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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做客

索菲亚一听却马上叉腰喊道:“谁允许你走了!你还没赔我刀呢!”
巴菲特笑得快要从战马上摔下去,“哈哈哈哈……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吗?可以看出你的身份不低,你家也不缺钱,所以没有必要为一把制作工艺粗糙选材低等的弯刀和我计较吧?”
索菲亚一听更是生气,“你敢说我的刀不好!”
“废话,当然不好!我握着刀柄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弯刀选材是很普通的铜,熔炼过程做得实在糟糕,金属里还留下许多杂质。另外锻打时火力和锻打次数都不够,金属质地不均匀,塑形也没有做好,怎么看怎么觉得畸形!”巴菲特大声评价道。
索菲亚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水珠挂在眼角,眼看一场风暴就要降临。
距离巴菲特不远的大胡子男人重重咳嗽一声,压低声音说:“好了好了,别说了。”
“我还没说完呢!那柄佩刀整体的制作工艺都糟糕透顶,稍有资历的铁匠都不可能打造出那么寒酸的东西来!不得不说制造者肯定是个自以为是的半吊子,要是我的作品像那么粗糙,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你……你……”索菲亚用马鞭指着巴菲特,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羞辱。
巴菲特不理解了:“我在评价打造佩刀的铁匠呢,你激动什么?”
大胡子男人欲哭无泪,小声说:“佩刀就是索菲亚小姐锻造的……从熔炼到最后塑形都是她做的……”
巴菲特夸张地瞪圆双眼,马上改口:“哈哈,哈哈,索菲亚小姐的锻造艺术真是不一般……咳,我的意思是,很好……”
索菲亚扬鞭策马,疼得浑身雪白的战马扬起四蹄就跑,而她的声音还留在空气里:“你们把他给我带回去!”
其中几个保镖跟随索菲亚去了,只留下大胡子男人还在原地,无奈地对着巴菲特微笑。
“你们家小姐走了,那么我就告辞了。”巴菲特狡黠地说。
男人却摇头,“你不能走。”
“爷爷的,为什么不能走?你瞧瞧你们家小姐那泼辣的脾气,要是我羊入虎口,她非刁难我不可!”
“小兄弟,要是你走了,我们就不只是被刁难了,说不定索菲亚小姐会玩死我们……”
巴菲特脑子里立即想到一幅画面——大胡子男人被绑在木桩上,可恶的索菲亚用钳子一根一根拔掉他的胡子……
巴菲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大胡子男人说:“小兄弟,所以还是拜托你跟我走一趟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我他妈成救世主了?”
“跟我走,你就是救世主!”
巴菲特无语。
路上,大胡子男人为了不让巴菲特产生撤退的想法,嘴巴一直都没有闭上。他告诉了巴菲特许多有用没用的信息,他的名字是法雷,索菲亚的保镖。作为泼辣小姐的保镖,他的工作量非常大,也常常处于紧张之中。因为索菲亚会想出无数种办法来对付保镖,并独自一人到处去玩。
另外,法雷还说到之前想对付巴菲特的鬼火是富贵商行在科洛迪小镇地区的总管。说到鬼火法雷就开始唾沫飞溅:“小兄弟,你应该好好感谢我们家小姐!你可能不了解鬼火,那个家伙卑鄙无耻下流变态,而且非常贪婪,所有科洛迪小镇的宝物他都想收入手中!为此他还杀过不少人,再加上富贵商行在北海势力庞大,所以鬼火做事更是嚣张,连科洛迪小镇的镇长都不敢反对他的作为!”
“怪不得那么嚣张,原来是条狗。”巴菲特骂道。
法雷脸上马上出现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不过你别担心,我们影月商会的势力不比他们富贵商行小!只要有我们的庇护,我保证你……”
巴菲特打断法雷的话:“谢了,我不需要谁的庇护,赔偿了索菲亚的佩刀我就走。”
索菲亚家的庄园在科洛迪小镇西边几公里之外,说话间两人距离宅院已经不远了。那是一座庞大的宅院,巴菲特目测了一下,占地几乎接近科洛迪小镇的一半!拥有如此气派庄园的家族,也一定有不小的势力!
只是巴菲特对各个商会并不熟悉,几乎没有来往,所以并不知道影月商会在北海究竟有什么样的地位。
很快,战马停在宅院大门外。宅子有高高的院墙和大气的门廊,黑色厚门上有铁匠锤的图案作为装饰,一看就知道这座府邸属于某个铁匠世家。
巴菲特忍不住要笑,堂堂铁匠世家的大小姐锻造技艺却是那么拙劣,真是有趣。
进入宅院里,更是让巴菲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宅院内庭院的布置非常完美,碧绿的植物与石料建筑搭配在一起,不会显得喧宾夺主,更不会让建筑物显得生硬。巴菲特从小就跟格兰特大叔住在简陋的铁匠铺里,第一次走进如此豪华的庄园,不得有产生几分羡慕。
“小兄弟,这里不错吧?”法雷得意地问道。
“嗯,还行吧。”巴菲特的回答让法雷汗颜。
这时他们遇上一个索菲亚的保镖,那个男人走近以后以幸灾乐祸的口气说:“小姐都气得哭了!她现在在后院等着呢!嘿嘿,小兄弟,愿拯救之神与你同在!”
巴菲特翻了个白眼。
小兽不停观看着庄园里漂亮的景色流口水,经过一株植物旁边时,他张开嘴就把一朵有脸盆大的花咬掉一小半。品尝到美味以后,又是几口吞掉了整朵花。一边还擦着嘴角的口水说:“大哥,真好吃,你怎么不吃呢?”
站在远处目送巴菲特的法雷差点用脑袋去撞柱子,那株植物是家主花了上千个金币才买到的,据说几百年才会开一次花,谁知道花刚绽放不久就惨遭厄运。
“愿拯救之神真的能与你们同在。”法雷虔诚地为巴菲特主仆祈祷。
由一位侍女引路,巴菲特总算来到以水景和园景搭配的后院。远远的就看到坐在楼台上的索菲亚,于是他一边走向楼台一边酝酿台词。
走在旋梯上,快要走上楼台时,巴菲特听到一个沉稳的男声:“索菲亚,你又淘气了。不是让你到科洛迪小镇的商会里去看看吗,听说你丢开保镖独自一人跑丢了?”
索菲亚不服气地喊道:“是啊!父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随时派人跟着我的!”
“是保护你!”
“就是跟着我,就是跟着我!”
听到泼辣小姐耍无赖,巴菲特差点笑出声来。尽管他及时捂住嘴,却依然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并被楼台上的人发觉了。只见一阵风流过,一个浑身白衣的男人已经站在他面前。楼梯中的风没有停息,男人宽大的袖口和腰带在微风中飘动。他的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额头有一点朱红,下巴留有浅浅的胡须。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他表情平静,声如风一般飘渺:“你是什么人?”
“我……啊,泼辣……咳……”巴菲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时索菲亚已经出现在视野里,她指着巴菲特大喊:“父亲,不要让这个小子跑了!他欺负我!”
爷爷的!
巴菲特心想完了,这小丫头竟然让她父亲出马,真够恶毒!他察觉到索菲亚的父亲是一个主修风系斗气的魔法师。修炼风系斗气的人一般多以强化敏捷为主,刚才他来到巴菲特面前时,巴菲特就已经见识了这位魔法师的速度。
这个男人比鬼火的实力高出一整个阶段,若是他和索菲亚父女两人联手,恐怕巴菲特今天就得永远留在这里了!
谁知道男人并不动手,而是向楼梯上指了一下,“小兄弟,上面请。”
“父亲,这小子欺负我!”索菲亚继续控诉巴菲特的罪行。
“好了,索菲亚,我知道了。”男人不予理睬。
巴菲特接受男人的邀请在楼台上坐下,侍女很快送上来一杯清茶。男人与索菲亚的性格差异非常大,非常和善,并不问巴菲特为什么要欺负他的女儿,而是理智地让巴菲特来陈述发生了什么。
当巴菲特毫无保留地述说出他的“欺负”过程时,男人哈哈大笑,反而对女儿说:“索菲亚,这位小兄弟说得没错,你的锻造技艺的确还需要更多学习!在庄园里没人说你的技艺拙劣,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敬佩你,而是他们怕你!”
索菲亚寻求帮助却未成功,反而遭到父亲的嘲笑,气得离开了楼台。
“呃,她……没事吧?”巴菲特反而有些不安。
“不用在意,我总是忙于家事,疏于管教小女,对小兄弟造成不便还请见谅。对了,我是奥德瑞克,是这座庄园的大哥。”奥德瑞克说着,看了一眼东张西望的小兽,说道:“如此年轻就拥有了魂契,暗涌家族果然人才辈出。”
巴菲特却因为奥德瑞克无意的一句话而愣住了,“您知道暗涌家族?”
奥德瑞克盯着暗涌之锤上的食人鱼标志,微笑着说:“索伦大陆对暗涌家族多有诋毁和仇恨,但是我们北海的人对暗涌家族很是仰慕。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遇到暗涌家族的传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奥德瑞克说得巴菲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他有暗涌世家的血脉,对家族的了解却还不超过外人!真是可惜。
不过正好,看起来奥德瑞克对家族有不少了解,应该多向他请教。
奥德瑞克对于巴菲特不了解自己的家族历史感到颇为震惊,就好像刚得知蝗虫不知道自己有六条腿似的!
他非常惊讶地问:“那么你听说过暗涌三杰吗?”
巴菲特摇头。
“暗涌家族在世界魔法公会的地位呢?”
继续摇头。
“暗涌……”
拼命摇头。
为了防止奥德瑞克继续把巴菲特当作原始动物一般参观,巴菲特只好主动讲起自己的经历。奥德瑞克终于释然了,有些遗憾地说:“唉,以你的经历,没有听闻过暗涌家族的故事也是很正常的了!”
奥德瑞克热情邀请巴菲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巴菲特却婉言拒绝,现在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做。
离开楼台时,巴菲特忽然听到索菲亚的声音从花丛里传来,像妖怪的声音一般让他心惊胆战:“喂,小子,想走?”
巴菲特停下来,无赖地说:“不走难道永远住在你们家蹭吃蹭喝?”
索菲亚走过来,伸出手说:“哼,我要你赔我佩刀!”
近距离看索菲亚,其实这小姑娘长得颇有味道。她的年纪大约十七八岁,在这美好的年龄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青春的气息。她的皮肤白净如雪,黑色长发卷在脑后,还有几条小辫单独垂在脑侧。她的身材纤细却不乏匀称,胸部已经发育得不错,在红色的袍子下高高隆起,让人看得心潮荡漾。
“看什么呢?”索菲亚发觉巴菲特的视线在她颈部以下腰部以上游走,立即感到脸面发烫。
“你要我赔你的佩刀?可以啊。不过我需要一个宽敞的地方进行锻造。”巴菲特大方地答应。
“这还差不多!跟我来!”说着索菲亚转身就走。
巴菲特跟在她身后,发觉她走路的姿势很漂亮,腰很直,臀部微微左右摇摆,双手自然地来回甩动。她的走路姿势并不显得泼辣,反而有大家小姐独特的神韵。
忽然索菲亚停下来,回过头奇怪地看着巴菲特。而巴菲特险些撞在在她身上。她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在背后骂我?”
巴菲特翻了个白眼,不予理睬。
索菲亚带巴菲特来到一座高大的建筑里,从外面看巴菲特还以为这是一座礼堂,然而走进之后才发觉竟是锻造室!
索菲亚自豪地告诉巴菲特,影月商会不仅仅在北海的商业贸易中占了很大比重,而且在锻造方面也颇有成就,得到过铁匠公会颁发的勋章。
巴菲特对索菲亚家族的成就没什么兴趣,而是兴致勃勃地打量大厅里的摆设。这里有十几套锻造和熔炼设备,每套各不相同,分别是各个帝国、各个时代的风格。其中距离门口最近的便是这个时代北海最常用的设备,巴菲特非常熟悉。
索菲亚不相信地看着巴菲特,问道:“你想干嘛?就凭你也想锻造武器赔我?”
“难道我不像锻造师?”巴菲特反问。
索菲亚上下打量巴菲特,“哼,当然不像!你说你是锻造师,那你说说你的等级!”
工匠按照技艺高低都是有分等级的,等级由工匠协会评定,有星辰、群星、月牙、满月、天匠、神匠、圣匠这些等级,并会获得相应勋章。
但巴菲特并没有参加过评定考试,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技艺处于什么等级。
见他答不上来,索菲亚得意地说:“哼,就知道你在吹牛!我的父亲可是满月等级的锻造师呢,难道你想在这里卖弄?”
小兽很不喜欢索菲亚,悄悄对巴菲特说:“大哥,这个家伙真可恶,干脆让我杀掉她吧!”
巴菲特无视小兽,故意捉弄索菲亚:“那么你呢?你是什么等级的锻造师呢?”
索菲亚气红了小脸,说不出话了。
巴菲特抚摸暗涌之锤,将暗涌之灵唤醒,然后从她的虚空世界里取出一块澄铁矿石。
索菲亚无法看到暗涌之灵,只看到巴菲特凭空召出一块有人脑袋大小的矿石,惊得瞪大双眼。她还以为巴菲特在变魔术呢。
巴菲特继续捉弄这泼辣的女孩,故意问:“非常厉害的锻造师小姐,能看出这是一块什么矿石吗?”
“废话,当然是金属矿石咯!”
巴菲特哈哈大笑。
巴菲特说着,虚空之门开启,火红色的斗气与魄动流动而出,在他身边形成一道漩涡。光芒凝聚,巴菲特将矿石丢进去,斗气与魄动立即将之吸收住,温度升高,矿石变得通红,随着斗气与魄动的力量渐渐拆散,分离。
当巴菲特用索菲亚前所未见的方法熔炼出澄铁锭时,她再也不敢说巴菲特的不是,只是瞪大双眼注意着他。
锻造大厅的特殊斗气波动吸引来了不少都有一定级别的锻造师,后来连奥德瑞克都悄悄站在门外的人群里,注意着巴菲特特殊的锻造手法。
巴菲特伸开手掌,冰蓝色的斗气与魄动如瀑布般坠下,快速形成一座标准的铁砧。他将通红的金属锭放上铁砧,挥舞暗涌之锤锻打之间,铁砧上火光飞溅。索菲亚却看入没迷,也不躲闪,任凭火花溅落在她的裙子上,烧出小小的斑点。
澄铁锭被暗涌之锤打得薄入一张纸的时候,巴菲特一边用火系斗气维持它的温度,一边将它对折几次,然后再次进行锻打,直到对折的缝隙完全粘连在一起,直到金属再一次变为薄纸,然后再次对折。
如此反复进行了十几次,火红的金属表面已经出现一种奇异的光泽,让不少获得过勋章的锻造师也目瞪口呆。
奥德瑞克微微摇头,难以相信眼前的画面。他低声说道:“以斗气作熔炉和铁砧,这还是我今生第一次看到!这位小兄弟的锻造手法与我们完全不同……难道这就是神秘的暗涌家族独创的手法吗?”
巴菲特的意识完全在锻造之中,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看不见围观的人。他的心神与暗涌之锤完全融合,仿佛每一次锻打都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完成,是用血用肉在完成这项工作。
金属在巴菲特手中渐渐塑形,变为长条,弯曲,随着火星大片溅落,索菲亚佩刀的形状渐渐由金属块完美呈现出来。巴菲特不只是遵循佩刀的原样,还修改了几处不合理的地方,使得这把武器更加匀称,更加流畅自然。
熔炉随着巴菲特的意识将火系斗气转化为冰系,温度急剧下降,当到达巴菲特所要的温度时斗气便停止流动,形成淬炼盆。
巴菲特快速将锻打完成的佩刀丢入淬炼盆,随着“呲”的声响青烟翻腾而起,等到弯刀的温度流失完之后,巴菲特再将佩刀取出来,金属表面已经出现龙飞凤舞一般的花纹。而澄铁的橙黄色金属光泽被巴菲特完整展现,迎着窗外洒来的光线绽放出迷人的光彩。
铁砧与淬炼盆划开,冰蓝色的光泽飞向虚空之门。当斗气与魄动流过弯刀时,几缕光泽被带出来,融合进斗气之中。
巴菲特惊喜地发现斗气竟然吸收了一部分金属里的灵能!
巴菲特将弯刀交给索菲亚,“刀体部分已经完成了,至于刀柄和刀鞘你找人做吧,你家不缺高手。”
索菲亚非常小心地接过佩刀,顿时感动得眼眶里充满泪光。
小兽感慨道:“这个人类怎么老是喜欢在眼里凝聚液体?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这时候,随着奥德瑞克一声叫好,门外的观众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他们都被巴菲特的锻造技艺和手法迷住了,好像看了一场大师的表演一般,意犹未尽。
奥德瑞克大步走来,拍拍巴菲特的肩膀,大声说:“小兄弟,看不出来你有如此独到的手法,怪我眼拙!请问你达到什么等级了?”
巴菲特耸耸肩膀,“没等级。”
“难道你没还没参加过等级考试?那么太委屈你了!以你的技艺,至少能够拿到月牙的勋章,说不定还能拿到满月勋章呢!”
奥德瑞克也才满月等级而已,如此说来,他是真的赏识巴菲特的技艺。
见巴菲特无动于衷,奥德瑞克马上说:“下个月铁匠公会会举办一场测试,不如这样,我推荐你跳过初级测试直接参加满月等级的测试,如何?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师,但凭借影月商会的实力在铁匠公会里也算有一定地位,只要带上我的推荐书,哪怕是公会首席墨菲斯大人也不敢对你轻看!”
巴菲特差点就笑出来,要是告诉奥德瑞克墨菲斯已经对他提出过邀请还被他拒绝了,估计奥德瑞克立刻会暴走。
正好巴菲特想去铁匠公会调查暗涌家族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欣然答应:“好的,那么我先谢谢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小兄弟是否能答应。”
“您请说。”
“请你带上我的小女一起去,如何?”
“啊?”巴菲特夸张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