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花涂上了新的颜色,
树根下洒满了红色的水迹,
鸟儿忘记了啼叫,惊呆在拉其普特女人的狂笑里。
啊,是何处飘来的红雾染红了黄昏的天际?
为什么我不目迷心醉啊暗自思量着凯萨尔。卡。
胸膛为什么不是丰满突起?
女人脚镯上的金铃为什么
响得那样嘈杂不合韵律,手镯的丁当也欠文雅?
唉!为什么不目迷心醉啊暗自思量着凯萨尔。卡。
帕坦人心想:拉其普特的女人身上找不出一点柔媚风情。
一双手臂不像莲藕,
声音羞哑了天上的霹雳,
那是些僵硬横斜的沙漠中无花的枯藤。
帕坦人心想:这些女人的心中找不出一点柔媚风情。
伊曼曲调里笛声急促又庄严。
胸前垂着珍珠的项链,
赤金的宽手镯带在手腕,
接过宫女递来的盛红粉的铜盘皇后降临了御花园。
这时候,伊曼曲调里笛声急促又庄严。
凯萨尔。卡说:伫望着你的来临,几乎盼瞎了双眼。
皇后说:我们也有同感。
一百个宫女不禁大笑
突然帕坦将军的额头上飞来了皇后手中的铜盘。
鲜血四射如喷泉帕坦将军真的瞎了双眼。
像晴天一声霹雳敲起了咚咚的战鼓。
星空里升起了抖战的月亮,
飘忽来去着冷森森的剑光,
唢呐在园门里雄赳赳地吹个不住。
御园里一棵棵的树根下响起了咚咚战鼓。
脱下了长裙,风吹去了披肩。
是谁念了一声咒语,
脱下了女人的彩衣,
像花丛里窜出了一百条毒蛇
一百个英雄立刻包围了帕坦。
脱下了长裙,梦一般的风吹去了披肩。
帕坦从那条路上来了,他们再不能从那条路上生还。
春夜里沉醉了的杜鹃不停地啼唤,
凯萨尔。卡的洒红节结束在凯杜那的御花园。
帕坦从那条路上来了,他们再不能从那条路上生还。
1900年9月
婚礼
拉其斯坦
静夜里响起了一阵阵喜庆的法螺。
新郎新娘如图画一般地
衣襟相结羞涩地站在礼堂里。
女人们撩起面幕的一角
在窗外偷偷地窥探着,
雨季的夜里雷声隐隐雷声里吹起了结婚的法螺。
凉爽的东南风不再吹拂,沉沉的天空里乌云密布。
第7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