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出版文学> 神圣人生(四)>第89章
设若求道者的本性中有太多底自私性,或强烈底热情,或过度底奢望,虚荣,或其他主要弱点,或有心思的黑暗,或游离底意志,或生命力量之弱点,或其中有不稳定,或缺少了平衡,则他很可能为这些缺点所支持,归於失望,出离正轨,被误引出离内中生活与寻求的正道,走入虚伪底途径,或者被抛在许多经验之交又纷乱中旁徨,找不到修出路达到真实底证悟。过去底精神经验对这些危难是熟悉的。处理的辩法,便是加以入道,修为,纯洁化的方法,苦难的磨链,这种种必要,要求对已入道者或领导者的指点全般皈依,那必是已证’真理‘且具有并能传授光明和经验者,必有这么位强健底导师,能牵着学人的手走过危险崎岖之处,亦如其能教训,指点出正路。但纵使如此,危险是仍在,只倘若有或生畏起全般底诚心,求纯洁的志厢,准备服从’真理‘,准备皈顺’至上者‘,准备抛弃这限制着的和拥护自体的私我,或隶之於神圣底约束,然后可以为过那些危险。
这些事物皆是表徵,表出求实践,求知觉性的转变,求转化的真实意志已经有了,进化的必要阶段已经达到了:在那境况中,属於人的本性的缺点,不能永久成为从心思格位达到精神格位的转变的障碍;过程可能永不会全是容易底,但正路已是开通了,可行。为了方便进入内中自我,时常用的有效之法,便是分别开’补鲁丽‘(神我),这知觉底人,与’勃罗克里谛‘(自性),这表呈了的本性。若使人从心思及其活动退后,使她们随意可归於止寂,或只当作表面连动继续下去,而人作为无执着和不关心的见证者,则终於可能证验自己为内中底心思’自我‘,真正纯粹底心思有体,’神我‘;由同样从生命的活动退后,则可能证验自己为内中底生命’自我‘,真正纯粹底生命有体,’神我‘;甚至还有身体的’自我‘,由退居於身体及其要求和活动之后,入乎身体知觉性的寂静中,观察他的能力的作为,则可能觉识真正底和纯粹底物理有体,’神我‘。如是,由依次或全体退居於本性的这切活动之后,也能证验人的内中自体,为沈静底非个人底自我,见证的’神我‘。这可引到精神底实践和解放,但不必定便作转化;因为这’神我‘,既满足于为自由且是他自己了,可能任本性,即’自性‘,以无支持的作用,机械底延续,未经更新和补充力量,或以他的同意而延长且化为活泼,去消耗其所聚积之行动力,而且可用此拒绝为从全本性退引之方。’神我‘不但要变为见证者,而且应是知者和洲源,是切思想与行为之主宰,但只若人仍居于心思水平上,或仍当用心思,生命,和身体的寻常工具,则这只能局部地作成。诚然,相当底主宰是能作成的,但主制不是转化:其所作的改变,不能是充分可以为全体底:为了那,重要仍是退转,回到心思,生命,身体诸有体之后,更深入内里,以达到我们内中之最深最奥之性灵元体,或不然,则启对超心知底最高诸境界。
为了穿入这心灵的光明底奥室,人应当穿过切参杂其间的情命质料,以至我们内中的性灵中枢,无论这过程多么悠长,劳累,或困难。离弃切心思底,情命底,和物理底要求和申诉和行动之执着,在情心里之集中,严肃修为,自我纯洁化,拒斥旧底心思运动和生命运动,拒绝欲望的私我,拒绝虚伪底需要和虚伪底习惯,凡此种种方法,皆是这困难行程上的有用底佐助;但最强最属中央底正道,便是将凡此切或其他方法,皆建立于对’神圣者‘,’伊湿筏罗‘,的自我奉献上,以我们自己和我们的本性诸部分归顺。严格服从’领导者‘的聪明底和直觉底指引,也是正常而且必需的,在般人皆然,除了少数特殊有才能的寻求者。当外表自性的硬壳破裂了,内中分隔的障壁推倒了,内中底光明便透露,内中火焰在情心中炽然,本性的本质和知觉性的质料,皆纯链到更大底微妙度和纯净度,于是更深底性灵经验,非那些单独属于内中心思和内中情命性格的,在这更微妙,更纯净,更精深底本质中乃有可能;心灵开始显露他自体,性灵人格乃臻于其充分底高度。心灵,这性灵元体,乃显示为中枢自体,擎柱着心思和生命和身体,且支持’精神‘的切其他底权能与功能;
他从事他的更伟大底功能,即作为本性的领导者和统治者。自内而起始的向导,统治,将每个连动呈现于’真理‘的光明中,这便摒除切为虚伪,黑暗,反对神圣底实践者:有体的每区域,每角落和转折处,每运动,形成,方向,思想倾向,意志,情感,感觉,正动,反动,动机,态度,偏向,欲望,知觉底或下知觉底生理体之习惯,甚至是最隐匿,乔装了,暗默,幽奥底,皆被无误底性灵光明所照明了,她们的混乱销平了,他们的纠纷拾解决了,他们的黑暗处,欺骗,自欺,皆精确地给指出,而且除去了;切皆已纯洁化,拨正了,全部本性和谐化了,调叶于性灵音阶,安排于精神秩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