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魏伯”,范晔后汉书卷二五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袁宏后汉纪卷一四亦略载其事。“伯”,与“霸”字同。
(二)“字乔卿”,聚珍本注云:“一本作‘字延年’。”御览卷四九一引云“魏霸字延年,仕为光禄大夫”,书钞卷五四又引云“魏霸字叔卿”,皆不可据信。按御览卷七一引云:“魏霸延平元年仕为光禄大夫。”御览卷四九一所引“魏霸字延年,仕为光禄大夫”二句,疑即由东观汉记这段文字脱误而成。范晔后汉书魏霸传载霸字乔卿,初学记卷一七引谢承后汉书亦载霸字乔卿,可证“乔卿”二字不误。
(三)“归”,聚珍本无此字。
(四)“生病”,聚珍本作“至病”,与上句连读。
(五)“为钜鹿太守”,姚本、聚珍本同,书钞卷三五、续编珠卷一引亦同,独类聚卷二一引作“为长史”。
(六)“专”,姚本、聚珍本作“尊”,类聚卷二一引同。按“尊”字是,初学记卷一七引谢承后汉书亦作“尊”。
(七)“乡里慕其行,化之”,原无“之”字,语义未完,姚本、聚珍本有“之”字,初学记卷一七引谢承后汉书同,今据增补。此二句类聚卷二一引作“乡里皆慕其化”。
(八)“为将作大匠”,据范晔后汉书魏霸传,霸于和帝永元十六年征拜将作大匠。
(九)“无谴过”,此句下姚本、聚珍本有“之事”二字。
(一)“魏霸延平元年仕为光禄大夫,妻死”,原无“延平元年仕为光禄大夫”十字,姚本、聚珍本有,御览卷七一引亦有,今据增补。书钞卷一三三,御览卷四九一、卷五四二引亦载霸仕为光禄大夫,只是文字略异。范晔后汉书魏霸传云:“延平元年,代尹勤为太常。明年,以病致仕,为光禄大夫。”是霸为光禄大夫在延平二年,此引东观汉记“元年”下可能有删节。
(一一)“更”,姚本、聚珍本作“伯”,书钞卷一三三,御览卷四九一、卷五四二、卷七一亦皆引作“伯”。按霸与其兄不应同名,“伯”字有误。
(一二)“妻”,姚本、聚珍本作“送”,书钞卷一三三,御览卷四九一、卷五四二、卷七一亦皆引作“送”。
(一三)“即自入拜其妻,手奉案前跪。霸曰”,此三句姚本同。聚珍本“拜”作“辞”,书钞卷一三三引无“霸”字,御览卷四九一引“拜”作“辞”,无“手”字,“跪霸”作“因跪”,御览卷五四二、卷七一引“跪霸”作“因跪”,余亦同。
(一四)“空”,聚珍本脱此字。
(一五)“远”,聚珍本作“遂”,御览卷四九一引亦作“遂”。
(一六)“不敢相屈”,原无此句,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三三,御览卷五四二、卷七一引亦有,今据增补。御览卷四九一引作“不敢屈”,偶脱“相”字。
(一七)“妻惭求去”,此下二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五四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刘宽
刘宽迁南阳太守,(一)温仁多恕,吏民有过,但用蒲鞭罚之,示辱而已。(二)类聚卷八二
刘宽简略嗜酒,尝坐客,使苍头市酒,迂久,(三)大醉而还。对客骂曰:“畜生。”宽遣人视奴,疑必自杀。(四)类聚卷三五
刘宽性简略,夫人欲试宽意,伺当朝会,装严已讫,使婢奉肉羹,(五)翻污朝衣。婢遽收之,(六)宽神色不异,乃徐言:“羹烂汝手?”(七)合璧事类卷五四
(一)“刘宽”,字文饶,弘农华阴人,范晔后汉书卷二五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司马彪续汉书卷二、华峤后汉书卷一。袁宏后汉纪卷二五,隶释卷一一太尉刘宽碑、刘宽后碑亦略载其事。“迁南阳太守”,范书刘宽传云:“延熹八年,征拜尚书令,迁南阳太守,典历三郡。”而太尉刘宽碑云宽延熹八年,“迁东海相,以德兴化,泽臻民物。复迁南阳太守”。
(二)“示辱而已”,此条御览卷九九九亦引,字句微异。
(三)“迂久”,此句原无,御览卷四六六、卷五引有,今据增补。
(四)“疑必自杀”,此条姚本和御览卷四六六、卷五所引与此字句大同小异。惟聚珍本较详,全文作“宽简略嗜酒,尝有客,遣苍头市酒,迂久,大醉而还。客不堪之,骂曰:‘畜产。’宽须臾遣人视奴,疑必自杀。顾左右曰:‘此人也,骂言畜产,辱孰甚焉。吾惧其死也。’”与范晔后汉书刘宽传字句大略相同,不知聚珍本据何书辑录。
(五)“使婢奉肉羹”,“使”字下书钞卷一二九引有“侍”字,范晔后汉书刘宽传同。
(六)“遽”,此字原无,聚珍本有,六帖卷二、御览卷五引亦有,范晔后汉书刘宽传同,今据增补。
(七)“羹烂汝手”,此条初学记卷一九、类聚卷三五、万花谷后集卷一六亦引,字句微异。
伏湛(一)
上自将击彭宠,(二)伏惠公谏曰:“臣闻文王享国五十,伐崇七年,而三分天下有二。至武王,四海乃宾。陛下承大乱之极,出入四年,中国未化,远者不服,而远征边郡,四方闻之,莫不怪疑,愿思之。”
第3章传八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