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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孙黑

晕从开始战斗的时候,以紫狐的形态一直躲在曦的衣襟里。
“他刚也承认了,害我找……”
没等曦说完,荷儿、萍儿愤怒的跑过去,被夜儿治疗到一半的孙氏兄弟也是。
孙氏兄妹每一人一脚的踢,孙黑颜面哀伤道:“你唤出巨蝎的时候,我早就在怀疑了!”
孙白哽咽道:“为……为什么不等小慈……过……完生日在下手?”
他踹的更大力了。
孙萍含泪道:“多等一……一天都不行吗?”
她加重脚的力道。
孙荷抽泣道:“杀了人就算了,还……玷污她的尸首。”
她往牛王鼠蹊部,狠狠的跩脚。
牛王痛的飙泪,可再怎么痛,也比不过被他杀的人,有的甚至是他的千万倍。
孙黑痛哭道:“我们兄妹四人,早就准备好生日礼物,要不是……你……”讲到这,他伤心的无法再讲下去。
“她从小就不停生病,是我的第一个病人,快医好了,你知不知道啊?”曦挂着两行眼泪,也加入踢的阵容,“我还……特地买了一匹丝绸,打算给她做新衣裳。”
牛王心想:“我怎么会知道啊!有够倒霉的。”
他已被踢的鼻青脸肿,真是屋漏便逢连夜雨,半夜敲门鬼不惊。
“曦!先叫大伙儿别踢了,不是还有话要说。”
晕提醒道(心语)。
曦举起手,示意别再踢了道:“我有事要宣布一下。”
其余四人也停止了。
“牛王,请你别假借畜牲冤魂的名义。”
被踢的面目全非的牛王道:“什么?是晕跟你讲的对不对?”
曦并不理会他的问题,道:“你唤醒了士介-狗妖、还收了个义子牛方-牛妖,利用他们对人的恨来杀人,好完成你的野心。”
“刚长在你身上的牛身、狗头和牛头,我猜测应该是牠们的吧!”曦径自的讲下去,“的确人的欲望,造了许多孽,我相信-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如果人在这般的恣意妄为下去,真的会被天诛地灭。”
“但那可能是千年身后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罪”他为被牛王害死的冤魂怒言,“你本是一个道士,可惜正道不学,尽学些妖魔歪道,五百年来,害人无数、罄竹难书。”
“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帮晕、赵叔一家和小慈,还有被你残害的所有生灵,出一口恶气!”
从刚才就没把剑柄挪开牛王的头,因一移开牛王就会魂飞魄散,他窝囊的抓着曦的手臂道:“别……动……剑阿!我知道错了。”
“很可惜为时已晚。”
语毕,剑柄抽回,牛王的躯体烂成大摊肉泥,被紫火燃蚀殆尽,曦拿出事先备好的葫芦,把他的魂收尽,贴上黄色的魄压符,金光夺目收服完毕。
曦打算把葫芦给山神,让他再转交给阎罗王处置,这样才对得起那些受害者,可现在正烦着不知山神被关在哪啊?
晕一眼就看出曦的心事,化为人形,娇嗔道:“等等。”
曦疑惑的望着晕,她踱步的来到牛王的龙椅上,细手按压每个石凤,雕在扶手上的。
“唧哩……唧……哩……。”
机关再次启动,这次降下来的是山神,和赵叔他们一家四口,全都被吊着铁链紧锁,受了不少伤。
“当……当当当”
链被孙氏兄弟的大刀斩断,孙氏姐妹赶紧为他们包扎,晕和夜儿也一起加入疗伤事宜。曦见赵叔一家满脸愧疚,他温和的道:“赵叔,你们就别自责了,我知道你们有苦衷,对吧?”
赵叔哀怨的点点头,洒泪道:“要不是牛王威胁,谁愿意干这种勾当呢?”
“他答应过如果完成,把少主还有孙氏兄妹,放在棺材带来这的这件事,就会给我们一家重新投胎的机会,没想到……”
话没说完,赵叔的拳头握得紧,青筋浮现。
“他这个小人!竟然毁约,骂我是个蠢蛋,还说等把少主你解决完,就会回来处置我们了。”
曦道:“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牛王也彻底被收服了,我和孙黑他们是不会怪罪你们。”
孙萍道:“对呀!都是那个牛王不好。”
孙荷道:“就是嘛!赵叔从小就对我们照顾有加,常煮好吃的给我们吃,一番哥和作为哥都很疼我们,你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孙白开怀的笑道:“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我们的气度没那么小,不会计较的。”
赵叔一家听了感激的不知该说什么,山神的伤势有些起色后,他便起身道:“事不宜待,到时有了变故就麻烦了。”
“我看还是快把葫芦给我吧!好让我把这邪物送给阎王好好整治。”
曦也觉得山神说的有理,就交了出去。
山神和赵叔四口子作了个揖,互相道别了几句,黑影在脚下扩散,他们被吸了下去,杳然无踪。
晕命令道:“夜儿!快去把龙椅推开。”
“是,小姐!”
龙椅的重量让夜儿推的有些吃力,孙黑心疼的过去帮忙,眼神布满浓情。夜儿发现孙黑贴心的帮忙,不禁羞红了脸。
孙氏姐妹困惑的看着,大哥并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他对于陌生的事物,总是冷漠以对,大部份都是,尤其是对女人。
为什么会特别是女人呢?原因是他们的母亲跟别的男人有染,这事只有孙黑知道。
从小他们兄妹,就被教育对少主绝对服从,也被逼迫习武好保护少主,习武之路十分克难,孙黑曾经反抗过,却换来母亲的两巴掌,这般待遇,使他小小的心灵上有了疤痕。
孙黑十二岁那年,正是与少主-曦生活再一起,还有他的弟妹。
一开始,他非常厌恶曦,因为如果没有他,他们也就不用习武,像别的孩童一样到处玩耍。
厌恶感并没有持续很久,相处久了之后才了解到,曦的练武是修罗般的苦,而且还要学艰涩的医术,他吃的苦可比自己还来的多更多。
长大之后,孙黑也理解到曦的身世,抱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接纳曦,他的弟妹也把曦当家人。那种感情甚至比血脉相连的一家子还要亲,更深、更真挚。
谣言是世上一种可怕的毒药,能治人与死,也能让一个人获得名声、势力或财富,甚至是权力。
天义会里都在传,孙黑守寡的母亲-殷芳芳跟教主-向问天有奸情,他一开始也不信,直到亲眼所见的那天,之前心头的疤又撕开了,且更深更痛。
他是多么信任母亲对父亲的贞节,结果尽是如此不勘。
同时也明了到,母亲教他们习武的真正目的-保护情夫的儿子,等于天义会教主的宝座。
他虽然痛心疾首认清事实,但心里早已认定曦,是他一辈子侍奉的主子。
在孙黑的帮忙下,笨重的龙椅倒是推的快,一下子就能看到藏在椅后的密洞,正当孙黑和夜儿一同走过来时,大家都用好奇的眼光盯。
萍儿直接了当的问:“大哥,你说你是不是……”
晕也同样逼问夜儿:“夜儿,老实说,你跟这郎是怎么回事?从刚刚你们就眉来眼去的。”
他们被问的都羞红了脸,紧靠的手互相打闹,示意对方去讲,但谁也不讲明,僵持了半刻,夜儿终于开口:“晕姐姐,你还记的每个礼拜,我都必须有一天上街采买杂货,隔天才回来吗?”
“恩,当然。”
荷儿故作暧昧道:“喔!我知道了,大哥你是不是趁那时候……。”
“因为有一段时间,我被姥姥派去调查,陇城白神会的势力范围。”
孙黑见事迹败露,脸又更红,“某一天,夜儿,她掉了手绢,还走的极快,但我还是追上送回给她。”
“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直到一年前,被抓去训练,才因此断讯。”
夜儿的手缠住孙黑的,娇滴道:“黑,他不会忌讳我是只兔仙,待我很好,望晕姐姐还有两位妹妹成全?”
孙萍道:“这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反正大哥他还对女人有感觉就好。”
荷儿接着道:“如果在没感情的话,大哥倒成了太监了吧?况且二哥爱的是鬼,鬼都不忌讳了,我们还忌讳什么?”
孙黑上前手指敲了他两个妹妹的额头,道:“真是的,尽爱说些……。”
孙萍不想听大哥囉嗦,急转话题道:“二哥呢?”
荷儿正看到孙白偷偷摸摸的,把萍儿腰际上的葫芦偷走“二哥!”
虽被孙荷这么一喊,但孙白还是拿到了,这样他的把柄就没了。
孙氏姐妹心中很欣慰,她们的两个哥哥终于跟曦哥哥一样,找到伴侣了,可是她们两个呢?情归何处阿?
自从孙黑跟夜儿相识,到爱火旺盛,又经过夜儿的开导,他终于明白母亲的苦,什么苦呢?当然是守寡的苦,他想爸爸若在地下有灵,应该也希望妈妈能在找个好人家吧!
晕躺在双人床上,曦轻柔的解开她的紫蓝砂衣,睁开熟睡的眸子,傻傻的看着曦,心想:“是经过跟牛王的打斗后,变大胆了吗?上次是权宜之计,这次应该是真心的吧!”
“可这也未免……,唉呦!好害羞喔!这次不能太大声,隔壁就是荷儿、萍儿的房间。”
当晕满怀期待的时候,她发现不对劲,只有脱上半身,下半身分毫不动,她又看看曦胀红的脸“应该是害羞,只敢脱上面吧!”
正要动身连下裙也脱时,曦双手扶着她的肩,道:“别乱动!快躺好。”
晕又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曦要直接来,阿!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
她咬着唇,手也故意贴唇,羞嗔道:“妾……身,准备好了,温……温柔一点喔!”
曦不解的问:“什么?”
“就是……”
这时晕才发现,曦从身上拿出一包草药,原来是要给她敷药。
晕觉得纳闷,这种工作应该是交给女生来才对呀?难道曦其实是想暗示什么?她着急道:“为什么不叫女的来帮我敷?萍儿、荷儿和夜儿,都可以阿!想藉机摸妾身就说嘛!以后你天天都可以……”
曦慌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
晕捏着曦的脸颊,道:“好啦!既然你想要,怎么能拒绝呢?”
曦的心中万般无奈,他只是单纯做一个身为大夫的责任罢了!熟练的揉草药,让汁液分布在手,他儒雅的涂抹晕的伤口。
虽然是第二次见到晕的身体,但心中还是有股,如大海啸来的澎湃冲动。
可又望到晕亮滑的肌肤上,到处是鞭子所折腾的伤,每一鞭都深可见骨,连她洁白的背、纤纤的手臂都是,便没了这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