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奇幻> 花山义>第十六章 土道(1)

第十六章 土道(1)

此招是“碧晓风叶”,沿袭自九段剑里的第八式-剑渊,破晓的晨光,照亮了细针的松叶,风呼啸走过,叠和下的碧光回飞耀眼,是创九段剑的人感景而发明的招数,仅此一招,为何呢?
曦也想不透为什么?但他现在最都担心的是,孙姥姥会不会看破,看破他其实只有练到八式?-剑渊而已,之前的九式-心剑是有晕的紫火助阵下,才顺利使出的。
水鬼大军灰飞烟灭,只剩几只阿狗阿猫的水鬼,躲在远处吓的目瞪口呆,他们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菩萨木雕从他的衣襟跑出,菩萨原本慈祥和蔼的面容,变成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横眉竖眼的瞪着曦,大怒道:“浑小子,你平常都没在练剑对不对呀?”
“姥姥,我当然有阿!”
“还敢骗!”
菩萨头直敲了曦的鼻头四下。
“喔……喔喔喔,痛……痛痛啊!”
曦的鼻子比小丑的还红。
“还知道痛,哼!”
曦其实有说不出的苦衷,他平常学医就占了大部分的时间,只有深夜的时刻,能让他练剑。
曦第一次感到如果有萍儿和荷儿在身边,是件好事,因为平常她们都会替他跟孙姥姥求请,处罚就可轻一点。
“姥姥,您都知晓了阿?”
“是阿!好在有菩萨告知,让我此刻前来搭救,还有你和晕的事,菩萨说了一些,大概略知一二。”
“晕的际遇十分令我同情,浑小子你虽亦同,但对于你没练好剑,我的心还是很火大。”
话直坠,菩萨头又往曦飞去,但这次他学乖了,闪过之后得意的笑靥打开,他心想以速度上来说,姥姥要想在短时间内回击是无法的。
孙姥姥早看穿他的动作,菩萨木雕的左手,突然给曦的太阳穴来给肘击。
“阿-!”
曦惨痛的大叫,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下换孙姥姥笑了,但她还是不改严厉的口吻,叮咛道:“败者非败、胜者非胜,最后赢的是坚持。”
“记住了吗?”
“是!姥姥,我记住了。”
曦点首,虽然心有点不甘。
当木菩萨又想对曦教训时,雅丽又悦耳的女声阻止道:“姥姥,恳求手下留情,我以后一定看好曦练剑的。”
原来是晕用心语,让孙姥姥和曦足可听到。
“好吧!既然我的好孙媳妇,都这么说了。”
孙姥姥只对曦的额头,弹了个木指。
“可是不对呀!我和晕又还没成亲。”
曦的手指挠了一下脑袋“姥姥,你怎么称呼晕为你的孙媳妇。”
“呆子阿!我都以让你跟晕已夫妻相称了,难道你想去取别女子?”
“当然不是。”
曦面有难色,“如果照姥姥你对晕的称呼,我不就成了你的孙子,这我可不想?”
“你确定?”
木菩萨上的脸还是孙姥姥,我们暂且称呼“木姥姥”,木姥姥抡紧拳头,语气甚是威胁。
“应该已游了有一段距离了,为何我们还是离石阶那么远呢?”
骑在晕的狐身上的曦转移话题。
“难得你机伶,八成是刚还没灭掉的水鬼,搞的把戏吧!”
木姥姥判断道,并飞到狐头顶,把木手放上去,“孙媳妇,我等会把气灌到你体内,加上你的狐火,突破这阵,应当没问题。”
缓缓的真气从木手钻到狐首,紫狐华丽的前跃,挂着嫣红炫紫的火花,一弯的斑斓冲破水蓝色的阵,但此时浓雾瀰漫,曦他们根本分不清方向。
原来阵只是一道小菜,主菜是埋伏的水鬼,倏忽离开水面叠成十大排,各个脚踩肩、手搭手,伫立曦他们在左右,陡然飞坠又层层的包夹,他们就迷迷糊糊的被拖下水了。
“曦……曦你快跑……阵已破,快……快呀!”
在水底的晕用心语机警的说,但在东漠训练的曦,不识水性,旱鸭子下水当然溺水,听不到晕说什么。
刚刚水鬼突如其来的抓着狐脚,上面也有,面对这局面,晕只能转为人形,入了水底,坐在上面的曦亦不例外。
“难道曦不会游泳?”
这问题,似乎很快就有了答案,答案:是不会。
晕机伶的抱着曦的腰,手脚摆动的厉害,想赶快离开水里,她自己可以撑,但曦可不能撑太久。
水鬼当然不会让晕他们轻易的逃走,成千上百的水鬼手,抓着晕的红纱衣,一刻都不愿放手。晕知道情况已到了,非常危急的地步,不得不起动全身的能量。
妖艳又高寒的紫火,令人不感亵渎的盘绕在晕的身子,姿态成金鸡独立之貌,展开一道紫色闪光,腾出水面顶着曦,他们双双跌落在石台上。
水鬼恶狠狠的瞪着,他门似乎离不开水面,只能眼睁睁的放走快到嘴边的肉。
已起身的晕并不理睬他们,她柔软的唇畔紧贴着曦的,将最后的能量灌到曦的体内。
晕来这水洞之前,其实经过一场激斗,耗了不少的妖力,但大部分的都用在对付水鬼上,现在连残余的也给了曦,她只能祈祷不要再遇到棘手的状况了。
世间的变化何其大呢?数只水蓝的手,紧抓着石台的边缘,晕并没徬徨惊措,这早已在她遇料之内。
个子娇小的晕,抱着大她足足两个头的曦,跃下十尺高的石台,落到一条狭窄的土道,如果是一般人,早就死了要不然就是成了半身不遂。
跳下来的冲击力道再加上曦的重量,大到让晕的腿与脚,痛的苦不堪言,但为了曦她什么都愿意。
此刻她只能拚命的跑,心情十分忐忑不安,因为后头还有不知多少的水鬼在追。
“啪搭……啪啪……搭……”水鬼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越来越清晰。
这声音使晕紧张,然而却激发了她的肾上腺素,背着体重重她两公斤的曦,娇巧的脚步踏在泥泞,奔在蜿蜒曲折的路,一下往左、一下往右的。
不知跑了多久,她竟然跑到一个死路,眼前的土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想掉头走,但——
“啪搭……啪……啪……搭……”看来水鬼并没放弃,反而锲而不舍的追赶。
心力憔悴的晕,当下只能祈祷水鬼往别的路走了。
顿时,曦长长的手臂原本垂挂在晕的肩膀,开始有了反应,手伸在晕的红纱衣里,粗鲁的乱摸她娇小嫩白的身体,最后手还爬上了她的胸前。
晕知道曦绝非好色之徒,气息也完全不对盘。
即使晕的妖力没了,但基本的防身术还略懂些皮毛,她抓住曦的手臂,一个完美弧度的抛摔,把曦摔成狗吃屎,飞撞到厚实的土墙。
奇怪的是常人,早该有骨头断裂的声响,但此刻的曦却没有。
“你到底是谁?”
晕的口气极为生气,如果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曦,那这人是?
“糊涂啦!我是你相公。”那个曦讲话时十分的猥亵,失去原来的纯与真。
“我知道是你们,你们最擅长伪装了”晕的手成拳状握的很紧,还不时地颤抖,“快说,曦在哪里?”晕的眼波里尽是满满的怒。
“哼!口气到是不小吗?”那个曦背倚土墙,面容起先扭曲,慢慢的身躯也有了变化,“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个曦的面容已不是他,而是一张玉树临风的俊脸,头戴红冠身穿绿衫,极有贵公子的气息,先称他为“绿衫男”。
“我猜想”晕架起防身手势,“你应该是属里面最大的吧!”
“没错!”
绿衫男亦步亦趋的前进,抽起腰中的长剑“真聪明,只不过再怎聪明,你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语落,绿衫男的舌头伸出,怪异的是那舌头至少超过二尺,“嘶噜!”晕小巧的下巴,迅速的遭受舔急。如果她功力还在的话,那舌头早就被分成好几块了。
“放弃吧!”
绿衫男向左挥剑,晕虽然幸运的躲过,但不知为何她的长袖被切成短袖,白的如雪的肌肤展露无遗,“下一剑,你衣服的损害,可就不只样了喔!”
绿衫男说这话时,面情令人作呕,俊俏的脸也显的猥亵。
他又向右使剑,同样的晕也闪过了,但本来脱地的长裙,变成极短的短裙,双腿如雪地里的柳枝,十分诱人侧目。
“如果你还这么固执的话”绿衫男威胁的说,“我这最后一剑,你的衣服可就没了喔!”
“你为何不一刀把我给杀了?”晕的皓齿气愤的颤抖,眼泪从眼眶顺脸颊滑落,“不是省的麻烦嘛!干麻要一直折磨我。”
“嘿嘿!”
绿衫男咧嘴一笑,“我就是要折磨你,看到你痛苦的哭泣、无助的挣扎,做我生生世世的奴隶。”
剑从高空中直落,手无搏鸡之力的晕,只能痛苦的盖着眼皮,等待仅存的衣赏被划破。
木手以空手接白刃之姿挡住了剑,宏亮的老声传出,“畜牲,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晕睁开眸,看到孙姥姥来了,一如往常的以木菩萨的体态现身。
“你是谁?”绿衣男看到孙姥姥的老脸,就露出嫌恶的表情,收回自己被抓住的剑,“敢来瞎搅和?”他没有得到答覆。
“晕!”姥姥喊出声,晕提着木菩萨跳起出手,金光刺眼的冲击绿衫男的面容。
可好巧不巧,在木菩萨上姥姥的脸刚好抵到绿衫的嘴,长度还符合的恰好。
“恶……恶!”绿衫男摆出一副快吐的样子,厉声道:“我怎跟这丑东西接吻。”
“你怎能这样说?难道你忘了我是谁?”晕心想姥姥说这话,是不是认识绿衫男?种种复杂的乱思舞动在姥姥的眼波中“红袖洗衣,佳人身在百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