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山现世之后,没有多少妖族前来投靠。虽有少数妖族投靠,但比起预期少之又少。九尾少女对此没有表示任何有想改善的意思,像是忘了之前所下的宏愿。
妖族的九尾少女表现并不积极,反倒是人类的段古风,对此表现出热衷。对现况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比起九尾少女更加焦急。
“妳是不是该有点行动。”
“我该有什麼样的行动?”
“随便都好,总比在这静静等人来投靠来的好。”段古风右手握拳,往左手手心用力一拍。“要不然放出消息,让其他妖族知道妳建立起灵枢山,欢迎其他同族前来投靠。”
九尾少女沉思貌点点头。“很不错的点子,不过我想应该没有用。”
“怎麼会没有用!”
照理说,以九尾少女传说中的大妖怪之名,多少也能吸引一些弱小妖怪前来要求庇护。
“这些年来,弱小的妖怪都依附在各地大妖怪身旁生存,这情况早已成為惯例,且成效不差。弱小妖怪自然眼见為凭,不会放弃他们已得到的和平。要他们改变现状,放弃各地大妖怪投靠灵枢山,这不可能的事。”
想一想也对。这样情形以维持数百年之久。要妖怪们放弃保护他们以久的大妖怪,去投靠佈知能否保护他们的灵枢山,光只有九尾妖狐之名,确实不可能。
“只能劝说大妖怪们,让他们前来投靠?”段古风想来想去,也只想出这个可行方法。
“切入点没错。不过要是只以為了妖族未来这点单薄理由,想要他们投入灵枢山,这也是不可能的事。”九尾少女嘆了口气,甚為无奈。“妖怪跟人类一起生活太久,也染上一些人类的恶习,不在有当初的纯真。嚐到权力甜美好处的大妖怪,已经上癮在也鬆不开。绝对不会愿意,把手中权力交给他人。”
“难道我们就不採取任何动作?”
“当然不可能。我哪有可能这麼简单就罢手。”一人一妖互看一眼,眼神中有超乎种群的默契。九尾少女顿了一下,接著道:“这件事早在灵枢山完成之前,就有详细计画。会让这些大妖怪,一个一个带著他们手下前来投靠。”
“这麼有自信!什麼样的计画说来听听。”
“除了权力慾望外,还有另外一个主要因素让这些大妖怪不肯来投靠。”九尾少女眼珠子灵活一转,像是卖关子似,故意停下好一会,确定勾起段古风好奇,才又接著说:“面子。这又是从人类身上染倒的恶习。大妖怪的面子,让些妖怪拉不下脸来找我。只要能有其中一个大妖怪前来投靠,其他大妖怪在也不会有面子问题,我相信牠们也深知妖族目前情况,会乖乖来投靠寻求我的庇护。”
与其说是妖怪们深明大义,倒不如说九尾少女相信妖族的天性,崇拜强者。九尾少女所待的T市,没有任何一隻妖怪能比她更强,只要粉碎让他们犹豫的面子问题,就只能遵从天性的引导。
“我们先该拿哪个当这个开头?”
“就目标我早选好了,那以媚娘当我们统合妖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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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是称霸T市一方的大妖怪。本在数百年前是个普通的人类,后来被一个恶魔不知為何原故,强行抽魂塞入植物成為花妖。对被迫强行转化成妖怪,媚娘相当不满。经过数百年的修练,自认為已是强大无比的妖怪,加上某个拥有无比强大力量的人承诺,让她找上已经转化成人类的恶魔报仇。
可惜功亏一簣,不只没有报仇,反而更惹怒那个有强大力量的人类不快。从那刻起,她的运势开始有了转变,开始走下坡。原本稳健扩张的势力,在前些时候一连死了好几个受她庇护的妖怪。死几个妖怪原本没有什麼。可是从这些妖怪尸体上,媚娘感受到属於那个恶魔的黑暗力量。
黑暗力量的再现,代表恶魔已经取回原本的力量。纵使现在的媚娘是独霸一方的妖怪,对於恶魔的强大仍没有自信可以抗衡,不愿意去力敌。
犹如惊弓之鸟的媚娘,内心被恐惧占满。即忙连络承诺庇护自己的那人。但是从那天开始,那人就像从人间消失似的,再怎连络也没有回应。
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杀戮持续在她的地盘上进行。不少受她庇护的妖怪死去,媚娘的威信受到严重打击。在这样下去,再不做任何处理,威信将会荡到谷底,地盘怕是要拱手让人。
焦急跟恐惧盘据内心,媚娘想有动做,却不敢有任何举动。每天只敢把自己关在屋子,期望那人能有所回应,帮自己解决难提。
媚娘藏身再一座市区高级大厦中。这栋大厦原本是為了能贴近过往怀念的人类生活而买,现在却成了她藏身住所之一。為了安全起见,媚娘每隔几天更换住所居住。现在的她,根本兴不起一点跟恶魔对抗的念头。
收拾好行李,正当媚娘要跟部下换去下个安全住所,黑暗力量无声息垄罩整做大厦。
牠已降临。
正文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