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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三章 ~ 幕后的策士

  【前情提要】
  踏上八纹之旅的凛一行人,被卷入奥帝斯大陆亚人族与妖精族的战争。
  为了追寻亚人族失窃的“邪纹”,三人也在分别与“光纹”、“闇纹”的拥有者相遇后,发现了传说中神圣精灵族的秘密。
  在精灵族的事件结束后,为了踏出精灵族长期自我封闭的第一步,接任女王职位的光纹拥有者-夏妮娜,也决定领军协助妖精族反抗亚人族大军的压迫……
  ………………
  ………………
  连连败战的妖精族,现今也只能将余力全留驻在森林深处的唯一聚落。
  身为星纹的拥有者-瑟蕾莎,一眼望去尽是遍体鳞伤的族民,拥有了力量却无法抵抗亚人族的侵袭,紧握着纹之神器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甘。
  ‘难道……就到此为止了吗?’
  当她低下头开始有想放弃的念头时,突然间一位妖精族民匆忙地跑进部落里。
  ‘瑟蕾莎!长老!亚人族他们────他们又攻过来了!!’
  ‘啧,竟然这么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索摩雷根本没这样的战略智慧,到底是谁在帮助他……’
  缠斗数十年之久的战役,忽然间战略方式竟都与过去完全不同,感觉到敌方的多次战斗都用计限制到自己的星纹之力,这样的变数实在令瑟蕾莎想不透。
  在稍作准备后,瑟蕾莎便领着能够战斗的族民来到了聚落围栏的前方。
  自从梦曦森林不再飘散闪闪发亮的光粒后,随着战争的气氛,纵使是在白天,依旧有着凝重的感觉。
  沙沙、沙沙───
  亚人族的军队踏在草地上所发出的声音相当的杂乱,也听得出敌方来势汹汹,随即在片刻间,大量的亚人族军便包围了整个妖精聚落。
  ‘领头竟然不见索摩雷……难道是他的军师带队吗?’
  当瑟蕾莎还在猜测时,一阵狂风吹扫而过,瞬间亚人们就像是得到了展开攻击的指示,毫不犹豫地冲向眼前的敌人。
  然而在妖精族这一方,不断地飞出箭矢,却似乎无法抵挡亚人族波涛汹涌般的攻势,陷入苦战的瑟蕾莎也渐感无力。
  ‘完全找不到指挥者,该不会根本就不在这里头吧,这到底奏是怎么指挥军队……可恶────星纹之雨!!’
  瑟蕾莎将星纹凝聚的光辉向半空后,光矢也瞬间爆散往八方狙击进攻的亚人族。
  ‘倒下吧!!’
  见逼近的亚人军大减,瑟蕾莎即刻再高举起手,飞散的光矢也再次凝聚到她的手上。
  ‘恒星之矢!’
  当凝聚完成的光矢再架上星纹弓后,松弦的瞬间也击发出如同炮击般的光波,而在瑟蕾莎前方的亚人士兵也倒下一整列。
  ‘呜哇!’
  ‘哎呀!’
  ‘可……可恶的亚人族……’
  虽然星纹勇猛,但从周围传来妖精族民因死伤发出的哀号声,却也看得出这场战争的败者依然是妖精族。
  见族民陷入苦难,瑟蕾莎也渐渐无法冷静地面对战斗,就在大意的瞬间,那亚人族的兵士也围剿上来时,那刀刃皆要刺上她的要害……
  ‘封禁!光纹之链!’
  忽然间,一名骑乘着纯白独角兽的女性,挥起手中的武器后,飞散而出的光之链紧紧地绑住了所有正要刺杀瑟蕾莎的士兵。
  ‘光纹……难道是────夏妮娜!?’
  骑乘独角兽的女性如瑟蕾莎所料,正是继任精灵女王之位的夏妮娜。
  这时在危及性命的状况解除后,从天而降的暴风也出现了三人。
  ‘晓,防御由精灵族负责,你就与瑟蕾莎合作击退亚人族吧!’
  ‘我明白了!’
  出现的三人正是凛、晓与艾莉希雅,然而精灵族的军队也从后方出现并开始反击亚人族,在接受凛的指示后,晓也挥起星穹零剑展开了战斗。
  当战斗一开始,零剑也吸取周围的风之元素,并让晓能够从其中取得力量。
  同一时间,艾莉希雅则是开始施展治愈魔术,医疗着妖精族受伤的人员……
  ‘蕴藏于大气的水份呀,请给予受伤的勇士们慈祥的抚慰吧!泉愈术!’
  在艾莉希雅的施咒下,受伤的妖精族民周围也环起水流,而这水流也缓缓地治愈着伤口。
  另一方面,凛则是独自面对另一边袭来的士兵,独自一人的她并没有恐惧,而是专注于敌方的动作。
  ‘只要把精神集中───就绝对看得见!’
  当凛将注意力完全凝聚在挥刀攻来的亚人兵士身上时,鲜红的眼瞳也瞬间变成了金黄色,那从兵士身上出现了许多的残影,也表示着那眼瞳正判断着兵士们的下一个动作。
  凛这时将双手一握,拟造的并不是圣纹剑,而是与煌战斗时,以圣纹做为基本结构并重造形成的厚刃短剑。
  凛会选择这样的武器,也是因为这样的拟造方式能让剑的能力更集中发挥,毕竟以现在的她而言,虽然能拟造出纹之神器,却无法完全展现其神器原有质量与控制其真正的力量。
  藉着御纹的力量,凛的每一剑都挥得快如疾电,也因为“天瞳之眼”的能力,纵使再怎么不擅战斗,却也能在瞬间看穿敌人动作的破绽并闪躲其攻击,也因此替自己减轻许多体力上的负担。
  “这就是……天瞳之眼吗?这是我到奥帝斯时间接得到的能力吗?为何煌会知道这样的能力呢?”
  自从醒来后就充满着这样的疑惑,凛也不断地思考着自己为何有这样的能力,而听起晓提起莲所说的“食粮”任务,为此她也对煌等人的目的感到无法理解。
  精灵族的援护渐渐地反制住亚人族的进攻,也在天空聚满乌云并下起大雨时,亚人族军队也开始退离了森林……
  ‘呼……呼……’
  看亚人军队离去后,凛拟造的短剑便即刻消失,而她也似乎相当疲倦地坐下来。
  击退亚人族的晓也第一时间的来到了凛的身边。
  ‘凛,没事吧?看来还是别太勉强比较好。’
  ‘嗯,拟造似乎耗掉很多体力的样子,不过感觉得到晓已经没怎么从我这里取走体力了,看来这零剑真的很有用呢。’
  ‘嗯,因为零剑能够吸取周围的风元素转移成我的力量,但……看样子还是没办法帮上凛太多忙。’
  ‘不会啦,这就是我自己的问题了,晓已经帮我许多的忙了。’
  在晓的搀扶下,凛也再度地站了起来,在她的心中也明白……接下来的战斗绝对不能够再旁观,绝对不能再发生晨曦之乡时的情况。
  当晓扶着凛来到夏妮娜旁边时,在瑟蕾莎确认了族民情况后,也赶紧地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凛、夏妮娜,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忙,但……其他的精灵族怎么会愿意帮忙呢?’
  ‘这说来话长,是否有休息的地方呢?请先让凛休息吧。’
  在夏妮娜的询问下,瑟蕾莎随即点了头并指着离聚落门口不远的小屋子。
  ‘就先到那里吧。’
  当战争在精灵族的协助停缓了下来,梦曦森林也暂时恢复了平静。
  在夏妮娜的指示下,精灵族民也纷纷开始治疗着妖精族的伤兵,以及安葬战死的兵士们……
  进到屋子后,瑟蕾莎也开始听着凛一行人在晨曦之乡后来所发生的事。
  ‘原来在我离开后发生了这样的转变,那……女王与闇之精灵的领导人也都已经……’
  ‘嗯,母后与王姊都在那之后离世了,而精灵族的未来也就必须再走向一个新的局面才行,因此我才决定带领大家先踏出那自闭的空间。’
  ‘那参加这场战争,岂不是又让你们精灵族的同胞必须面临没必要的伤亡吗?’
  ‘这我也已经与族民都商议过了,况且也听闻凛提起亚人族里也有不愿战争的人存在,相信……只要救出那一方的领导人,或许可以扭转情势也说不定,毕竟亚人族不论是在战力上还是人数上都胜于我们,持久战下恐怕也是对我们不利。’
  战力的不敌是现实的残酷,看着窗外多数伤残的族民,瑟蕾莎却已经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瑟蕾莎,我们一定会去救出穆尔莫德的,他是个仁德的领导人一定会愿意帮忙的,所以……请相信我们吧。’
  听见凛这样说,瑟蕾莎也露出了微笑,而晓与艾莉希雅也都相继地点头表示愿意帮忙。
  ‘那在凛他们救出那位穆尔莫德前,我们就尽量将战线拉至森林的边缘吧,也让受伤的兵士们能较安心的在后方休养。’
  在夏妮娜说完后,谈话也在这样的决定下结束了,而凛一行人也没有停缓地即刻要出发潜入亚人族的营地,就在三人要离开时……
  ‘凛,请等一下。’
  ‘女王陛下?’
  此时夏妮娜唤住了凛,并且来到了她们的面前。
  ‘这个拿去吧,你们不也正在寻找吗?’
  ‘这个是……?’
  夏妮娜拿出了闇纹双刃并交予到凛的手上。
  三人中也只有晓与艾莉希雅明白这武器的来历,当然夏妮娜也紧接着说明将神器交予凛的原因。
  ‘这是闇纹,晓跟艾莉希雅早应该知道了吧。’
  ‘闇、闇纹!?’
  ‘嗯,毕竟……王姊已经不在了,恐怕也没有人能使用这武器,不过光纹就得等这次战争结束才能给你们了。’
  ‘可、可是……’
  犹如亲人遗物的闇纹,如今要交到凛的手上,却让她不晓得该不该收下,毕竟这是一个代表与象征的物品,见到她这般犹豫,夏妮娜也露出了一贯的微笑。
  ‘不要紧的,若这能帮上“朋友”的忙,我想王姊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夏妮娜看向晓,也显然是晓解释过与夏蜜菈的约定以及闇之解放的情况。
  ‘朋友……我知道了,那我就收下了!’
  在接受了闇纹后,凛也发现闇纹拿起来并没有什么重量,却也没有想像中那种“恶质”的气息,反而有种坦然的舒服感流畅于体内。
  向着夏妮娜道谢后,三人也在她的目送下离开了妖精族的聚落……
  就在三人步行一段路后,来到了一处溪流的岸边,在溪岸在对面却也看见了她们意料不到的人。
  ‘蒂缇亚小姐!?’
  见到三人的蒂缇亚先是露出了微笑,那手上的羽扇也轻松地挥动着,而微微的风吹拂着她的发梢,彷彿就是在等待她们的到来。
  ‘等你很久啰,凛。’
  ‘为什么蒂缇亚小姐您会……在这地方呢?’
  ‘嘻,说的也是,为什么呢?’
  当这问句一出口,从她身后的森林也走出了许多亚人族。
  ‘蒂缇亚大人,索摩雷将军要找您了解今次败阵的原因。’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是。’
  在应答后,亚人族士兵也纷纷离去,当然一见到这情况,凛一行人也明白蒂缇亚的立场,赶紧做出了戒备的姿态。
  ‘蒂缇亚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凛的问话,蒂缇亚只有带着笑容没有答话,而艾莉希雅也从她与亚人族的谈话里看出了她在亚人族里的职位。
  ‘看样子……她就是那位献计给亚人族,令妖精族屡战屡败的智者了。’
  ‘这……为什么蒂缇亚小姐要帮亚人族呢?’
  凛再次的发问得到的仍是同样的微笑,这时她也说出了无关问题的话……
  ‘凛,你想……成为“神”吗?’
  这问题就字面上而言,是并不需要多加思考便能了解的意思,但这样突然的一句话却反而让凛无法理解。
  ‘这是……什么意思?’
  ‘如话所说的意思。’
  ‘如话所说的意思……?’
  ‘呵,好好考虑吧,我在亚人族等候你的到来,用你那因“食粮”成长的力量来找我吧。’
  蒂缇亚身形一转便隐没在森林之中,而“食粮”这词是多么的令凛感到印象深刻……
  步行于森林中,在寻找到木桥渡过了溪流后,凛的脸色就相当的凝重。
  ‘晓、艾莉希雅,你们……怎么看“食粮”这件事呢?’
  晓沉默不语地握着由蒂缇亚所提起的神兵-星穹零剑,而本就以着旁观者、情感毫无受到影响的艾莉希雅,也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看来这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邪纹的窃取一直到精灵族的事件,全都是她要煌引导我们走进这“阴谋”里。’
  ‘嗯……’
  凛的心里也是这样的猜想,甚至开始猜疑着穆尔莫德的协助,是否也是因为蒂缇亚的指示。
  那现在要去救助穆尔莫德的任务,是不是又会成为多此一举的行动?这样的问题不断地回荡在凛的脑海里……
  ‘凛。’
  忽然间晓停下脚步,并唤住了凛。
  ‘晓,怎么了吗?’
  ‘这次的行动,就让我一个人执行吧,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让凛陷入危险,’
  ‘但是……若这是陷阱,那晓不也很危险吗?既然这样不如我们都先回到妖精族再做打算吧?’
  ‘不,因为我还相信……相信穆尔莫德阁下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或许这样的我会造成了凛的困扰,但我认为还是必须去救他,这样才能完成此行的任务。’
  ‘晓……’
  晓所相信的王者,那字字句句的话仍旧令她深信着……那崇高的人格绝不是虚伪的存在,而凛露出了苦笑。
  ‘晓既然这么想,那我们就一起出发吧。’
  ‘但是……’
  ‘我说过啰,不是主人而是朋友,对吧?现在不也是要去救我们的朋友吗?’
  凛握着腰上闇纹的短柄,也令晓想起了穆尔莫德曾说过的话……
  “没错,就因为是朋友,所以每当她帮不上忙时,那种心情却是相当难受的,当然我也看得出你有股王者之气,或许过去的你是君王也说不定,但……身为君王也应该会有信任的友人吧?那种心情应该不会随着记忆而消失才对。”
  ‘嗯,说的也是,凛……谢谢。’
  这时两人也看向艾莉希雅,而她则是耸耸肩地继续走向亚人族营地的方向,在晓与凛相视而笑后,便也跟上了艾莉希雅的脚步。
  此时在亚人族的主营内,蒂缇亚也依着亚人族兵士的传令,来向索摩雷报告进攻妖精聚落失败的原因。
  ‘搞什么东西!你不是神机妙算吗?不是告诉我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中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蒂缇亚一走进主营,索摩雷便忍不住败战的气愤直指着她责骂,但换来的却仍旧是一如往常的轻松微笑。
  ‘的确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这家伙是故意害我军吃败仗!?’
  就在索摩雷气愤的要一手抓住她的衣领时────
  只见蒂缇亚轻挥羽扇,索摩雷的手连领边都碰不着便被拨开了,而就像是被风所吹开一般,从索摩雷的脸上也有着难以理解的疑惑。
  ‘哼,你最好解释清楚。’
  知道动粗无用的索摩雷,也终于熄去怒火地等待蒂缇亚的回答。
  ‘你也希望不要再浪费时间追击她们吧,再深入可就是精灵族长年的居住地,再者我军在森林里的行动也会受到限制,不妨让她们误以为有一线生机能进行反击,在她们冲出森林时,一举断去她们的后路。’
  ‘哦?那你认为什么情况会让她们真正敢离开森林呢?’
  ‘呵,照我说的做就是。’
  ‘哼,你倒是每件事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若你在我背后捅一刀,恐怕我还会不知阿。’
  听到索摩雷这般不信任的言语,蒂缇亚便也稍微地思考了一会儿……
  ‘嗯……看来不让你有点安全感是很难办事了,虽然这时还稍微太早,但……这玩意儿你就拿着吧!’
  蒂缇亚忽然将羽扇一扫,只见她身后风气游走,被咒纹布所紧捆的“邪纹”就这样展现在索摩雷的眼前。
  ‘这、这是!?’
  ‘有了这东西,总不可能打败仗吧?还是你也跟穆尔莫德一样,害怕着那古老的故事呢?’
  邪纹一出现,果真周围的亚人族士兵便都露出了不安的表情,而索摩雷吞了吞口水,也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好家伙……原来这邪纹的失窃原是你一手策划的!?’
  ‘所以呢?’
  ‘哼,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虽然明白邪纹的力量被咒纹布所封住,但索摩雷的手仍旧相当警戒地握上了长柄。
  ‘……接下来就你再去安排吧。’
  在对着蒂缇亚下完使示后,索摩雷也拿起邪纹并背对向她,而这时蒂缇亚也露出阴沉的笑容并无言地离开了主营。
  看着手里的邪纹,这拥有骇人的故事却又有着强大力量的纹之神兵,纵使心里恐惧,索摩雷心中的野心却只让他裂嘴而笑。
  ‘哼哼……哈哈哈─────!!’
  这笑声豪不掩饰地表达了他自认掌握这场战争的胜机与未来野望的喜悦,只不过这笑声却也为整个营地带来的一股浓厚的忧虑气氛……
  日落月升之时,凛三人此时也终于来到了亚人族营地的附近,不过戒备的森严却远远超乎她们的想像。
  ‘……晓、凛,接下来就兵分两路吧,三个人行动太过显目,敌方戒备太过森严,不是三个人能一起闯进去的。’
  ‘嗯,艾莉希雅说的也是……’
  见凛同意自己的建议后,艾莉希雅也开始说明人数的分配。
  ‘就由我跟凛一路,负责引诱守备的士兵,毕竟凛在使用拟造御纹上可能会有意外,因此由动作敏捷与经验较为丰富的晓来担任救援工作。’
  ‘这么说的确没错……’
  对于艾莉希雅所说的“意外”,晓当然也非常的担心,但面对这样多的士兵,无法在凛身旁保护,却也让她有些犹豫。
  ‘别担心,凛的安全我会负责,倒是你自己别失败就好。’
  ‘既然艾莉希雅都这样保证了,晓也别担心了,我没问题的。’
  在两人的保证下,晓也露出了微笑,而三人也开始按计划分头行事……
  ‘艾莉希雅,要上啰。’
  ‘嗯。’
  随着艾莉希雅的应声,凛也冲出了树林,并拟造出一把已惯用的附有御纹之力的短剑,而从她身后也即刻飞出掩护她的火球攻击。
  ‘敌、敌人来袭啦!’
  ‘呀─────!!’
  附着御纹之力的短剑迅速地挥舞,在火把微光的照映下,剑光一闪即逝,亚人族士兵也一一中剑受伤,虽然攻击力不强,但速度之快也令士兵们反应不及。
  ‘飞掠的疾风呀,成为利剑除去眼前的敌人吧!斩风术!’
  在艾莉希雅的施法下,夜风的轻拂也像化作利刃般的掩护凛的攻击。
  片刻间,在两人出击的营地入口,也渐渐引起整个营区士兵的注目。
  ‘凛。’
  ‘我知道了。’
  听见艾莉希雅的提醒,凛即刻退后引诱着大量的士兵往森林里去。
  ‘凛、艾莉希雅,就麻烦你们稍微支撑一下了。’
  眼见营地入口守备松懈,晓也利用着风之魔术的辅助,翻越过了木制的栅栏。
  就在她疾步地寻找穆尔莫德被软禁的营帐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唷,来救穆尔莫德的吗?他就在我身后的大帐篷里。’
  ‘嗯!?索、索摩雷!?’
  晓停下了脚步,在微亮的火光照明下,她也看出这挡住这去路的人正是目前亚人军的领队将军-索摩雷,而他露出了险恶的笑容,彷彿早已就在等待晓的到来。
  ‘原来如此,是蒂缇亚吗……’
  ‘哼,就算不用她来告诉我,本将军也不会让你带走穆尔莫德!去死吧!’
  一阵狂风飞扫过晓的发梢,只见索摩雷举起大斧就是要往她砍去。
  ‘呀!!’
  不愿示弱的晓,这时毫不恐惧地挥起星穹零剑,剑身即刻吸收周围的风之元素形成了翠绿的剑甲,而剑与斧的冲击也吹起了周围的尘沙。
  ‘哦!?没想到亚人族内没几个接得了我一斧,竟被你这人偶给接了起来,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看你们。’
  ‘彼此彼此!’
  此时晓将架住斧的零剑做了一个顺势的移动,刃处也逼近了那敌人握斧的手,但索摩雷另一只手爪一张也直抓向晓。
  见到手爪攻击逼近,晓以剑与斧的交点做为支点做了一个翻身的动作,也闪避过索摩雷的爪击,随即便再踏上他的肩甲并飞越过他庞大的身形。
  ‘什么!?想逃吗?’
  ‘很遗憾,我没有时间跟你一较高下。’
  ‘可恶!吼──────!’
  对于晓的态度,索摩雷一声怒吼,重斧一斩直劈地面,却也砍出了一道强韧的气流,这气流之强大甚至还令周围想阻挡晓的兵士站不住。
  ‘……风呀。’
  晓一边飞驰,双手也握紧了零剑,只见零剑周围开始回旋起绿色的气流,而气流也越来越不稳定……
  ‘擎空─────烈风剑!!’
  瞬间转身,晓挥起环绕着风之气流的零剑,斩向疾冲而来的攻击波,两股强硬的力量相互冲击,也随即爆散波及到四周的环境。
  ‘喀────那家伙……嗯?什么!?’
  当尘烟渐渐散去,索摩雷也发现不单是周围的营帐都被吹倒,就连软禁穆尔莫德的帐篷也已经崩倒,但却不见晓跟穆尔莫德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