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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 ~ 魔胧之煌

  【前情提要】
  为了寻找八纹而旅行的凛一行人,来到了萨杜诺德盆地后,却彷彿被引导般地卷入了族群的争战,而当她们明白一切都是智者-蒂缇亚的计划后,也决定阻止这一场战争……
  战争随着索摩雷将军的战败渐渐地平息后,却还有着场战斗尚未结束。
  虽然不会任何战斗的技术,但蒂缇亚手中那拥有意识的羽扇,却让凛陷入了苦战,而为了胜过蒂缇亚,藉着幻想拟造与闇纹而诞生的“幻纹”,凛也再一次地获得成长,但这却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
  ………………
  凛对上蒂缇亚的战斗没有丝毫的停缓,御纹的速度、闇纹的锐利,两者都充分地替凛争取到优势,而她也正等待着机会,全力使出圣纹之力最为决定性的一击。
  ‘呀────!!’
  以往皆是没有重量的拟造,如今闇纹本身的重量虽然让凛还不大习惯,但却不至于影响到挥刃的速度。
  面对这样的武器跟能力,蒂缇亚当然也没有任何的轻视,相对是更加谨慎地闪避。
  ‘看来那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呢。’
  这时蒂缇亚也注意到晓与艾莉希雅正往她们所在的位置过来,于是羽扇也在她的意识下,全力爆散出风的波动,也逼使凛连退了数十步。
  ‘凛!’
  ‘晓、艾莉希雅,你们没事吧?’
  ‘嗯,让你久等了。’
  晓一赶到便立刻再替零剑凝上风之剑甲,而艾莉希雅也无言地摆出了施展魔术的动作,只不过蒂缇亚却像是没有兴趣再待下去地笑了。
  ‘呵呵,看来战争也已经结束,凛的成长程度也差不多是在我的计划的预料内,暂时就到此为止吧。’
  ‘难道你想逃了吗?’
  听到蒂缇亚的话,晓当然也猜得出对方接下来的行动是什么,而她挥起剑也正是要阻止蒂缇亚的离开。
  ‘呀────!嗯!?’
  只见零剑挥空,蒂缇亚竟已不在三人的视线内,更不由得令动手的晓吃了一惊。
  ‘晓,看来你已经能将星穹零剑使用的得心应手了,不过它的力量却不仅于此唷,至于凛……相信你还是会继续寻找八纹的旅行吧,那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因为这就是你……回到这个世界的宿命。’
  ‘回到……这个世界?’
  凛对着这句话充满疑问,但三人也明白话一说完,蒂缇亚的气息便消失了。
  随着拟造的幻纹双刃消逝后,闇纹也恢复原来的模样,松口气的凛当然也是无力地坐了下来。
  ‘……终于是结束了。’
  看着眼前许多死伤的森林联军与亚人族士兵,不过战争已经结束了,凛的内心也终于真正地平静下来,只不过她也明白这趟旅程中平静,目前只会是暂时而不会是永远……
  在走过梦曦森林,越过几座小山后,在那存在着一处曾经兴盛过的村落,只不过现今残破不堪、毫无人迹的模样,也能明白这地方早已因战乱而灭亡。
  一名白发的少年身后,跟随着一名成熟美丽、手持晶杖的女性,与如同孩童身高般、穿着的洋装却华丽如焰的人偶少女,当他们来到这村落的遗址时也停下了脚步。
  三人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白发少年终于露出了哀伤的面容,人偶少女也才不留情面地嘲讽了他。
  ‘每次只有到这里才看得到你这家伙软弱的一面,还真的很有趣呢。’
  ‘莲。’
  ‘我知道啦,算我不对行了吧。’
  虽然身旁成熟美丽的女性喊着人偶少女的名字相当冷漠,却也能明白她并不希望少女再继续说下去。
  ‘煌,要继续待在这吗?’
  白发少年正是已离开萨杜诺德盆地的煌,而询问着他的人也正是拥有强大魔力的神秘女性-芙。
  ‘不,走吧,不过话说回来莲自己才是心事重重吧,竟然输给了晓。’
  ‘真啰唆,不用你管,再见面一定是我赢,况且她是奥菈才不是什么晓!’
  ‘哼哼哈哈哈,走吧。’
  对着方才嘲讽自己的莲回以反击后,煌便再一次踏出了步伐,而目标也似乎是不远的岩城。
  在索摩雷的战败下,萨杜诺德盆地的战争也宣告结束,在唯一的领导者穆尔莫德的统整下,亚人族也开始了新的生活,并给予较激进的族人开导,同时也与着妖精族与精灵族有着友善的建交。
  这一日,凛、晓与艾莉希雅也参加着在亚人族主城中举办的晚宴,因为这也是自离开克洛里斯后,便没有的详静夜晚,因此三人也在接近尾声时,到了城内花园散散心。
  ‘总感觉待在这地方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战争能够结束真的太好了。’
  看着天空闪亮的繁星,凛也再一次地感受到战争结束的气氛。
  ‘接下还是要继续寻找八纹吗?’
  在战争后听闻蒂缇亚的事,艾莉希雅也问着凛关于后续的行动,而凛也点了头……
  ‘嗯,既然八纹的灾难是因我而安排,那我当然要继续寻找……毕竟能够在这旅途中帮助八纹拥有者的人,就只剩下我们了。’
  一旁同样是知道一切都是蒂缇亚所安排的晓,看着腰上的星穹零剑,内心却是相当的复杂,毕竟穆尔莫德的领导者心得,也是由她所教育的,这样的人竟会为了自己的计划,不惜花上这么长的时间与牺牲这样多的生命。
  ‘凛,原来你在这,我们正在找你们。’
  ‘女王陛下,怎么了吗?’
  这时各族的领导者也都来到了花园,也看到他们的手里都拿着纹之神器。
  ‘战争也已经结束了,也该是我们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由女王起头先行拿出了光纹,而穆尔莫德与瑟蕾莎也相继将星纹、邪纹安置在凛的面前。
  ‘可、可是……’
  虽然是女王一行人是承诺过,但凛却犹豫着是否该收下,毕竟纹之神器对这些拥有者而言,也都有着一段永远存在于内心的记忆,而瑟蕾莎也看出了她困惑的原因。
  ‘别在意我们,纹之神器对我虽然有着亲情的回忆,但是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了,毕竟族人也终于得到安定的居所了。’
  ‘嗯,瑟蕾莎说的没错,我们亚人族今后也希望能够以自己的能力保护自己也保护友方,就算有恶意的入侵,我们也想靠自己的力量来守住我们的家园。’
  在穆尔莫德说完后,夏妮娜也露出了微笑。
  ‘所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们也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忙,这也是你们应该得到的。’
  ‘嗯……谢谢你们。’
  这时三人也分别将纹之神器交予了凛三人。
  ‘只不过……这四样纹之神器若带着跑,会不会太过显眼呢?’
  抱着用咒纹布包裹的邪纹战戢,晓也觉得这样恐怕不止显眼,在行动上也会有相当大的不便,当然她的提问,也让在场的人都思考着解决办法。
  ‘咦……?’
  就在六人都不知如何是好时,凛却发现衣服中的暗袋散放出微微的光芒。
  ‘学园长所给的奥帝斯之钥怎么……’
  当凛一拿出放在暗袋中的奥帝斯之钥后,那柄上的四颗颜色与纹之神器相呼应的宝石,也分别的将四样纹之神器吸收了。
  ‘消、消失了?’
  当纹之神器一消失,奥帝斯之钥上的四颗宝石也持续地散放着光芒。
  看到这样的情况,艾莉希雅便也明白了。
  ‘原来如此,这样就不会有不方便的情况了,这把钥匙说不定就是为了八纹而存在的。’
  如艾莉希雅所言,柄上的确存在着八颗颜色相异的宝石。
  当然有了这样的解决办法,凛等人也松了一口气,而六人也就在这样万里无云的星空下,闲聊着这萨杜诺德区域未来的走向……
  隔日清晨,凛等三人也早已准备好要继续出发寻找八纹的旅程……
  当她们来到在梦曦森林靠山的边境时,萨杜诺德的三族领导人也都随同送行到这里。
  ‘女王陛下、穆尔莫德伯爵、瑟蕾莎,送到这就好了,还让你们送到这么远的地方,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凛是萨杜诺德的恩人,这点路程并不算什么,不过倒有个地方希望你可以在离开这后,能去那里看看。’
  回应的凛的谢意,夏妮娜女王也指着山的那一方。
  ‘在越过数座小山后,那里有着一个曾经因战乱灭亡的村庄,其实……在我族的记载中,那村子里的人虽然不多,而这些人中的少部份人,却拥有相当特别的能力,不懂的战斗却有着一双黄金之眼,藉着那眼睛就算不会战斗,也可以纵横战场,当然这也只是传闻。’
  ‘黄金之眼……’
  ‘想必你也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到那看看对你或许会有帮助也说不定。’
  ‘原来如此,谢谢您的线索,我会去看看的,若整个“事件”都完结后,会再来拜访你们的。’
  向三位领导人道别后,凛三人也继续踏上了旅途。
  看着这三人的背影,虽然都是瘦弱的女孩子,但领导人们也都明白这三人的旅行虽然会面对许多艰辛困苦的事,也深信着她们会继续克服困难地前进……
  在距离凛三人目标的村庄不远,有着一座相当雄伟的岩城,而当白发少年-煌接近时,那门前的守卫却有些慌忙地跑向他。
  ‘煌大人,您可终于回来了,大、大事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冷静点再说。’
  ‘这怎能冷静阿!那、那个轩恋现在就在城里阿!!’
  听到守卫提及“轩恋”,煌脸色一变也不管守卫说什么,踏步便是直冲岩城内部,而身后的莲与芙也赶紧地跟了上去。
  眼见岩城中的走道有着无数的破坏伤痕,煌似乎不再冷静,一脸的怒容像是对轩恋的“入侵”感到愤怒。
  ‘你这家伙……’
  ‘可终于回来了,果然四处找会比在这地方等来得快多了。’
  当煌一踏进主殿时,便看见到轩恋坐在那王座上,而空荡荡的城殿也显得相当冷清。
  ‘看来你是想来找死了,我记得你不是像狗似的照着蒂缇亚的话,先把我魔胧一族与你翼神族的仇恨摆到一边去吗?’
  ‘狗?那是指你吧,我只是为了成为“神”才照她的话去做,至于你……翼神族实验的失败品,就连这魔胧一族也是蒂缇亚“给予”的吧,像你这种连“资格”都没有的家伙,早就该消失了。’
  句句带刺、字字隐约透露着煌的背景,但这些话却反而没有激怒他,反而还让他笑了出来,而那笑容也带着自信。。
  ‘哼哼,就算是你拥有“冥思造物”,独自想杀死我恐怕很难吧,也不见你带着翼神族军队,可想而知是有其他的目的吧。’
  ‘嘻,不愧是领导魔胧一族的人,真是不用多费口舌就能讲明白,的确这次我是代表翼神族高层来找你“合作”的,龙族那边可是决定暂时休战啰。’
  ‘合作?我没什么好跟你们合作的,我族可不像龙族自己内乱处理不完,倒是我现在就很想杀死你。’
  ‘哦?那就是交涉破裂了,原本我就没打算合作,只不过要是你来叨扰我族攻打“米尔拉希丝”,可别怪我连同魔胧的军队一并铲除。’
  轩恋带着威胁的语句,当然对煌毫无影响,反而只让他更想参与这场战争。
  ‘那我非得参战不可了,这城被你闯进来后伤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到时全都加倍算在翼神族的军队上,还有……“冥”的仇。’
  ‘嘻嘻,反正死伤对魔胧一族又无所谓,那……就在那“米尔拉希丝”解决吧,魔胧一族的煌。’
  在这样充满着火药味却又面带微笑的谈话结束后,轩恋也展开那背上奇特的羽翼飞离了岩城。
  ‘芙,你跟莲去确认城内伤者的情况,然后……开始准备前往“米尔拉希丝”。’
  ‘是。’
  在应声后,芙便离开了城殿,而从岩城的高处看向那归途时经过的村庄,煌却又露出了孤独的眼神……
  ‘冥,“凛”真的还活着……我该去相信它吗?’
  随着口中的疑问,从他的手心飞涌出的黑影也化成了一把武士长刀。
  黑且亮的刀身,刀柄却彷彿与手心相连,甚至化成了黑纹地环绕着全身,如同被过去所诅咒一般的痕迹。
  静静地闭上了双眼,手上的“影”像是让他的意识穿越过时空一般,再次地让过去显现在自己的眼前……
  【回想】
  “可恶!!翼神族这些家伙竟然在“发作的时候”偷袭,莲跟芙不知道到哪去了,反正是她们爱跟着我,怎样都跟我无关,我……还必须活下去才行!”
  白发少年身负多处伤痕,虽然拥有着奇特的体质,但无奈遭受到偷袭,却也毫无招架的余地,一路滴落过多的鲜血也似乎渐渐地开始让他的意识模糊。
  ‘逃过了吗?看来你是个相当有趣的“失败品”,旅行回来就受到攻击的滋味不好受吧。’
  突然间出现在少年面前的这个人,却因为他的双眼已经因意识渐渐无法专注,而看不清楚这人的模样,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人是名女性。
  ‘翼神族吗?真是纠缠不清的家伙……’
  ‘这就有误会啰。’
  ‘误会?’
  ‘你……需要“力量”吧?那实验失败的力量有着副作用吧,难道不想更安稳的控制那力量吗?难道不需要比那更强大的力量吗?’
  这名女性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说出了少年心中的所望,但对于这样视透自己内心的人,少年是更加的提防。
  ‘你到底是谁?快说!!’
  ‘决定你命运的人,若还想活下去,就继续向前走吧。’
  留下这句话,神秘的女性便慢慢地消失在少年的视线里,而他为了活下去,也毫不犹豫地继向前走。
  只见少年连滚带爬地穿过了草丛后,那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他印象深刻的地方……
  ‘村子……?为什么我会到这里……’
  ‘……煌?’
  就在少年吃惊之余,那温柔的唤名也令他带着无法相信的眼神看向另一方。
  ‘……冥?’
  ‘欢迎回家。’
  乌黑的长发随着清风飞扬,眼前少女的微笑如同梦境一般的虚幻,毕竟在少年的记忆中,这应该已经是不存在的人,因为这人在过去就已经失去了性命……
  ‘怎、怎么可能?为什么……你会……’
  不论再怎么强韧的意识,少年终于因为体力的不支与过度流失的鲜血而昏迷……
  那是梦吗?昏睡中的少年不由得这样的问着自己,而那过去的影像却也挥散了“梦境”的黑暗,一阵闪光过后,“梦境”展现的是场燃烧着战火的村庄,每个人都在奔逃着,被那背上拥有羽翼的兵士所追击……
  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两名年约10岁的孩子在树林中逃亡,试图着是逃离这翼人军队的屠杀。
  ‘呼、呼、呼───快、快点,煌!’
  ‘凛?凛去哪里了?还有父亲跟母亲大人,村子……’
  男孩转头看向着火的村庄,那数个小时前本是和平宁静的“家”,现在却像炼狱一般的骇人。
  ‘冥……我们村子到底怎么了,我们根本就没得罪任何人阿……’
  ‘煌……’
  在男孩身后的女孩,拥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而她悲伤地看着跪在地上男孩,却也不知如何去安慰他。
  ‘可恶……我竟然逃出来了!!我竟然抛下了父母、抛下了妹妹,我……真是个废物!呜……’
  男孩愤怒地不断用着拳头打着地面,那充满恨意的握拳与使力,男孩的手也擦出了血,而停不住的眼泪也表达了出自己的软弱……
  ‘这里竟然还有两个小鬼,该怎么处理好勒?’
  ‘都杀掉吧,反正“命令”就是杀光这些人,这些家伙已经都是不被需要的了,活着也是多余的。’
  这时由天而降的数名拥有羽翼的士兵,手中都紧握着长剑,谈话的内容也显得来意不善,但任凭两个孩子的脚程也不可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他们也就这样地被士兵们包围了起来。
  ‘小鬼,别以为逃得过翼神族的追击,村子的都清光啰,你们也该上路了。’
  其中一名士兵用着剑身拍打着男孩的脸,脸上也带着一付瞧不起两人的险笑。
  ‘哼,羽人就羽人,自称什么翼神族……小鸟是不可能变凤凰的。’
  ‘哼,你这小鬼────!’
  听到男孩的讽刺,士兵毫不留情地用着剑身往着他的脸打过去,而男孩也因此被打飞数尺远。
  ‘唔……’
  ‘煌!’
  见到男孩被打倒在地,女孩也赶紧跑向了他。
  只见翼神族士兵挥起剑便是往女孩的背部砍去,当女孩倒下时也正好在男孩的面前。
  ‘冥!?’
  ‘煌……’
  ‘振作一点!冥!’
  ‘……煌,对不起,什么忙都……帮不上……’
  当女孩带着微苦的笑容道歉后,缓缓阖上的双眼也让紧抱着她的男孩明白……他已经永远失去了眼前的女孩。
  ‘冥……唔、唔哇────!!’
  什么都做不到,无法反抗的男孩,只能紧抱着女孩冰冷的躯体痛哭,而翼神族的兵士们也慢慢地接近他。
  ‘稍等。’
  ‘翼后陛下?’
  就在士兵想挥剑取走男孩的性命时,一名翼神族的女性从天而降,而她那华丽的衣装与称呼,也显然是整个军队的领导者。
  ‘那个人会想除掉这族群,是不是因为真的没用处,不妨留一个下来实验实验吧,反正我们不也正在与龙族交战,这族群以往也太过神秘,说不定能藉此研究出更多的秘密吧。’
  ‘是!谨遵翼后陛下之喻令。’
  在这名翼后的指示下,士兵带走了煌,只留下少女冰冷的躯体……
  当“梦境”消逝再度恢复到一片昏暗后,随着光线隐约地刺入眼帘,少年也真正地张开了双眼,而映入眼中的却是陌生的天花板。
  ‘醒了吗?看你流了满身汗,是做了恶梦吗?’
  一听到这声音,少年赶紧坐起身子,而那这令他熟悉的声音,仍旧令他感到无法相信。
  ‘这怎么可能……’
  看着那门的方向,那黑亮的长发及腰与身着完全黑色的衣束,并外穿着微微闪着亮光的黑色薄纱,眼前的少女也彷彿王室贵族一般地优雅华丽。
  ‘受了伤,多休息对身体会比较好唷。’
  当少女手里拿着丝巾想擦掉少年脸上的汗时,少年却是相当激动地推开她的手。
  ‘别碰我!你到底是谁?哼……不可能是冥,到底有什么目的要扮成这模样?’
  少女的外貌纵使比自己过去所知的年龄成熟许多,但鲜明无法抹灭的记忆只是不断地告诉着少年……那名已死的少女,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于此。
  ‘我是冥,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再一次回到这个世界,专属于你、只为你而存在的“力量”。’
  少女伸出手地像是在对少年自我介绍,温柔的笑容并没有一丝的虚伪,但所说的话却令少年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