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多性中显示着一体性,他是‘无限者’之自我决定之特着权能。无上存在,知觉性,与悦乐的这四重权能,组成了显示的一上半球。基托于‘精神’的永恒底自我知识上。倘若我们进到这些原则中,或进到有体的任何一界,其中有此‘真实性’纯粹当体现前者:我们在其中得到一完全底自由舆知体。其他三权能和有体之三界,甚至我们现在即觉识者,组成了显示的一下半球,‘心思’,‘生命’,和‘物质’的半球。这些在其本身皆超上底诸原则之权能;但在凡其与其精神渊源作一分别的显示之处,则结果是经过一现相上的堕退,入乎一分化了的存在,代替了真正底无分化的存在。这一退堕,这一分别,造成了一有限底知识境界,除外地集中於其自体的有限底世界秩序中,忘废了一切在其后方者,忘废了基托在其下的一体性,因此是一宇宙底和个人底‘无明’境界。在其下降人物质界了我们的自然生命便是其产品,这堕退遂臻极於一全般底‘无心知’,一内入了的‘有体’和‘知觉性’,乃当以渐次底外发而从之出现。这一必然底外发作用或进化,起初发展了如其必当发展出‘物质,和一物质底世界;在‘物质’中,‘生命’和活底物理有体出现了;
在‘生命’中,‘心思’和具有形体的思想着和生活着的有体出现了;在‘心思’中,永是增长着其权能和活动於‘物质’的形式里,‘超心思’或‘真理知觉性’必然出现,不得不然,由于包含於‘无心知’中者的基本力量,以及‘自然’中之需要。‘超心思’出现,在一超心思底人物中显示‘精神’的自我知识与大全知识,也必然以此同一律则,一内在底必要与必然性,在此世间成就神圣底‘存在’,‘知觉性’,与存在之‘悦乐’之机动底显示。是这,乃此地球上的进化的方案和次序的意义;是这必要,乃当决定其步骤与程度,原则与手续。‘心思’,‘生命’,和‘物质’,皆进化的已实现的全能,为我们所熟知;‘超心思’,与‘真、智、乐’的三位一体诸面,皆是秘密原则,尚未陈於前方,仍有待於在显示的诸形式中实践,而我们知道他们,只由暗示,和一局部底和断片底作用,尚未从低等运动脱出,因此不容易认明。但是他们的外发,亦复是在‘变是’中的心灵的命运之一部分;在土地生命中,在‘物质’中,不单是应有‘心思’的,一实践和机动化,也应有一切在其上者,一切诚已下降但仍藏於土地生命和‘物质’中者的实践和机动化。
我们的整体知识之理论,承认‘心思’为一创造性底原则,‘本体’之一权能,想定他有在显示中的地位:同样也承认‘生命’与‘物质’为‘精神’的权能,而且在他们内中也有一创造底‘能力’。但那种事物观,以‘心思’为唯一或至上创造原则,以及那些哲学,规定给‘生命’或‘物质’以同样唯一真实性或优胜性者,皆属半真理的表现,不是整体知识。是真的,当‘物质’初出现时,他成为显要原则;他似乎是且在其自有的范围中是一切事物之基本,一切事物之组成者,一切事物的究竟:但是‘物质’本身,又被发现是某个非‘物质’者,‘能力,的结果,而此‘能力’又不能是自体存在且在‘空虚’中作为着的什么,却是可出现为,时若深深考究,似乎是当出现为一秘密底‘知觉性’和‘有体’的作用:时若精神知识和经验出现,这便成为确然,见到‘物质’中的创造‘能力’,是‘精神’的权能的一运动。‘物质’本身,不能是原始底和究极底真实性。同时,另有观念,判离‘物质’与‘精神’,列之为相反对者的,也不可接受;‘物质’是‘精神’的一形式,‘精神’之一寓居,而且在此在‘物质’本身中,能有一、‘精神’的实践。这亦是真的,即‘生命’当其出现时变为主要了,化‘物质’为其显示的一工具,开始现为好像她自体便是那秘密底原始原则,迸发为创造,而自隐蔽於‘物质’的形式中;在这现相中也有一真理,而且这真理必被采纳为整体知识的一部分。‘生命’,虽不是那原始‘真实性’,却也是他的一形式,一权能,在世同有其使命,当作‘物质’中一创造性底迫促。因此,‘生命’应当被承认为我们的活动之一手段,一动力性底型模,我们在此得以‘神圣存在’倾注其中的;但所以能这么接受她,只因为她是‘神圣能力’之一形式,那本身是大过‘生命力量’的。
‘生命’原则不是事物的原始和全部基本;其创造底工事不能圆成,不能皇华地成就,甚至或不能得到他的真正运动,直到他自知为‘神圣本体’的一能力,将她的作用升起,微妙化,化为一通流涧道,使高上‘自性’倾注流通。轮到‘心思’,当其出现时也变为主要了;他运用‘生命’与‘物质’为其表现之工具,为他自体的生长与极权之国土,他开始工作,好像他便是真正底真实性和创造者,甚至有如他之为存在的见证者。但‘心思’亦复是一有限底和依起底权能;他是‘高上心思’的一出品,或者他在此世间是一光明底阴影,为神圣底‘超心思’所投射的;她只能以接纳一更大底知识的光明,乃能达到他自体的完善化;他必须将她自体的较无知,不完善,和相冲突的权能和价值,化为超心思底‘真理知觉性’之神圣有效底能性与和谐底价值。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