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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前进日本

  日本东京国际空港就是人称为羽田国际机场的地方,为东京最主要的机场之一,这时于参观台内一群台湾旅客正于高台上眺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名高高瘦瘦的男子说:‘兹,兄弟,你看看,日本风景真的好漂亮阿,女人一个比一个还要正。’
  另外一名矮胖的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
  ‘黑阿黑阿,连他妈的空气都觉得比较清新。’
  ‘我勒,细仔,你说话可不可以文雅点阿,这又不是台湾,别丢脸丢到国外了。’
  官辰接到电话后,于隔日立即启程,刚刚才到达日本,同行的有谢俊,高大,细仔及公司内几名客服部的男性员工,换句话来说,就是现在公司内最没用处的几个人…………..。
  李莉莉原本也想跟来的,在官辰劝阻很久之后,答应下次带她来狄斯奈乐园玩,李莉莉才不甘愿的打消了念头。
  谢俊看着来往的女人,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官辰,有啥关系啦,我们说啥,他们听的懂才有鬼。’
  就在这时候一名妇人从旁边经过开口说:‘我懂!’而且还是标准的国语。
  一行人被吓的手足无措,这时两个小朋友边打边闹跑了过来也开口说:‘我们也都懂的!’也是标准的国语。
  官辰简直不敢相信,难道现在国语变成了国际通用语了吗?怎么每个人都听的懂了,再看向了刚刚的那两个小朋友,一行人忍不住大声的喊了声‘靠!’
  只见小朋友靠向了一群人,而其中一个人还高举着布条,上面写着‘华人旅行团’五个大字。
  …………………..
  谢俊看着一个年轻洋溢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说:‘奇怪,时间都超过了,玲木杏怎么还没来,不过话说回来,水手服耶,多少男人的梦想,而且每个都让人感觉非常的同情阿,忍不住的好想援助援助一下说,阿呀阿呀。’
  官辰鄙视的瞪了谢俊一眼。
  ‘你这个禽兽……….’
  谢俊淡淡的说:‘那你现在把钱包拿出来是怎样………’
  ………………
  其他的所有人赶紧将想拿钱包的手放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
  玲木杏的声音突然的响起,把官辰吓了一跳,闹的太过专心却没发现,玲木杏早已经来到他们身边。
  ‘没没,做慈善,做慈善……’官辰打哈哈的说。
  一行人分三台车,玲木杏先将所有人带到了旅馆安顿了之后,为了说话方便,亲自开着车,准备带官辰到东京市区内的稻荷商社总公司。
  ‘官辰,你看,那就是富士电视台,还有那,就是有名的井之头恩赐公园,许多小情侣最爱的约会地点之一,还有远处高立的那就是人人皆知的东京铁塔。’
  一路上,玲木杏将看的到的景点解说给官辰听,官辰看着繁荣的东京,看到不懂得也向玲木杏提出,玲木杏也一一回答。
  ‘那个,玲木杏小姐。’
  ‘叫我杏子吧,我们还要合作的。’
  ‘恩,那杏子小姐。’
  玲木杏扑的笑了一下。
  ‘小姐也不用了,叫我杏~子就行了。’
  看着铃木杏娇媚的样子,官辰莫名的害羞起来,怯生生的说:‘那,杏子,你说你们总公司社长要见我是怎么回事,电话里听的不是很懂。’
  ‘恩,我简要的再说一次吧,来日本后,我依照你交代的开始着手,联系了最大间的映画公司,找到了凯特猫,神气宝贝,还有威尼小熊所属的三间公司,花了足足二个月终于成功的谈妥了在台湾的代理权问题,但是就在准备交付款的时候,款项被压了下来,我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总公司社长下的命令。’
  官辰疑惑的说:‘照理说,这三样东西在台湾目前还没有市场,台湾的代理金应该不高才对,为什么要把款项压下来?’
  玲木杏笑了笑说:‘这就是原因了,就因为这三样东西在台湾并没有市场,可是我这台湾的新任社长却做了如此大的动作,就在他的眼里,我就像是把钱丢进了许愿池一样,买个希望而已。’
  ‘那,然后呢?怎么会要见我?’
  玲木杏是越笑越开心,整个笑声回响在车内。
  ‘还用说,当然是我把你拖下水的,我见过了他一次,把你这新任董事夸奖了一翻,说你很有远见,又有能力,还说这案子是你提议的,就这样,他心动了,就想听听你怎么说,顺便看看你这颗台湾新星了。’
  靠!台湾新星,我看是台湾猩猩吧…….。
  官辰苦笑了一下说:‘好吧,打战首重情报,说说吧,他叫什么名子,多大?有什么嗜好或者兴趣,喜欢的东西之类的。’
  玲木杏想了一下说:‘丰川敬一郎,大约六十岁左右吧,嗜好不太清楚,但是听说好像喜欢喝两杯,还挺相信鬼神之类的东西。’
  ‘喔,有钱人大都多少会相信一点,还有吗?’
  ‘没了吧,你也知道我当分社长也没多久,跟他也不熟。’
  算了,见招拆招吧。
  在路上买了瓶高级白兰地,两人到达了稻荷商社总公司,官辰看了不知大了辰星大楼好几倍的贸易大楼,心想总有一天一定要比他大,男人嘛,总是不认小的……。
  由于玲木杏事前并没有通知,在会客室等待了许久,秘书室终于通知将两人带到社长办公室。
  踏进了办公室,官辰原本以为应该只有社长一个人,却没想到办公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气色不佳酒色纵欲过度的样子。
  ‘社长您好,你……你怎么也在这?’看玲木杏一副嫌恶的样子,应该对那男子非常反感。
  男子笑了笑说,神情非常猥亵的说:‘我来拜访社长的,原本正要走,听说你要来我就留了下来,也想顺便看看这位台湾新星,没见过说。’
  男子向官辰伸出了手说:‘你好,骆齐华。’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骆齐华是吧。
  ‘官辰。’虽然自报了姓名,但官辰却像没看到般的将双手插在口袋。
  骆齐华尴尬的将手伸了半天,他没想到眼前这小子这么的不给他面子,在心中记了一笔。
  在旁的社长看在了眼里,不悦的说:‘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的傲慢,不懂得敬老尊贤,我记得中国人是很讲礼貌的。’
  官辰惊讶没想到身为日本人的社长,竟然会说中国话,只是有点特别的腔调,应该是属于中国大陆的,看来社长应该对大陆的文化有一定的了解。
  心中一闪,官辰想起了玲木杏车上说的话,正了正神色,转向社长客气的说:‘社长,您误会了,不瞒您说,小弟曾经在华南一带遇过半仙,学了一年半载,所以会一点点奇门道学,刚刚看了骆先生的面相,敢问骆先生您最近是不是有跟女人发生不寻常关系?’
  官辰这话问的很巧妙,像这种好色的有钱男人,不跑跑酒店开开晕才奇怪,何况在热闹的东京。
  玲木杏在旁笑着,她还不知道官辰竟然会算命。
  只见骆齐华尴尬的说:‘这…….’
  ‘那是不是常常觉得早上起床头重脚轻,四肢无力?’
  骆齐华半信半疑的说:‘是有这么一点……..’
  ‘恩,有问题,鬼压床!’
  那是宿醉……………
  ‘是不是晚上常常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
  骆齐华想了想又说:‘是这样没错,但是……….’
  官辰不等他说完又故作惊讶的说:‘有问题!鬼遮眼!’
  每次喝醉都被抬回家,连妈叫什么名子都不记得了,怎么会记得如何回到家的…….
  ‘还有你是不是,哎呀,造孽阿,你后面还跟了几个…..正在叫爸爸说。’
  官辰这话吓的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
  骆齐华恨不得立刻转头看后面,强撑着结结巴巴生气的说:‘你,你,少胡说,那这跟握手又有什么关联!’
  官辰双手摆在后面,高深莫测一气喝成的说:‘你因为被小鬼缠身,运势极低,阴盛阳衰,阳火黯然,三昧心火三朵只余一,只剩下最后一朵在你手上,而像我们这种有道行的,如果握了你一下,你的最后一朵心火就会被我给灭了,到时候阿,那个惨呀,兹兹兹。’官辰故意的将话说的又快又乱,快连自己都听不懂,就是要让社长丰川敬一郎听的似懂非懂。
  然后继续说:‘怎?反正您说我胡说,我也想骆先生正人君子也不可能会干那种事,来来,握个手,亲近亲近!’然后伸手要去拉骆齐华的手。
  骆齐华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赶紧把手收了起来,在裤管擦着擦着。
  ‘手汗多,手汗多,不礼貌的。’
  有些事总是宁可信其有的。
  然后继续说:‘阿对了,我想起我还约了本田汽车经理吃饭,呦,这时间竟然过了都没发现,社长,我下再次来拜访您了,先走一步了。’
  背对着社长,骆齐华狠狠的瞪了官辰一眼,逃命似的离开了。
  ‘骆先生,小心点嘿,您又踩到一个了。’
  ……………。
  听到一半就知道官辰再耍人了,玲木杏一直忍住不笑出来,差点没给憋死,眼角带着笑意,脸上红噗噗的煞是迷人。
  自父亲死后,铃木杏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丰川敬一郎虽然不完全听的懂但还是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还以为官辰真有道行,客气的说:‘来来来,都坐都坐。’
  官辰将带来的酒送给了丰川敬一郎,但丰川敬一郎的表情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官辰知道名酒他喝多了。
  丰川敬一郎坐了下来说:‘那个,听玲木分社长说你有多好,原本不太信,但现在看来到还真有点东西。’
  然后又继续说:‘但是,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会认为那三样商品会在台湾有发展的空间呢?’
  丰川敬一郎单刀直入的切了进来,差点杀的官辰措手不及。
  官辰试探性的说:‘如果我说我算的出来呢?’
  丰川敬一郎爽朗的笑了起来说:‘年轻人,在商言商,我还没老到分不清楚,不然我也不会当这社长当了这么久,别开玩笑了。’
  官辰尴尬的笑了笑。
  ‘是阿,是阿,开玩笑的……’
  官辰心急如焚但又想不出说词,就这样尴尬的场面维持了将近两分钟,没有半个人开口,丰川敬一郎和铃木杏始终盯着官辰。
  一通内线电话打破了僵局。
  ‘社长,您跟县知事预约的时间到了。’
  ‘知道了。’丰川敬一郎站了起来,官辰和铃木杏也急忙的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下次再约时间吧,我们再好好的谈谈,你再顺便帮我好好的算算吧。’
  ‘一定一定。’官辰冷汗直流。
  离开了社长办公室,铃木杏惊魂未定问的问官辰说:‘怎么办?’
  ‘回旅馆在说吧…..’
  就这样,接下来的数日,官辰就一直在苦思办法。
  想直接用辰星的名义去商谈代理问题,但没实绩没名气的,人家连理都不会理。
  这日,官辰一群人在高级的日本料理店用餐。
  谢俊说:‘要不我们放弃这个案子吧。’
  官辰颓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我答应了铃木杏要帮她的,不能中途撒手不管。’
  看着只会狂吞猛吃的高大和细仔,官辰打从心底的羡慕,无忧无虑真好阿。
  这时高大突然开口说:‘细仔,今天几月几号?’
  ‘你问这个做啥?’
  ‘来日本怎么能不签赌赛马,我前几天签了几支,想看跑了没。’
  ‘喔,那还不简单,手机上不就有日期了,我看看喔。’
  ‘恩。’
  ‘一月,恩,十六,恩,一月十六日,没错。’细仔对科技的东西不太在行,也不太讲究时间观念,翻了很久才看懂。
  官辰在旁听了突然觉得好熟悉。
  一月十六,恩,十六,十七,十八,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来,但又觉得好像很重要,突然间,官辰站了起来,桌上的东西被他弄的兵哩乓拉的掉了一地!
  一月十七日,阪神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