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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各自心思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很静默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女子,看着她的眉头深深的蹙在一起,两人都很是心疼。那个女子,是他们都想守护的女子啊。
兮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又是一片清冷,那个用清清冷冷的外表来武装自己的兮儿又回来了,看的拓跋澈和欧阳泽轩一阵心疼。兮儿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欧阳泽轩又看了看拓跋澈。
一时之间,各自心思,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兮儿静默的低下了头,刚才在城楼之上看到欧阳泽轩满身的伤痕,现在看到他的手臂又包扎起来了,难道他受伤了么?可是谁又能伤得了他呢,以他的武功那些普通的士兵根本不可能伤得了他啊,她失忆的这段日子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不好好呆在宫里却要万里迢迢的跑来这里,难道是为了找自己么?
还有拓跋澈,这个男子啊,自己都不知道欠了她多少,这一次,只怕又多欠了他一条命,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呵护和关心自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当初在藏宝库里三番两次的以命相护,如今的相救相惜,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拓跋澈了。
欧阳泽轩静静的看着兮儿,也没有说话。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着兮儿了,自从五年前那一次暴乱,就再没有这样平静的看着兮儿了,只有自己默默的躲在远处看着兮儿,暗自心疼。就算有和兮儿面对面的时候,也是剑拔弩张,他有多么矛盾。他想见兮儿,几乎想的要疯掉,可是他也怕见兮儿,因为每一次见到兮儿,都要看见兮儿眼中的恨意,扎的他的心都会疼,更可怕的是,看见兮儿挣扎犹豫的痛苦,更加让他难以承受。兮儿可以恨他,只是,兮儿不可以不快乐啊。他的兮儿,这么的倔强,可是,那个冰冷的外表之下,藏着的是最单纯最善良的心啊。什么时候可以再听兮儿叫自己一声泽轩哥哥呢,只怕早就已经是奢望了吧。他的兮儿,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拓跋澈也是很静默,一言不发的看着兮儿和欧阳泽轩。这两个人是在互相折磨么,明明情深至此却偏偏要这样的相对。又抬眼看了看兮儿,拓跋澈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兮儿并不属于他,即使自己再努力可是她的心里仍然只有欧阳泽轩,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刚才抬眼看自己和欧阳泽轩的时候已经出卖了她。她看欧阳泽轩的眼神,那么的复杂痛苦,又爱又恨。可是看自己的眼神却只有感谢和歉意。他要的不是她的抱歉,不是她的感恩,是她的爱啊。只是,她永远也给不了。是他错了,就算这一次是他先认识了兮儿,可是他永远也比不上欧阳泽轩,因为欧阳泽轩已经刻在兮儿的心里,融进她的血里了。而自己,只怕是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兮儿了吧。
"公主,公主。"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叫声,而流云却是不顾阻拦的闯了进来,拓跋澈示意侍卫退下,流云就冲了过来。
"清兮,你怎么样了?"流云一冲进来就关切的问兮儿,兮儿没有说话,拓跋澈和欧阳泽轩也没有说话,房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流云左看右看,然后很疑惑的说"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没怎么,只是没什么好说的罢了。"兮儿淡淡的说道,可是话中却泛着苦涩,也只有她自己明白话中的意思了。对欧阳泽轩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因为她不能爱。对拓跋澈是万语千言都没有用,因为她爱不了。
"对啊,没什么好说的。"欧阳泽轩和拓跋澈几乎是同时回答道。
对啊,没什么好说的。如今兮儿一切都想起来了,只怕是不在需要自己的陪伴了,也许自己的爱在兮儿看了只是一种负担吧。拓跋澈的心中很是苦涩。
对啊,没什么好说的。很快他们就会刀剑相向了,自从五年前,他和兮儿大概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欧阳泽轩在心中低低的叹气。
"好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流云看着他们之前诡异的气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们走吧。"兮儿打破了安静,起身拉着流云往外走,那样的感觉简直就快把她压抑的窒息,那个屋子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流云跟着兮儿几乎是跑着出了拓跋澈的寝宫,一路上兮儿没有说话,流云也难得的没有说话,她知道兮儿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乱,所以她也不想要去打扰兮儿。
兮儿走了之后,房间对坐的两个男人依旧是没有说话。
这两个男子,一个白衣清冽,一个紫衣妖异,即使是这样坐着,也有着一股属于王者的霸气,只是这霸气却是生生被两人周围忧愁的气氛给压制下去了。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两个飘逸潇洒的男子会如此的惆怅,这样两个绝顶聪明的帝王会如此无奈。他们的一切只因为那个女子,那个蓝衣出尘的女子啊。
他们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因为再继续下去,那个内幕,兮儿可能会接受不了,他们谁都不舍得伤害兮儿,哪怕是江山也比不上兮儿的快乐啊。
"还要继续么。"欧阳泽轩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是他知道拓跋澈明白自己的意思。
"当然要。"拓跋澈犹豫了一会回答道,他回答的时候身上睥睨天下的气势一下子显露无疑,他是帝王啊,天生的帝王啊,作为帝王怎么可以容忍有一个幕后黑手在他的王朝安插势力呢?而且如果尹离真的是那个幕后黑手,如果尹离真的利用兮儿来达成目的,那么这样的女人有多可怕,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亲情可言,就算他们不继续,兮儿还是会受到伤害的。
"好。"欧阳泽轩很平淡的回答道,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之前是关心则乱,现在细细分析,无论如何,这个计划不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