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达到某点,在那点上它能完全打破这障隔,与宇宙有体结合,体认为,感到自体是宇宙化了,与切存在为。在这自由于进到宇宙自我与宇宙自性中,有个人的大解放;它戴上了宇宙知觉性,变成了宇宙底个人。其第结果,时若这完成了,便是宇宙精神的实践,个自我寓居宇宙间,而且,这结合甚至可能导至个人意识的消失,私我并入了世界有体。另普通结果,便是全般启对宇宙底’能力‘,以致觉到它在以心思与生命与身体发生作用,于是个人行为的意识止息了。但较寻常是结果没有这么广大;有对宇宙有体与自性之直接觉识,有心思对宇宙底’心思‘及其能力的较大底开启,对宇宙底’生命‘及其能力,对宇宙底’物质‘及其能力的较大底开启。某种个人与宇宙为体的意识,世界涵容于个人的知觉性中,如个人亲切包涵于世界知觉性中之知见,皆能在此开启中变为时有或恒常了;与众生万物为体的感觉,是其自然底后果。于是宇宙’本体‘之存在乃变到是确然,是真实,不复是理念底知解了。但是,事物的宇宙知觉性,是建立在同性知识上;因为宇宙底’精神‘知道它自体是切的’自我‘,知道切是它自体,切是在它自体中,知道切自性是它的自性的部分。
它是与切它所包含者为,以那同性,且以包含着的接近性而知道之;因为在同时有同性,又有超越,而且,由同体为的观点看,有性与完全底知识,又从超越的观点看,于每物和切物,有包含与贯彻,有笼括着的认识,有贯彻着的意识和视见。因为宇宙’精神‘,内寓于每个与切中,却又多于切;所以在其自我观念中与世界观念中,有分别底权能,能阻止宇宙知觉性不被囚禁于其所居之对象和有体中;它居于它们中间,当作漫遍切的精神和权能;任何个体化发生,于人于物是正当的,但于宇宙’有体‘不是限定的。它变为每事物,而不终止其自体的包含切的更大底存在。然则在此是大底宇宙同性,包含诸多较小底同性;因为无论什么分别底认识,存在于或进入宇宙知觉性中,必立于这双重同性上而不与之相远。倘若怎样需要后退,和分别加上接触的知识,则仍是在同性中之接触,和同性中之分别;因为所包含的对象,便是能包含它的自我之部分。唯独时若更急剧底分别性干预,则同性自加隐蔽了,投出较少底直接或间接底知识,不觉识其渊源的;然常常是同性之海,向表面上投起直接或间接知识之波浪或喷沫。这是在知觉性的方面;在另外作用方面,宇宙诸多能力方面,是见到它们皆以集团,波浪,潮流而运动,恒常组成又重新组成有体和对象,运动与事会,进入其中,经过其中,形成自体于其中,自其中跃出而投到其他有体和对象上。
每自然底个体,便是这些宇宙力量之容器,和它们的传播之发电机;在那里心思和情命底诸能力,成恒常底川流从个传到另个,而这些也流为宇宙底波浪和潮流,不下于物理’自然‘之种种力量。凡此切作用,皆从我们的表面心思之直接感觉与知识前隐障了,但内中有体是知道且感到这个的,虽只经过直接接触;时若有体进到宇宙知觉性中了,它更加广大地,概括地,亲切地觉识各种宇宙力量的这活动。但虽则知识于是更较为完全,然道知识的能力机动仍只能是局部底;由于与宇宙自我的基本底或静定底结合虽是可能,然与宇宙’自然‘的活动底动力底结合必是不完全。在心思和生命的水平上,纵使舍却分别底自我存在的意识,这些机动能为,在其真本性质上必然是经过个体化的选择;作用是属于宇宙’能力‘的,但其在活底发电机上的个人形成,仍是其工作方法。因为个人性的发电机之真本用处,便是选择,集中,表呈所选择出的能力,而投出之于已形成且循轨道的川流:若是全部能力奔放,便会是这发电机更下去没有用了,可以弃去,或停止开动;不复是个人的心思,生命,和身体的活动了,代之者,只会有个别底而非个人底中心或涧道,种种宇宙力量经过它流通,无阻碍亦无选择。这事也能发生的,但这将暗许要有高等精神化,远超过正常底心思水平。在宇宙底同性知识之静定底摄持上,宇宙化了的潜意识,可能感到自体与宇宙底自我和切他人的秘密自我为:但那知识的动力化,不会进到很远,远过翻译这同性的意识为更大底权能和密切性于知觉性与切直接相接触,为更大底,更密切底,更雄强底,更有效能底激荡,即知觉性的力量打击到事物和他人上,亦为能量,能作更有效底涵纳和侵透,能成动力化了的亲切底视见和感觉,以及认识与作为的其他权能,固有于此较大底自性的。
因此,在潜意识,纵使他扩大到宇宙知觉性,我们得到较大底知识,但不是完全底和原本底知识。更进,要看到同性知识在其纯浮状态上是什么,又在什么方式上且到什么限度它源出,接纳,或运用其它知识权能,则我们应当出乎内中心思,生命,和微妙生理体以外,进到潜意识的另外两端,研究下心知者,接触或入乎超心知者。但在下心知体中,切皆是盲眛,阴暗底普遍性,如在集团知觉性中所见到的,阴暗底个人性,对我们为非正常底,形成不良,和本能底:在这端,在下心知体中,黑暗底同性知识,如我们在’无心知性‘中所见到的,乃其基本,但它不启露它自体和它的秘密。超上底超心知底境域,皆基于自由而且光明底精神知觉性,是在那端,我们乃能追寻出知识的原本权能,见到这分明两汇同知与分别知的原始和差异。
第6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