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叹了口气,开始下逐客令:“公主要静养,都出去吧。”
第一个转身出去的人,是夏太子。
夏流火气开始往外冒,那人,难道真的对秀蓉没点意思?
起码也改表示关心,说俩句嘱咐不是?
迷醉的挑花眼,微微的眯起,距离很近的看着她,美瞳中一片迷醉,彷佛有深深的雾气阻隔了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朦胧感。
花木深扯着夏流出去,大手一直紧紧的拉着她的。
艳绝的红衣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美的让人目眩神迷。
夏流跟在后面,看着俩人相接的手,觉得有种不真实感。
而唯一真实的,并是此刻自己狂烈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的,彷佛要自己跳出来才甘心。
那种狂野的跳声,让夏流羞红了眼。
“怎么了?”妖孽近距离看她敛着眉目,一直沉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想了想,夏流说:“花木深,我心跳的厉害。”
妖孽于是挑了挑眉,冰雕般完美的手就那么直直的覆盖在她胸口声,艳绝的红唇一扯,笑吟吟的说:“是跳的挺厉害的。”
看在覆盖在自己胸口的手,觉得心跳越来越厉害,夏流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些惊慌失措的拍开他的手,呢喃道:“完了,我不是爱上你了吧。”
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要是真爱上了怎么办?
可如果不爱,仅看着俩人相牵的人,这该死的心跳为什么会那么快。
妖孽忍不住的笑:“爱上我有什么不好?”
不是不好,是根本没一点好处。
退开妖孽,夏流行尸走肉般跃过他的身边,嘴边却一直默念着:“完了完了……”
怎么能够爱上这死妖孽?
而且是从何时开始的?
自己和他的接触明明就少过狗皇帝,怎么没爱上狗皇帝?反而对他有感觉?
亲他亲的那么自然,而他亲自己,也不排斥,反而欢喜着,一切都彷佛天经地义。
难道,这就真的爱上了……
妖孽一直跟在他后面,不近不远的距离,只要她回头,并能一眼看到他。
他嘴角带笑,挑花眼雾气朦胧,瞳孔很深很黑,彷佛上好的黑宝石,却似被什么阻隔了视线,偏偏又竭尽妖娆,勾魂夺魄般致命散发着吸引力。
夏流脑子里还是晕乎,等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沉淀了心情后,一回头,就那么直直的掉进妖孽迷醉的挑花眼中。
他看着她,彷佛又不是在看她,只是那视线对着她而已,美瞳中还是没有她的影子。
夏流心头疑惑,为什么只有近距离,妖孽看她时,她才有一种被他看着的感觉,而此刻,他明明看着她,她却彷佛,他根本看不到?
看不到???
夏流一惊,心头的疑惑越发重了。
颠颠的跑过去,稍微远的距离,夏流伸出了俩只手指问他:“花木深,这是几?”
他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来碰,她一退,他的手模了个空。
心下跳的越发厉害了,夏流又问:“花木深,你看清楚了,这是几?”
夏流认真的看着,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她看到,他的妖孽,眯起的眼睛,一边迷醉,却在极力探索,最后,她听到他的妖孽,这么说。
他说:“看不清。”
三个字,却彷佛重锤般锤在夏流的心中。
看不清,他看不清啊。
他不是不想看,而是看不清。
鼻子很酸,那么近的距离,一根手指头而已。
可是,他却看不清啊。
见她沉默,他伸手搂住她,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怎么了?”
他还问她这么了,夏流此刻只想哭。
这个傻子,他到底能看清什么啊?
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楚吧?
不是不想看,而是不能?
摆正了他的脸,她与他鼻尖碰着鼻尖,眼圈还是红红,她小小声问他:“这样,你能看清我了么?”
是的,只有这样毫无间隙的距离,连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的距离,她才会觉得,他是在看着她的,而他的挑花眼内也不在是一片迷醉与朦胧。
他定定的看着她,近距离的看着,开始笑了起来:“是,这样看清了。”
她也笑,却觉得心酸酸的。
他又说,甜蜜蜜的:“你是第二个发现的。”
“第一个是谁?”
“曼罗,是曼罗。”
轰隆一声,夏流只觉得有什么在心脏口炸开了一般。
只因为他在说起其他人的名字时,神情是极温柔的。
那是种她没见过温柔,如水一般,细细的甜蜜蜜的,又似蕴含着道不尽的千言万语。
而且,妖孽不是记不住任何女人吗?
那个这个能让妖孽一直记着的女人,一定是特别的。
一时间,夏流很是不好过,彷佛有什么碎了开来一般,尖尖的,疼疼的。
“男人?”她有些试探的问,带着小心翼翼。
他漫不经心的一笑:“女人。”
她一惊,彷佛被什么极力压着心脏,那感觉难受的让她窒息。
女人,那是个女人。
而且是个对妖孽来讲很特别的女人。
感受到她的沉默,他轻轻笑了笑,温润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着,细细的碾转着,彷佛对待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珍视着。
她的线条绷的紧紧的,任他的吻如何热烈也化不开。
还沉浸在刚刚妖孽说起那女人的神情中,心中的不爽一点点的晕开。
甚至有些嫉妒,嫉妒那个女子的名字在他的舌尖一点点的温柔的跳跃。
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叹了口气,拥紧她:“曼罗,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她曾经救过我一命。”
第23章 怎么没爱上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