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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章

  回到楼上第零课莫镇东没有多说,只只简单交代一句辛苦各位,随即窝进课长办公室。在进去前交代下属,把所有不在的组长找回来,他要见他们。嗅得不循常味道,下属不敢怠慢赶紧照著交代去做。
  进入办公室,莫镇东把门关起,走到办公桌往椅子上一坐。从口袋中掏出叶九歌交给自己的打牛皮纸袋打开,往桌面一倒。从裡面滑落一枚女用戒指。
  “会是那东西!”戒指落在桌面瞬间,视线与注意力同时被吸引。
  正打算捡起拿进仔细看,办公室响起敲门声。莫镇东快速把戒指抓在手心,顺势放进口袋。
  “请进。”收拾好戒指带来的惊讶,挥复冰冷面孔,準备应付接下来的问题。
  门打开。除了失踪的黄虎外,其他三名组长一起走进办公室。
  办公桌后头,浑身散发著森然如实质寒气的莫震东看著他们。阵阵冷冽寒意,三名组长齐打了个冷颤,心中顿时明白,找他们来,不会只是聊聊天。
  莫镇东没有说话,手往门一指。最后的齐少白,了解意思立刻把门带上。
  “你们课长因公殉职,又接著面临叶九歌的考验,这对第零课来说是个严峻的时刻。没有想你们三个,身為第零课目前最高职位的人,不想怎麼带领下属度过难关,反而為了课长一职明争暗斗。最后竟然连班也不上,放任自己下属胡作非為。好大的胆子,真的以為有三大世家在背后撑腰,就没有人敢动你们吗?”沉重如山的气势往身上压到,三人都有喘不过气的错觉。
  这段时间,组长们為了课长一职,彼此争论冲突不断,谁也不愿意看对方顺利坐上位置。最后甚至不到课裡,放任属下们相互争斗。维护法治的第零课,讽刺的成為整座城市最没有法治的区域。
  所有的一切,莫镇东看在眼裡。清楚要收拾混乱恢復秩序,得从头开始。
  “课长,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是因為想要个最适合的领导者,才会犯下这个不该犯的错误,希望你能原谅。现在有您坐上这位置,我想纷争很快就会停止。”见莫镇东坐上课长位置以是无法阻止,李柔立刻释出善意,希望能博得好感。
  在第零课四位组长中,李柔是唯一的女性,刚满二十岁的她,是最年轻的一人。在所有组长中,个性最為圆滑,身段最柔软,跟所有第零课裡的人关係都不差。
  在这次争斗中,李柔同样背负著家族压力,要她争夺第零课课长位置一职。她却没有太大动静,大多数时间都在旁观看,没加入纷争。
  莫镇东无视李柔的好意,清冷语气说:“这样最好。不过如果不是也没差。”锐利眼神扫过眾人,霎时三人有种内心被看透感觉。像是潜藏内心深处的秘密,也随著那一眼,以被眼光主人知晓般。
  “面对叶九歌的挑战,我需要完整的第零课跟我一起接受考验。如果世家愿意帮忙,在好不过。如果不肯帮忙,我也不在乎。在接受收拾第零课这个烂摊子时,我开了不少条件,上面的人答应了。其中包跨最缺的人手。妳们也该清楚,為了可以保住他们珍贵的性命,这些人通常很爽快。”如寒霜笼罩的面孔,一抹笑容。这笑容不但没有让莫镇东表情柔和,反而更加阴沉。
  “如果你们敢在我眼睛底下,玩些上不了檯面的小手段,就当第零课跟三大世家的的合作到此结束。我会收回对三大世家特权跟方便,你们敢在这城市在做出超乎法规的事,一切将依法行事。”
  三人脸色同时变的难看至极。就算是齐中身段最為柔软的李柔,脸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更别提其他两个。这是他们所代表的世家势力从未接受的屈辱,对三大世家的威信是种挑战。
  最為自大狂妄的绍威,沉不住气,忘了之前家族之前的交代,气急败坏的跳出来。
  “你这话是什麼意思?”
  “听不出来吗?让我用最简单的话告诉你。我在威胁你们,要你们合作。”莫镇东豪不修饰,用最简单也最伤人的言语说清意图。
  绍威一愣,没想到莫镇东会这麼直接。“你要我就这样直接跟家族秉告?”
  “请便。我不是彼得那样心慈手软的人,而且现在情况跟之前已经不一样了。三大世家现在需要第零课的帮助,才有办法面对之后未知的情况。第零课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三大世家帮助。要就合作大家能更省力达到目的,要不然就请从我眼前消失。”
  “你!”又气又怒的绍威,半响说不出来,只能手指颤抖指著办公桌后头的莫镇东。
  千年来,从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这样在T市挑战三大世家权威,纵使过去的彼得,也不敢这样大胆放肆。
  “把我的话告诉你们家主,下次见面我要听到答案。”
  清楚现在第零课在纷争不断势力中,有举足轻重的位置,不敢跟莫镇东在这时候起冲突。绍威冷哼一声,走出办公室。另外两人也跟著出去。
  齐少白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像是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走出办公室。
  三人离开后,莫镇东再度把戒指从口袋掏出,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