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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花木深,我想进宫

中午的时候,在房门外思考了一上午的花木深,终于借着吃饭的时间,蹋进了夏流的房中,此时,夏流正在敲键盘,听到开门声响起,瞥了眼进来的人,没什么情绪的说了句:“记得关好门。”
不冷不热,真的是没什么情绪,就像路人甲。
花木深拿着盘子的手抖了抖,心儿颠颠的颤着,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将饭碗退到她面前,叹了口气,扯了扯妖治的红唇,淡淡的笑了笑,丢下俩个字:“吃饭。”
夏流头也不抬:“放下吧,等下我自己会吃。”
花木深皱眉,站着不动。
过了许久,夏流叹了口气从本本前抬头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允许你想清楚了给我解释,如果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的。”
说着,有些委屈的抽了抽嘴角:“你抱着我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我很伤心,以后,不管你抱着谁,都只能叫着我的名字,当然,你最好小心别让我知道你抱了别的女人。”
唉,她桑心了,非常的桑心。
可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逼他吧?
花木深伸手抱着她,笑了笑,带着窒息般的冷颓气息:“吃饭吧。”
什么也没说,没有解释,甚至连一句安慰也没有。
他还是那个漫不经心,冷心冷肺的花心王爷,而她,冷笑了声,关了本本,开始没心没肺的吃饭,彷佛所有都不曾发生过。
吃到一般时,冷不丁,她若无其事的说:“花木深,我想进宫。”
花木深微微的蹙了如画的眉,点了点头:“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说我要进宫,一个月后。”
握着筷子的手捏紧了,花木深抬睫,迷醉的眼扫在夏流面部表情的脸上,他想,他是懂她的意思的,却冷冷的笑了笑,不置一词。
饭后,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抬杠,对此事只字不提。
晚上,夏流几乎是与花木深睡在一起的,而他,夜夜梦魔,嘴中无一例外的叫着别人的名字,她痛苦,可看着他如孩子般曲卷着身子,疼痛的在梦中抽搐,却也毫无办法。
从此,曼罗这个名字,几乎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一根刺。
一个月后,在她的不离不弃之下,他晚上梦魔开始会克制自己不再叫那个让她心痛难当的名字,看着他紧紧咬着唇忍着死也不叫,她只觉得的更痛。
试问,还有什么比心爱的男子叫着抱着自己叫着别人的名字还要痛?
安抚着拍着他紧绷的脸颊,她泣不成声,哗啦啦的泪,星钻般的美瞳盈满泪珠,她哭泣道:“叫吧,如果克制自己如此让你痛苦,我宁愿你叫出来,我不在意的,真的……”
他已经为了她在忍了,她不想再强求他。
如果他如此痛苦,她不要去在意那个名字了。
不去在意了,真的……
他紧紧咬着妖治的唇,晶雕般的手指攀上她的腰,压抑的,极其痛苦的笑了笑:“夏流,我会克制的,一定会的……”
“看着你痛苦,我也痛苦,我不想要让你如此痛苦的,不想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伸手覆上她的脸,温柔的吻去她的泪珠:“不要哭,这里,会痛的。”
她扯了扯僵硬的肌肉,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俩个人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的隙缝,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他伸手环着她,艰难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曼罗陪在我身边十年,这十年来,每当我念起她的名字,就会觉得安心,这几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她听着,身体逐渐僵硬。
十年?谁来告诉她这是个什么概念?
习惯?谁来告诉她习惯有多么可怕?
一点一点的,她的身子在他的胸膛中僵硬起来。
他伸手搂着她,手指痛苦的捏紧着,咬着妖治的红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也没问,就那么木然的靠着他。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
她扭了扭身子,神情木然,将他僵硬在自己腰上的手一根根的扳了开来,他心中一痛,手指停在半空中,只听她疲惫道:“你让我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她实在没有什么信心去和一段长达十年之久的记忆去斗。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真的。
这就要放弃了么?
花木深蠕着唇,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间的装角处。
心中,破碎的荒凉,只觉得疼痛难当,难道如此就要放弃了么?
感情,原来真是不是自己能够奢望的,原来真的如此的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
永恒?或许真的如她所说的,没有吧?
草草的梳洗了一翻,他带着难以言喻的悲哀进宫了。
御书房内,皇帝正低头专心的批阅奏折,手中的狼嚎笔顿在奏折上,墨汁在上面绽放成一朵寒梅,他微微蹙着眉目,薄俏的唇轻抿着,抿出一个不会笑的,无情的弧度。
听到轻微的开门声响,他抬起头来,那一袭红衣美如妖精般的男子,半眯着迷醉的桃花眼,带着压制的怒气,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额头跳了俩跳,皇帝有些疑惑的问:“深,怎么了?”
花木深抿紧妖治的红唇,不说话,他站在门口,璀璨的太阳光照到似血的红衣上反射出妖娆艳绝的弧度,勾人心魂般的绝美。
皇帝放下笔,又问了句:“怎么了?”
“怎么了?”花木深反问,有些好笑的扯了扯薄唇,半眯的眼瞳中闪出一丝痛楚:“皇兄,我知道你喜欢她。”
皇帝心中一动,不好的预感浮上来,他当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花木深走进一步,面无表情道:“可是皇兄,我也喜欢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帝忍不住揉了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