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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九章

  「什麼都不知道!」从仲秋难看至极,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生吞了般,吓的倖存者各个脸色惨白,不停往后退。
  「抱歉。」被仲秋一把揪住领子的倖存者无法跟其他人一样退远远,只能畏畏缩缩频频道歉。
  就算是道歉了,仲秋脸上表情也没有好些,依旧没鬆开领子上的手。他无法接受这个答案。一组八名员警牺牲生命断后,逃出的人竟没有一人看清楚袭击的不明生物是何模样。其原因竟是太害怕,顾著逃命没有人有勇气回头。原以為可以获得些不明生物情报,作為任务继续的参考,让接下来的危险降,没想到得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一群胆小鬼。」仲秋低咒一声,把人甩到一旁。
  倖存者在地上滚了两圈后爬起,怒指著仲秋。「你敢这样对我。」
  「為何不敢。」想到员警们英勇付出生命断后,受到保护的人确连回头的勇气,仲秋想到就一肚子火。
  「你不怕我投诉你。」
  仲秋眼睛微瞇,流露危险的目光。「想投诉的话请自便,我不会阻挡你。不过你想要投诉,也要出的去才行。这是个危险的地方,多几名死者我想没有人会认為有什麼问题。」仲秋冷冷看著倖存者,冷漠眼神犹如看著一具尸体,让人不寒而慄。
  的威胁,让倖存者脸色发白,紧张的猛吞口水。「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别想杀人灭口。」
  「不,我们警察是人民的保姆,怎麼可能会做出杀人这种事。只不过这地方很危险,很容易发生意外的。」仲秋笑了笑。儘管只是普通的微笑,但配合上仲秋脸上狰狞表情与脸颊上的刀疤,让平凡笑容看起来阴狠十足,犹如电视剧中大恶之人打坏主意时的笑容,让人有不好的感觉。
  在旁员警察觉不对,急忙上前横阻在仲秋面前,怕他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低声的说:「长官,可别作出傻事。」
  「放心,这些人不值得我去做傻事。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紧张。」仲秋表情迅速转变,转换成一个较友好的笑容。
  现场没有一人相信仲秋只是在开个玩笑,倖存者深信只要有机会,眼前这名面目狰狞的警官绝对会了结他们。实际上倖存者的猜测错了,仲秋跟本没这打算。仲秋要让这些倖存者平安回去。如此一来牺牲的下属才会被人永远记得,功绩才会受到表扬。
  仲秋深深吸了口气,平抚过度激动的心情。现在不是被情感左右的时候,身為指挥者的他现在不宜过度冲动,得冷静面对一切,这麼一来才不会因為自己情绪化危害到整个团体。
  「把他们送回去。」冷静下来的仲秋下令。
  以為会有惨事发生的倖存者,没想到什麼事也没有发生,而且要被安全送回。彼此不敢置信互相对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快走吧。」
  在员警催促下,信存者们才清醒,一一照著员警指示往入口处走去。那名宣称要投诉的倖存者不发一言照著员警指示前进,当走过仲秋面前,仲秋冲著他裂嘴一笑。
  「我们现实世界再见。」
  倖存者原本惨白的脸颊,此时更加没有血色了,象逃命似快步通过仲秋面前。
  仲秋见状大笑,有预感在现实世界他不会在遇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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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完倖存者的事后,仲秋漫步在基地中边巡视边思考人手该如何重新分配。进来没多久就少掉一组人马,这不是什麼好预兆。眼前更加严峻人手调配,正考验著他的指挥能力。
  「早知道该找个轻鬆点工作。」仲秋嘆口气呢喃道。
  「你好。」夏雨跟陈綾从旁走出。夏雨对著仲秋微笑打招呼。
  充满善意的微笑,此时看在仲秋眼中格外刺眼。「妳们这两个小鬼想必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吧,过来找我有何贵干。」
  夏雨没打算多作无谓的客套话,直接切入主题。「事情是这样,时间不多了,我们想先去忙自己的事。」
  两人进入的目的本就不是救援,在雾气资料蒐集到有一定程度,感受到法则之力影响越来越大,决定出发去寻找实验室线索。
  「利用我们进入完就跑,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精。」对两人身份仲秋始终怀疑,眼下两人要放下救援任务做自己的事,更加证明了仲秋原本怀疑。
  夏雨尷尬的搔头。「别这麼说,至少我们在一些事上有派上用场。」
  仲秋冷哼。这点他不否认。「现在来找我,别告诉我是来道别,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好到这种程度的交情。」
  夏雨笑了笑。「这点我不否认。实际上我是来谈交易。」
  「交易?」仲秋瞇眼看著夏雨。「什麼交易?」
  「我清楚你对我们的身份有份好奇,应该会把我们混进来的事呈报给上级,继续追查下去。但我希望你别这麼做,让一切的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们继续当陌生人下去。另外还希望能帮我们失踪找个理由糖塞过去。」
  「我可帮妳们所作的事善后的义务。」
  「当然,不过我相信你会答应。别忘了这是场交易,我会拿出够诱人筹码让你答应。」
  仲秋皱眉。不知為何夏雨说话的方式让他种恶魔在耳边诱惑的错觉,让这场交易犹如是与恶魔交易般。
  「先说说你的筹码。」好奇心驱使下,让仲秋开口询问。
  「你的探测仪器失效,雾气裡起不了作用?」
  仲秋点头。不知為何带来的大范围搜索仪器一进入就失灵,无法发挥原本的效用。逼的仲秋只好以人工方式,逐步搜索每个地方。
  「妳有办法让仪器恢復?」
  「我手上有方法可以办到。」蒐集资料过程中,陈綾察觉干扰的原因,并找出方法解决。问题其实并不大,只需将仪器做些调整,就可以恢復正常。「这筹码还行吧。」
  仪器如果可以恢復正常,搜索倖存者时间将可以大大缩短,更可避开不必要危险,增加警员的安全性。不得不说,夏雨提出的筹码确实不差。
  仲秋考虑过后点。「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