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道:“虽然要嫁丈夫,哪得人来娶我这穷鬼。”射鸟儿道:“休得太谦,请问姐姐要嫁何等人家?”飞燕道:“只像君家这样人材便够了。”射鸟儿道:“若像弟的,恐不称佳婿。”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顾奉箕帚。”射鸟儿道:“既承姐姐厚爱,今且权效一夕之欢。待小弟后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归家,永谐伉俪。小弟一身之愿足矣。”飞燕道:“妾见君家风流慷慨,济困扶危,固献以身事。今欲苛合,不待媒妁之言,令人耻笑,妾断不为也。”射鸟儿便双膝跪下道:“姐姐今若不肯垂怜,小弟实难再生,愿就姐姐前自尽。”合德连忙扶起来,对飞燕道:“姐姐只此一次,哪里便有人知觉。”射鸟儿道:“还是二姐之言有理,只此一次。后来再不敢胡行,直待娶得姐姐归家任凭我便了。”飞燕见他情极,便道:“既欲如此,也待晚来。”
说罢,小厮拿酒肴来了,摆在桌上。射鸟儿即叫小厮炊饭来吃,小厮应声去了。即炊熟了饭,三人吃完,又汤酒来饮了数杯。射鸟儿对小厮道:“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得回来,你先回去。”小厮应声辞别去了。射鸟儿觉得有些酒兴,又得飞燕这句话,恨不得一时便晚。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骚模样。飞燕姐妹也自小思量这件,况兼见了射鸟儿打扮得风流俊雅,愈加心动。只恐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只愿射鸟儿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三人待到红日西沉,射鸟儿便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连自己日夜所说不肯多合的话都忘记了。便问射鸟儿道:“我思想男子的尘柄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射鸟儿道:“是方的。”飞燕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却怎么放得我们圆的里边去?”合德说:“把他的来看便晓得了。”就伸手去射鸟儿腰间,扯下裤儿一捻,此时正是高兴的时节,那尘柄便是火热铁硬的。合德道:“为何这样火热又硬得妙,若是放在我们的里边,不知怎的快乐?”
射鸟儿也把手去飞燕腰间一摸,只见也是热烘烘的光滑有趣,把指头轻轻的透了一透,引得飞燕痒起来,便将射鸟儿搂定走进房去。三人脱了衣服,滚作一块。飞燕将尘柄紧紧捻住,再不肯放走,道:“我要得他紧。”射鸟儿道:“你既这般要,为何日间有许多做作?”飞燕道:“你不要多说了,快些放进来。”射鸟儿道:“你可仰面睡着,等我放进去。”飞燕就仰面睡着,射鸟儿将他两腿扳开,□□□(此处删去十五字)射鸟儿,便顺手将口内的幸唾搭了放在门口,飞燕感觉情动。射鸟儿着实一得响的,一声竟进了半寸,觉得里面有些急疼,只是兴浓得紧,哪里还顾得着痛。就觉得间骨慢慢的,遂将进去看看放到尽根,抽了一会才有些痒发起来,便不知哪痛。飞燕道:“快些抽,为何停了?”射鸟儿道:“方才你说痛,故此我不敢抽。”飞燕道:“如今却不痛了。”射鸟儿道:“若是不疼,我自有制度。”就把两手勾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弄了一个更次□□□(此处删去二十六字)。合德在侧还听得心痒,道:“姐姐你日里还不肯,是我劝你的。如今也等小妹受用些,教我看了你们这等行景,焉熬得过哩。”飞燕道:“若不弄到罢了,如今却怎丢得手。”把两腿钩定射鸟儿的腰,乱将臀部耸起来。射鸟儿又把尘柄在里面,四周抹擦至飞燕气力耗尽兴致。闻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合德道:“也该停一会儿,等我也略尝滋味。”飞燕把汗巾儿拭干了,睡在半边。射鸟儿连忙趴到合德身上,让他射鸟儿一摸,便道:“为何是这等湿的?”合德道:“你不要管。”射鸟儿即将用力抵进,弄了半晌。合德道:“为何起初有些疼?后来却善起来。”射鸟儿道:“疼的时却少善,动时节,多疼以为妙。”合德抱射鸟儿亲一个嘴道:“我的兴又来了,你可快些弄,方才姐姐比我何如?”射鸟儿道:“没有他异可称双美,只是弄不倒的才是高手。”合德道:“怎叫做弄不倒的?”射鸟儿道:“像我这样抽进抽出,我却抽得不耐烦,你偏更加发兴,便是有手段的女子。”合德道:“你抱我试试看。”射鸟儿把件衣裳贴起了,合德的腰直抵射鸟儿之上,合德正在酣美所在。只管颠播起来,搂得射鸟儿当不过了,又把尘柄一收,两锁那里,忍得住便大泄了。你道为何?这样弄不倒,只因是前世狐精转世,又兼看了彭祖的方脉,自然又淫又耐战。射鸟儿对合德道:“我往时与妇交欢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你,便泄了。姐姐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飞燕道:“不管你,还要你弄倒我尽兴。”再罢,射鸟儿只得将这绵软的尘柄,又弄了一回,三人搂做一头睡了。有词为证:
锦堂春
锦帐罗帷影,独鸳鸯被底寒生,鲛蛸湿透相思泪,盼煞多情。豆寇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禁,阳台云雨心如醉,着急再温。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