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医妃嚣张:腹黑王爷请绕道>第759章 不喝
  男人板着她的肩膀一个旋身,她被抵在了墙面和他的怀抱之中,无奈转而看向一旁,被钳住下巴,强逼着转而看向他。
  楚天机眼眸已然愤红了,她有些害怕的攥紧拳头,“你要如何?”
  “我命太监传信,为什么你不回我?”话语间隐忍着怒气。
  不知自己该如何,回话,眉梢微挑,“哦。”
  下一瞬就感觉有掌风从自己耳畔呼过,紧接着拳头落在了自己头侧的墙砖上,“你知不知道你不回我,坊间传闻种种,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甚至还可笑的想着寻左聚门的杀手,夜袭皇宫。”
  措辞之激烈,逼得她拼命靠向墙面。
  下一瞬他伸手强搂着苏墨云入怀,她躲闪不过只能任由眼前人抱着,忽然枕后一阵疼痛,直到最后一刻才明白这个怀抱真正的意味是什么,想要再说些什么,一切已然来不及了。
  她醒来的时候,躺在房间中,床畔坐着的人楚天机,愣了愣,想着起身。
  “你信了?可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楚天机柔声询问。
  想着之前种种,不自觉起身向角落里靠了靠,“你这是又要把我关起来?”冷言询问,话语间尽是嘲讽的意味。
  他也不觉得生气,伸手抚上眼前人的额际,确认温度不烫后,复又从小桌上端下药碗,“喝了,免得脑中淤血不散,以后落下毛病。”温暖笑了笑,杳起一勺向苏墨云的嘴边去。
  不愿意喝药,转而缩进角落里,“这次又是什么药?哑药还是毒药?”嘴角明媚的笑意,却说着刻薄的话语。
  “你要是嫌苦那边不喝。”放下药丸,凝眼深情的望着她。
  脑中闪过有趣的画面,她复也深情的看着拓跋璟,轻轻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虽不是女子那般娇嫩,却也是紧致平滑。
  “这世上有的人是当真可怜,穷其一生也得不到爱情,不知其为何物,只会愚蠢的囚禁束缚。”
  拓跋璟无奈的笑了笑,站起走向床沿,“你若是想走那便走,我这一次绝不拦你。”话语决断。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觉得世事不会这么简单,坐在床沿笑了笑,“你当真愿意放我离开?”她再一次确认,见男子未有回应,仓皇穿上鞋履就要离开。
  背过身楚天机隐隐能听见苏墨云的脚步声,藏在衣袖中的手渐渐攥紧,在其临出门时终究还是开口了。
  他不愿,不愿放走她,那种自自心中生长出的执念,禁锢了他的全部理智,“你女儿的下落,你真的不想知道吗?”言尽转身看向站在门边的人。
  苏墨云闻言愣了愣,脑中闪过无数个画面,“女儿,女儿!”
  想要说些什么,那种记忆一瞬喷涌而出的感觉,让她头痛剧烈,仿佛要裂掉一般。双手捂住头顶,正好触到了那有淤血的地方。
  头皮发麻的头痛,记忆喷涌的凌乱,席卷了她全部,原本只差已步就可以走出这间房门终究还是在这里倒下了。
  双腿瘫软的坐在地上,朱唇微启想要说些什么,脑中反复展现有三颗痣的足底,却又说不上那是谁的。
  站着的楚天机以为,她只是装给自己看看,意识到情况不对,疾步上前,把她抱起,双腿离地的瞬间,苏墨云也算明白那双脚是谁的了。
  一个小小的身躯包裹在被褥中,是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连拥抱都来不及的孩子,就被左聚门拐走了,最后当自己找到后在,只剩一具尸体。
  孩子原本应该白皙粉嫩的面颊,变得苍白冰冷,隔着厚厚的被褥都能感受到的寒意,不止凉了她的手,更寒了她的心。
  “孩子,孩子,孩子。”嘴里喃喃的念叨着,眼角流漏出的是一个母亲被触及柔软一面如何也不能制止的眼泪。
  她的眼泪和无处都刺痛了楚天机的眼,俯下身,用丝帕擦去她脸上眼泪,看着她在不安中昏睡过去。
  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眠不休的守着她,在她不安的梦中握紧她的手,借此给以勇气。
  他待她的感情,别人和她纵使不懂,自己心中却又是最了然的。
  她从噩梦中惊醒,额间尽是汗珠,楚天机伸手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会好的。”轻声安慰。
  顾不得这些,苏墨云静下心思来细想之前脑中闪过的画面,可却又是少之又少,明明适才又那么多的画面,如今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意识到自己同楚天机之间又多亲密,向后躲了躲,避开了他的手。
  “女儿?为何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却又还隐约记得一些?”眉梢轻挑她不解的询问。
  面前的人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复又缓过神,她这是失忆了?对于之前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如此他笑了笑这莫不过是老天爷都在给自己机会,若是苏墨云苏墨云失忆了那便一切就可以重新了。
  心中喜悦,怜爱的把她搂紧自己怀里,“会记得的,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坚定的许诺。
  她听着却觉得不对劲,心中带着疑虑,可自己身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也就唯有他了。
  跟着他一路北上,四处寻找医术高超的郎中,数位郎中瞧了瞧都觉得没问题,可她偏是什么都记不得让她如何安得下心?
  最后终于来到了一个名曰锦州的小镇,街上有位,方圆十里闻名的郎中,他带着她一起就诊。
  苏墨云坐在郎中的对面,倒也不觉得如何,但终究还是四处闻名的郎中,想来医术上总还是好的,医者不自医,到了现在这种时刻,她也只能相信眼前人了。
  郎中为其把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楚天机叫走了。
  她隐约觉得奇怪,但头疼让她根本就没办法挪动身子想要一探究竟还是只能无力的坐在原地。
  两人来到一处隐秘的角落里,楚天机二话不说就从腰间掏出匕首架在郎中的脖颈上,“谢郎中这些年的名声可是做的真好,我若是记得没错早前年你可是在江北混迹的?可记得有一门派,左聚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