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每天除了在空间里修炼,就是在空间外睡觉、吃饭、便便,或者被冷逐天像遛狗似的牵着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在别院里溜达。
今天依旧如此,月儿刚出空间,还没和千羽说上几句话就被冷逐天带走了,跟在冷逐天的后面,这是要出去吗?月儿发现他们出了别院的大门。
现在正直夏季,气候湿热,刚刚还晴朗的天气,说着就蒙上了一层阴云,沥沥下起了小雨,街上的行人要么加快脚步赶路,要么到路边的房檐树下躲雨。冷逐天没带伞,奇怪的是跟在他们身后的随从,既不帮冷逐天遮雨,也没有说让冷逐天避雨的话,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就那么浇着跟着冷逐天不紧不慢的走着。
“艾玛!”看来他不只是喜欢虐待别人,还喜欢自虐,月儿记得前世(她重生前的那段时间)她班里有一个男生拿烟往自己胳膊上烫,
“很痛吧?”月儿拿手帕帮男生把烫伤的胳膊包上。
“不,”男生看着苦着一张小脸的月儿。
“你骗人,”月儿不信。
“那你试试?”男生说着把烟燃着的那头靠近月儿的脸。
月儿感受着脸上的灼热,看着男生那张好看的笑脸“恶魔,”后来,月儿再没有见过他,却总是想起他看着自己时的那张笑脸,他叫什么来着?穆穆泽亚对就是穆泽亚,因为和自己的男朋友穆雨泽名字就差一个字,当时还开玩笑说他们两个是兄弟,可是两个人却冷冷的插肩而过。
“月儿,”没有得到应声的冷逐天回过头看着发呆的月儿,“想什么那?”明显有些不快手里一紧,月儿被拉扯的踉跄着到了冷逐天的面前,一米八大个的冷逐天蹲下身子和月儿差不多高,“作为一个宠物,要好好取悦主人,不然可是会被杀掉的,”冷逐天淡淡的声音让人毫无紧张感,可是听在耳朵里可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月儿眨巴眨巴眼睛,“哦!知道了,”笑到。
“你真的知道了?”冷逐天觉得眼前天真无邪的笑容很刺眼,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其他人那样简单快乐的活着,每天都要承受病痛的折磨,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而有的人却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任何人露出笑脸。
“以后不可以对任何人笑,”“啪”一声冷逐天给了月儿一耳光,月儿的脸立马红了起来,“笑一次打一次,”“啪~,”又给月儿另半边脸一个耳光。
月儿捂着红肿的脸“你多打了一下,”说着“啪”一声还了冷逐天一耳光。后面的下人露出吃惊的表情,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要对月儿动手,被冷逐天抬手制止。“还有见着本姑奶奶不可以苦着一张脸,”“啪~,”又给冷逐天另半边脸补了一个耳光,那些下人张着嘴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不管是人还是妖遇见都绕着走的冷凝宫,居然被一个宠物当街扇了冷凝宫的人两个耳光,而且还是打在冷凝宫的主人最最疼爱的宝贝儿子的脸上,你说让人怎么接受。
其实月儿是无知所以无惧,让自己像一只宠物似的由着别人戳扁了、捏圆了,月儿表示办不到,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做都做了豁出去了,毫不示弱的扬起下巴瞪着冷逐天,冷逐天淡淡的看着月儿,看着她那不肯屈服的样子,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倔强,让冷逐天的心里燃起了一丝火焰,想要征服的火焰。
雨越下越大,一行人任由雨水拍打着。
流光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傻瓜,宠物越是不听话,主人越是喜欢玩,直到玩死,哎!”
“呦~,少主,这么大的雨怎么不躲一躲?”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是云药师,一身艳丽的大红纱裙,脚上红色马靴,头发高高的馆起,上面插着红色珠花,白白净净的小脸上,细细的柳叶眉,一双媚眼温柔的看着冷逐天,扭着纤细的腰肢来到冷逐天面前将手中的雨伞举起帮冷逐天挡雨。
“谢谢云姐姐,”冷逐天说着,云药师手上的伞只剩下伞把,其余的部分掉落到地上。
“呀!这伞可太不结实了,”好快的动作!云药师明知道是冷逐天毁了自己手中的伞,心里早就气爆了,可是面上依旧谈笑风生,城府之深可想而知。
“有意思,”流光捋着下巴看着风骚的云药师,今天晚上去她那弄点好东西。
因为云药师的到来,冷逐天暂时放过了月儿,随着云药师去了悦来酒楼,一踏进门蛇妖男人长君迎了上来,不过明显不是奔着冷逐天和云药师,而是来到月儿面前,“小东西想吃什么我请?”
月儿看着长君那双又细又长非常漂亮的眼睛,“真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骗我,”天真的问到。
长君点了点头
自从受了月儿那两巴掌,冷逐天可不认为月儿会乖乖的点东西吃,一定会
“那给我来一碗蛇羹吧!”
月儿感觉脖子一紧,被长君掐住,掐住月儿脖子的手又被冷逐天自腕处握住,很好,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主人月儿以后再也不能陪着您了,您就让月儿死吧!”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主仆多么情深,多么难舍难分。
冷逐天明知道月儿是装的,可是好吧他确实不能让月儿就这么死了,丢冷凝宫的脸不说,其实刚刚已经丢过一次了好不,他也不想失去一个有趣的玩物,“放手,”对长君说到。
“你先放手,”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了,本君我如果就这么轻易松手,岂不是什么面子都没了。
看着扛上的冷逐天和长君,月儿心里别提多爽了,打,赶紧打,最好两个人两败俱伤都趴下,然后用大蛇精的肉熬粥吃,再把那个大美男冷逐天收为己用。
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月儿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像那个流光了。
云药师见事情不妙上来劝架,
“”多事,”被长君大袖子一甩扫飞了出去,恰巧被路过悦来酒楼的几个人赶上,以为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一脚又踢回了悦来酒楼,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师父刚刚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东西啊?”老少三个人走进悦来酒楼。
“原来是个美女啊!”
“是啊!你踢的太重了,你看她的胸都扁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说到。
“哎!可惜了!”老者叹了一口气。
这世界还真是小,月儿见过他们。
“嗨!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换主人了?”
第17章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