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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费尽心机

   辰妃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好,急忙站直身,愣在原地,有些局促。
  
  过了许久这才听见拓跋璟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想着为拓跋璟擦汗,刚刚抬起手就被她退后的动作收敛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撤回。
  
  “皇上说笑了,臣妾的本分自然是关心皇上,”
  
  “还有什么要说的。”话语平淡,配上那波澜不惊的神态竟是这样疏远,她无奈的笑了笑。
  
  端着茶盏奉上,“后宫中人人都道,皇上在后宫中南院里养了个女娇娥,样貌竟和皇后娘娘有八分相似,臣妾自是不信的,顾来皇上这里瞧瞧。”话语中有着试探的意味。
  
  他素来知道辰妃是不达目的不罢手的人,一手放下紫毫笔,一手接过茶盏,“你说的不错,那人就是皇后,可以退下了。”
  
  话语中略有这不耐,辰妃也自知无趣,只得退下。
  
  再一次来到拓跋璟的寝宫,她已经靠着床榻睡着了,坐在床榻边,伸手想要抚上她的眉间却还是漠然的撤回了手。
  
  脚踝上紧紧裹着的纱布,隐约还能看见透出的血痕,一个女子,得是要绝望到什么地步才能狠心到如此?
  
  自己呢?还是昔日里的那个拓跋璟吗?无论是不问世事的七王爷还是掌管一国的君王他都没有做好,现在就连夫君都做不好了。
  
  嘴角勾起超过的笑意,心中却是无尽的自哀。
  
  苏墨云眼眸微动,意识到她要醒来,急忙起身走了,看着半开的门扉,她心中明了,那个人的气味她又如何会忘记呢?
  
  接下来的几日,拓跋璟都没有,她觉得无比惬意,江南无和林月安照常来换药。
  
  坐在床畔,看着为自己上药的女子,“你医术门派倒看不透,却也不知你师承何人?”
  
  林月安羞涩的笑了笑,复而转身看向江南无,未有言语,两个人竟那样般配。
  
  仅是一个眼神,就能溢出的幸福,想来这二人也是伉俪情深,身为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求一知心人莫过于人生一大幸事。
  
  “你若是想出宫,我们可以帮你。”经过几日的相处,她多少能猜出眼前人的心思。
  
  苏墨云朝她笑了笑,“世上哪里会好真正善良的人,何况,你帮了我的原因是什么?”眉梢轻挑。
  
  原谅她现在置身于此,再不能诚挚的相信世界的美好,对着所有善良的人都犹有疑虑。
  
  “我向来都是随心而走,从来都不用顾忌些什么。”嘴角扬起明媚的笑意,她闹着,远处站着的江南无笑着。
  
  曾几何时自己同拓跋璟也是这般携手并进,不禁艳羡。
  
  伸手扶起她,许她坐在自己的身侧,“你为何愿意救我?不怕他杀了你,当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在我这里你们应该是心中知晓的。”
  
  林月安笑了笑,复又从药箱中拿出一瓶水。
  
  “江湖上隐传的化铁水,我们既然敢救你自然就是想了完全之策,能做的只有这些,逃不逃的出去全靠你自己。”
  
  复又行礼合着江南无走了,拿着瓷瓶,她愣了许久,脑中反复忆及林月安同自己说话的面容,想来不会是坏人,但怕就怕在她是拓跋璟的间谍。
  
  一切都是需要尝试的,永远站在原地,自由也是等到不到的,想到这里,她便决定要逃跑。
  
  拓跋璟离开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确认不会有人后,拿出瓷瓶倒在自己脚上的铁拷上,不经意间几滴液体溅到了自己的腿上,一瞬的灼痛,让人好不痛快。
  
  咬牙强忍着,好在下一瞬,铁拷已经顺着化铁水水流的方向,化开了。
  
  嘴角微微上扬,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是成了一半了。
  
  起身床上鞋履走在路上,没有负荷的感觉,竟然那么畅快,拿起桌案上的茶杯砸在地面,然后拿着灯台站在门后。
  
  丫鬟意识到屋内的动静,小心开门试探屋内的情况,趁其不注意,她扬手托着灯台就砸下。
  
  颤抖着松了手,任由灯台砸在地面。
  
  伸手探了探宫女的鼻尖,确定人还活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把昏迷的人拖到床榻上,复又脱下她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的襦裙套在她的身上,然后起身走了,却又隐约觉得不安,拿着一条衣带,帮助她的手,放下帷幔,伪装出一副自己是睡着的模样,拿着她的腰牌,这才走了。
  
  淡然的走在路上,她既觉得不安又觉得释然,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未顾及任何,当站在宫门前是,她有过片刻恍惚,甚至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再一次靠近这扇门,感慨良多,当初自己为了进来,不惜拐带了太监,在巷子里扒去了他得衣服,后来为了出去,可以说是费尽心机。
  
  早知道,想到这里,不禁苦涩的笑了,世上要真的有早知道这种东西,她就不会嫁给她了。
  
  给守门侍卫检查过腰牌后,颤抖着缓步走出,当抬足迈出那门槛的一刻,积压在心中多日的沉闷感瞬间消散。
  
  她一向都从不对人低头,也不喜欢把自己的软弱展现,悄悄的一滴晶莹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抬手用衣角逝去,扬起明媚的笑意,阔步走在街上,摸了摸身上的银两,好在自己聪明知道在换衣服的时候,顺带着把丫鬟身上的银两拿走,否则这又该如何活下去。
  
  现下第一件事,便是要去寻一个安居之所,街上的客栈自是没钱住的了,想来只能四处瞧瞧街上可否有那些旧宿草屋,供自己借宿。
  
  一个人走在巷子里,其中寂静不已,一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自己出宫门开始就有了。
  
  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是暗卫营排出人跟踪自己?从街边拿起一根木棒,转身就张牙舞爪的挥着。
  
  只觉木棒撞击上了什么,一瞬断裂成两块,仓皇抬眸对上的是楚天机愤恨的眼眸。
  
  心中无奈,刚刚甩掉了拓跋璟怎么好好的又遇上了这个人?感受到了世界对自己深深的恶意,向后退去,想着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