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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小琪输掉赌局

  子量问他:“你现在很满足现状吗?”
  那人看着他答:“此生无所需!”
  “那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所经历的一生。”话罢,手一回那人眼前开始慢慢的放起自己从出生到幼儿在到成年,一路上磕磕撞撞,看到自己的母亲头发渐渐苍白,看到自己的父亲临死的苍白。看到自己后悔时的无奈表情,和之后遇见的所有美好事情,成为很明显的对比。
  他突然间发了财,突然间享受了人间所有的荣华富贵,遇上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可眼前的这个白胡子老道却要将她心爱的人强硬抹去,在也看不下去的平凡人,愤怒了,贪婪了,痛苦了。跪着向小琪求饶道:“放过我吧!我输了,求求你把我最心爱的她还给我好吗?我不能没有她。”
  “那些都是虚幻的假象啊!你怎么可以被他蒙蔽了。”小琪紧张的将他扶起,他不相信自己会输,那些假装连他看了都知道是假的,为什么这个人会轻易相信眼前虚幻之事。
  “不。太痛苦了,你没有经历过少年丧父,我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痛苦。好不容易,我好不容易遇见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她,你叫我怎么舍得放弃,怎么舍得放弃!我要她回来,我要她回来。”
  见小琪一动不动,那人就冲到子量大师的身边,对他说:“我输了,你把收回去的一切还给我,还给我”说着,突然动了杀机的想一刀将他了断。
  小琪还来不及阻止,子量只是一挥手,所有的人和事,所有的美景统统消失,连他自己也在质疑自己,这些事情到底是否真实存在。
  “你输了!”子量闭上眼睛如实的说。
  小琪低头头苦笑道:“没理由,没理由啊!”
  “你一开始急于求胜,忽略了他的过往,所以才会导致这样的失败!”
  “可我明明觉得自己以经改变了他了,一个凡人得到了他所有的希望的东西后,久久变味自然不会在想拥有这些,所谓一切都是虚幻,一切都是假象。”
  “连你都看清的东西,为何你还执意输赢?”
  “我?”小琪怀疑的指着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吗?”
  “心生假象,恋在虚幻,皑皑其生,心生贪婪。”
  子量的一句话让挫败感尽生的小琪瞬间开悟,明白其生不过人世间一颗尘埃,苦其所追寻不过也是入了凡尘里的众生相。
  子量叹息的安抚着他:“不要为此难过,所有的因果皆由天定,你以经做的很好了。最起码,能看清迷途。”
  “师傅!弟子知晓,现立刻返回重新三身!”小琪跪下对空中的老人三拜后回到现世。
  此时,身以在洞房之夜,小琪望着身边还没揭开盖头的新娘,嘴角微微一笑:“你开心吗?”
  “嫁于你,当然开心!”
  “开心便好,日后莫要后悔爱上我。”
  “怎会后悔,今夜之宵明日之妻,我此生只为你一人而活。”
  “对不起”小琪欣慰的抱过她,默默不得语。
  怀里的新娘还奇怪着,突然感觉到对方松开的手。没一会儿,就什么声响也没有了。
  过了很久,也不见对方在有所动作,一直端坐着的新娘正纳闷的奇怪,于是自己替自己揭开盖头便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哪还见到新郎的影子。
  突然,洞开的门外闯进一个人来,那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见她见到此人突然大叫:“你是何人?怎敢闯我白府。”
  “嘿嘿!我就是当日被你爹娘拒掉的婚约的王三少,我到还稀奇是怎样的女子居然敢看不上我家,原来小娘子长的如此花俏动美啊!”
  “混帐!来人啊!来人啊”
  那人二话没说的冲了上去,将白若水的嘴巴捂上,然后将她按在桌子上,一脸得意之色的对她嘲讽着:“告诉你,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去,外面现在正热闹着,就算你这新婚有人进来了,也只以为是你和你家小相公在闹洞房了。”
  白若水惊吓的对着他又是咬又是抓的,被她弄痛了的王三少很不满的给了她一个巴掌,她被那重力的巴掌震昏了过去。
  之后王三少两眼贪婪之相的撕开白若水的新娘服。那艳丽的喜服在烛光下越发的寒冷。
  “啊!小琪,小琪”伴随着痛苦,白若水泪如雨下的唤着他的名字。
  只可惜,此时的小琪以经挥袖离去白府往道观的路上走去。
  新房内,白若水的哭喊声撕裂整个房间,新房外,热闹的烟花爆烛不绝于耳。
  似是感应到心中一痛,小琪便停下脚步的往身后的天空看了看,夜路长漫漫,他只抱歉的对那个热闹非凡的天空道了声抱歉!便绝袖离开。
  他怎会料想到今后,因为他此番绝情而让整个南城陷入了一片恐慌,如果当时他在柔情一点的往回走,或在停下个几分钟看看她,之后便也不会有这些事情上来。
  可惜,以经发生的事情又怎得他轻易说改变的。有因就有果,所谓因果相生相克,一手造就的如今结果,力当今日他回来一命相担。
  听完他讲的故事,纺贤仁叹了叹:“老兄,我对你那时的表现相当无语,但你也是无辜的,很多时候我们并不能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先知,如果能事先知晓天理,我们的所有命运就一定会改写,也就不会遇到现在这种场面。”
  纺贤仁抬头望着天空中,那三个斗法的女子,打的有一会儿了,红白紫三道光芒相互交织,相互离去,力量的持续终于在红光引来众多阴色极重的鬼魂时,魔力大增,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魄气将琉璃和枫儿两人打伤了下来。
  “枫儿!”眼里看到那绿衣女子的身影在空中如断线般的坠落。
  地面上的虚灭和纺贤仁飞身去接,琉璃和枫儿在重力的降落下被虚灭和纺贤仁一手接住,幸得两人都没太大的损伤。
  天空的一角,红艳大绽,除了白若水的周边其它地方一片浓密的黑漆漆。
  虚灭看她以经彻底着了魔道,竖起一指的念着:“魔念由心生,恨念由心生,若无情爱意,怎得心堙沉?”
  “小琪,你休得在讲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虚灭看着她黑发竟生的寒意和两眼暴出的恐怖之相,立刻掐指一道的念着:“毁我终其身,恋我终其梦,世上以轮回,何顾牵恨怨。'
  “是你负我,是你负我的,这个恨这个恨,我一定要报,你给我拿命来。”说着,白若水两眼发狠的往下冲了过来。
  众人惊心的看着虚灭不躲不闪,后者一脸温柔的凝视着那一心想要致他于死地的女子。“如果杀了我,你能开心起来,我愿意!”
  “虚灭!”
  眼见那抹红色的影子伸出的利爪刺穿了虚灭的胸膛。琉璃惊呼的闭上眼睛不忍在看那血淋淋的残忍。
  以经杀红了眼的白若水咬着牙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躲闪,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原谅了你,就算我要了你这性命一百次也不足够我那心血泪满的伤口。”
  抓紧了那双刺穿了胸膛的手,虚灭将她从胸膛上抽了出来,没有痛苦的望着她“既然不够,那你就多杀我几次,等你满身的怨气消失了,我定会陪着你到光明的。'说着,用力将她如刀剑的利爪又刺进自己的腹部,如此几番下来后,以经浑身是洞的虚灭,鲜血淋淋的跪倒在地上,倾倒在她的身上。
  “虚灭”所有人担心的看着这一副,生怕那红衣女子心似刀子,真的用那利爪给了他最后一击,那样就算在有九命染上了阴气的身体也如同腐烂的尸体一样,徘徊在这夜色之中,不生不死,痛苦游离的被困在地狱里。
  就在众人都不敢在往下看这一幕的时候,唐碧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的站在门口上,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叫着:“小琪!”
  “相公,她不是小琪。”琉璃好心的给他解释。
  唐碧绯一脸迷惑的看了看她,又望了望那一身是血的女子,除了之前看她一直穿着的新娘服变成了破烂不堪的红衣以外,那犹如厉鬼的一张脸生硬的恐怖。
  吞了吞口水,他突然想到什么的冲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你到底有没有为我们着想啊!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你以为自己是孤魂野鬼啊!你知不知道会有人担心你啊!”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说着,众人看着唐碧绯气都不喘的指责着脸色发黑的白若水。突然对方发难的一把将他打了出去。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摔了一跤,唐碧绯吃痛的揉了揉被摔的地方,一脸怒不可歇的道:“你这个小鬼,怎么才一日不见你就变脸如翻书,当初要不是我看你可怜想要帮你,如今我自己也不会这么担心你,担心你会不会被其它小鬼欺负,担心你又被那坏鬼抓走了,怎么现在你是要杀了我们吗?”
  气势一点也不比浑身发着寒意的白若水低,但琉璃还是担心的走到他身边,说道:“相公,她不是以前那个小琪,是白若水。”
  “什么?”还是没弄清楚这两个人有什么差别的唐碧绯一脸不满的瞪着那红衣女子。“我才不管什么小琪什么白若水,如果你不需要我们直接说,不需要扮成这副鬼德性吓唬我,我唐碧绯才不怕了。”
  琉璃一手将他护在身后,看着白若水手下的虚灭:“他以经这样了,你就消散吧!你能真心将自己最爱的人杀害吗?能遇见是一种缘分更何况你们曾经还相爱过。”
  冷冽的哼了一声,白若水不以为然的望着他:“那又如何?”
  “你下得了手吗?”
  见她不说话,纺贤仁站出来的眨了眨眼:“其实,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大家都还是把你当成原来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小琪来对待,既使是现在我们知道你就是南城的罪魁祸首,我们也依旧拥护你,并不是说你一手遮天的本事大,而是你在我们大家心中,本就单纯善良的女子,还记得你母亲最后临终前的那句话吗?如字在手中,用心去思量,那组成的字便是个“恕”字,饶恕薄性之人,饶恕恶性之人,饶恕伤害了你的人,饶恕含恨杀人的自己。”
  “不!”白若水头痛的摇着脑袋。
  琉璃见状插话道:“现在能脱离苦海的只有自己,我们帮不了你,一念之间便成佛,一念之间便成魔。”
  “我,我”白若水抱着头眼泪突然一滴滴的落在了虚灭的脸上。
  后者喘气的望着她,一脸微笑的好看,他抓过她的手,力道极弱的在她手掌中写了个字,那很勉强写全的字,白若水看的痛哭哀嚎着,声音听的众人好生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