着一双及膝的白色云靴。
冷逐天看着月儿,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粉嫩的小脸上,戒备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淘气顽皮的样子就像一个精灵。
房间里是地板,上面放着软垫,冷逐天坐到月儿旁边拿起了梳子帮她梳头。冷逐天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月儿也不问,就那么坐着任由冷逐天摆弄她的头发。
冷逐天的手又轻又柔,弄得月儿迷迷糊糊,梳完了头发,伏在软垫上睡着了,冷逐天取下身上的披风盖在月儿的身上。
流光坐在窗外的树上,看着他们两个,眼睛里闪烁着寒光,回来得好好的教训教训她,怎么能随便让一个男的碰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