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枚欢僵着身子说,“回皇上,没什么事。就是和筱筱聊了聊天。”
司马纪博眯着眼想了想,“掌管书库的一品女官?”司徒枚欢不知道筱筱职位,只好如实说道,“我只知道她是女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司徒枚欢说完才后悔,真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赶紧补救,“那个,是臣妾,臣妾一下口误了。”
司马纪博哈哈笑出声,盯着她说,“你说绕口令呢!”司徒枚欢见他没有生气,松了口气。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司马纪博就开始动手动脚,司徒枚欢知道终究是逃不过的,可是心里又隐隐有些不情愿,只是又不能反抗,心里一纠结,脸上也开始纠结。
司马纪博看着她眉头紧皱,只好停了手,“你不愿意?”
司徒枚欢听不清他话里的喜怒,自然不敢忤逆圣上,她有几条命够用。
因此她赶紧澄清,“没有没有,臣妾很乐意。”
司马纪博但笑不语,勾魂夺魄的俊逸笑容在司徒枚欢看来却是喜怒不明,恩威难辨,她狠狠心,张嘴咬在他唇上。
是真的咬,司徒枚欢清晰的听见司马纪博倒吸了一口气,她嘴里立刻涌上来一股血腥味,她暗想,这下死定了,弄巧成拙了。
司马纪博嘶嘶的吸着起,眉头皱起,司徒枚欢吓得脸都白了,她连罪名都想好了,偷袭皇上。
司马纪博看着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忍俊不禁,无奈的说,“你属狗的吗?”
司徒枚欢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最后纠结的说,“皇上你说我是我就是,你说我是狗也行。”
司马纪博忍痛别扭的笑出声,一把将她按在身下,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要不要跟朕赔罪?”
司徒枚欢想点头,可是发现他压着自己的脖子,最后赶紧开口说话,“皇上息怒,臣妾愿意接受责罚。”
司马纪博邪肆的笑着,不急不慢的说,“这可是皇后自己说得。”说罢,大手直接罩上她胸前的柔软,司徒枚欢惊了一下,却还是乖乖的任他上下其手。
只是揉着就让司马纪博想起了那晚的销魂蚀骨,他几乎立刻有了反应,呼吸急促,粗重的喘息声落在司徒枚欢耳边,异常的撩拨人心。
司徒枚欢看着他眼底渐渐燃起来的两团火焰,似乎要将她灼灼的焚烧殆尽,眼神里的情欲不加掩饰,他想将她拆分入腹,迫切而凶猛。
司徒枚欢不自觉的颤抖,虽然她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可是那时的她意识全无,哪像此刻,神志清楚的听得清彼此的心跳声。
司马纪博迫不及待的解除了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司徒枚欢下意识的双手护在胸前,司马纪博勾起一抹笑意,暗哑的说,“你捂着让朕怎么吃?”
说着拉开她的手,张嘴含上她的乳尖,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浑身哆嗦,嘴里泄出压抑的低吟。
司马纪博熟练的吮吸,舔弄,含含糊糊的说,“原来你还记得朕。”
司徒枚欢觉得自己的身体或许是真的很熟悉他,哪怕只有一晚,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他记忆深刻,只消他一个撩拨,她就难以自持。
她的脑袋还在排斥,可是身体却在最快时间里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司马纪博很满意她的反应,除了衣服,狠狠地进入了她。
他的火热又大又硬,司徒枚欢忍不住尖叫一声,“皇上你轻点,好疼。”
司马纪博嘴上说着,“又不是第一次。”身下却已经听话的放慢了节奏。
他看着她动情难耐的扭动,甚至想要更多,又忍不住加快速度,快速律动了一阵后就缓了缓,只是轻轻的研磨着她,司徒枚欢难耐的扭动着。
司马纪博亲亲她的小嘴,诱哄道,“从后面进好不好,你跪起来,嗯?”
司徒枚欢情潮汹涌,几乎是遵从着本能的反应乖乖的爬起来,将挺巧圆润的小臀瓣挺向他。
司马纪博几乎是嘶吼着冲进她的身体,低沉沙哑的喘息着说,“司徒枚欢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司徒枚欢被司马纪博冲撞着一个不稳,直接冲到床头上,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儿扭着腰要出去,捂着头直呼,“不做了不做了。”
司马纪博此刻正是勃发的时刻,难能允许她离开,当即握了她的小腰,蛮横的冲撞起来。
司徒枚欢趴在床上哭,司马纪博提着她的腰有力的律动,她头疼得厉害,身子又有奇特的舒爽感,两相矛盾,她就哭的更厉害了。
司马纪博整整折腾了一晚上,换了无数个花样,司徒枚欢虽然被汹涌的快感淹没,可是还是哭个不停,不只是因为舒爽,还是因为难受。
最后泪水湿了干干了湿,司马纪博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忍不住求饶,“皇上,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娇娇软软,带着些哭腔的鼻音更是刺激的他又涨大几分,司徒枚欢感觉到身下更有力的抽插后,真真的欲哭无泪。
最后司徒枚欢不知道是自己晕过去了还是司马纪博终于餍足,总之,她终于解脱,昏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司徒枚欢就再次体验了一次那种被拆卸了的酸痛感,她哀嚎一声,看着更加惨不忍睹的自己,决定再躺回去。
司马纪博刚下了朝就赶回椒房殿,一进去才发现自己的可人儿还在闷着头睡觉,他失笑,连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宠溺的说,“怎么,昨晚累着了?”
司徒枚欢没好气的从被窝里哼哼,“还不是因为皇上龙体康健,精力充沛。”
司马纪博隔着被子亲了亲她,“既然你累了,那今天就不去参见太后了,等明天去好不好?”
司徒枚欢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瞪着一双水亮的杏眼,扁着嘴说,“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皇上已经替臣妾决定了,臣妾即便不从又能怎样。”
司马纪博听着她说话,眼睛却注视着她从被子里露出的瓷白的肌肤,待她说完,才幽幽地说,“你不从当然要霸王硬上弓啊,等你舒服了,自然就从了。”
司徒枚欢恼羞成怒,扯着被子捂住自己,“皇上明明知道臣妾说的不是这个。”
为了显示自己可以不从,司徒枚欢决定忍者伤痛也要今天拜见太后,等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好后,司马纪博坐在她的贵妃榻上不咸不谈的说了一句,“你没听过激将法吗?”
司徒枚欢彻底傻了眼,因此在去太后寝宫的路上,她一直绷着脸,嘟着嘴生闷气。
太后见了她这幅小样子,又心疼,又喜欢,笑呵呵的说,“皇上欺负你了?说出来,哀家帮你出气。”
只是还没等司徒枚欢出声,司马纪博已经接过话说,“母后言重了。儿臣不过是昨晚欺负了她一下,她就记恨到现在,儿臣冤枉。”
司徒枚欢听了这话,一张小脸瞬间红透,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红着一张脸半响不出声。
太后见她害羞,急忙解围,“皇儿你也真是的,闺房的事儿岂是用来打趣的,不知羞。”
气氛终于不再尴尬,司徒枚欢和太后促膝长谈了一会儿就被司马纪博拉着要走,司徒枚欢想起来,她还得过去受淑妃的茶。
司徒枚欢看着昔日飞扬跋扈,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淑妃低眉顺眼的跪着给自己敬茶,说实话,心里着实很爽,不过虽然有点小人得志的心思,可是她断不会公报私仇,狭私报复,因此只是单纯的受了茶就又跟着司马纪博离开了。
回到了“椒房殿”,司马纪博搂着她问她喜欢什么,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古藏文玩,奇珍异宝,只要她想要,他就送到她面前。
第49章 情真意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