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钻般的目光忽而瞥到妖孽迷醉的眸子,夏流眼瞳一亮,星光璀璨。
“夏…流……?”妖孽与夏流的距离有些远,一双迷醉的眸子望着她,却又象没看到。
夏流心头的疑惑一闪而过,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有些颤抖的问:“花木深,你记得我了对不对?对不对?”
他微微笑了笑,一双迷醉的眸子定格在她脸上:“对,我记住你了,你是夏流。”
“是,我是夏流。”
无视在场的其他几人,俩人抱着开始笑做一团。
留白干咳的俩声,看像他们的眼神极度诡异,彷佛有些欲言又止。
无视留白的提醒,夏流高兴的晃了晃,一把啃上眼前的红唇,在上面轻轻的咬了咬。
“我已经记住你了。”花木深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夏流也笑:“不行啊,这是标志,可是独一无二的喔。”
“是,标志。”
他开始回吻她,俩个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贝柔惊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不会在这里上演限制级吧?
啊啊啊啊啊……
这胆子实在太大了点啊,虽然在凤鸾王朝民风比较开放,可是还没有开放到这地步啊?
夏太子到是沉着脸,有些视若无睹的意味。
至于留白,除了暗暗心惊,竟也没多大的表情。
只是心里想的是,这俩兄弟若看上同一个人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皇上既然不排斥夏姑娘,那么深王爷会记住夏姑娘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只有一个夏姑娘,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此时,外面突然有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
留白一惊,看那俩人还沉醉在热吻里,想要提醒下别刺激到了某人,可还没开口,那人的声音已经快速的传了过来。
显然是听到秀蓉被马惊了赶来的,却不想遇到此事。
“秀蓉,怎么……。”另外半句话,像是被什么卡在了喉咙口一般定格住了。
众人回过头去看了看,皇上脸色铁青的站在大门口。
一室的人,统统回头去行礼。
彼时,夏流正爬在花木深身上微微喘息,红唇也有些红肿,想要在行礼显然已是迟了的,只得掩饰的往花木深怀里缩了缩。
那人的脸色却更低沉,目光阴鸷骇人,就那么直直的瞪着她,彷佛要吃了她似的。
夏流被他看的有些心惊,却也只能无视他的目光,拉着花木深衣领的手却紧了紧。
花木深即使不清楚状况,此刻看几人的表情,多少还是有些了解,只得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过脸,一脸的笑意对着皇帝道:“皇兄也来看秀蓉?有留白在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俩日夜妃还抱怨说皇兄不曾去看过她,皇兄该抽个时间过去看看,免的那丫头闹腾。”
花木深与花之炎一向感情甚好,甚至见面连君臣之礼都可免,此刻这一翻话说出来,气氛却有些古怪,哪里古怪到说不上来。
若无其事的将目光转移到秀蓉脸上,皇帝郎声道:“朕刚去看过了,听说秀蓉这丫头惊了马,心里牵挂就过来看看。”
花木深笑了笑,不再说话。
夏流略松了口气,被皇帝这么直直的看着,心里说不出是压力。
怪了,她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凭什么给她压力啊?
心里终究有些忿忿然,却也不敢造次。
狗皇帝的手段她也领教过,再说现在包包都手了,她正寻思着找个什么好的方法离宫,这里终究再待下去会有危险,她并不想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皇帝略过夏流身边,直直的走到秀蓉身前。
那孩子,此刻脸色毫无血色,像半个废人似的躺在床上。
毕竟是兄妹,此刻看到秀蓉伤成这样,皇帝隐忍着,脸上还是有些怒气,“谁让秀蓉去骑马的?明知道她伤势未痊愈怎么也不看着点?你们一个二个的,脑袋是不是都不想要了?”
贝柔听闻,一惊,双腿就直直的朝着皇帝跪了下去:“奴婢该死,是奴婢没看好公主。”
夏流插嘴道:“贝柔,你认什么罪?你们公主真想要做什么又岂是你一个丫鬟能栏住的?”
这意思,明显是在为贝柔开脱。
皇帝看也不看,冷冷的哼了一声:“闭嘴,朕问的不是你。”
“可我说的是事实。”夏流小声嘟囔了一句,终究不敢造次。
花木深捏了捏她手心,示意她稍安勿燥。
“是我的错,都是我要骑马,公主才会如此,夏某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夏太子终于不再沉默,坦荡荡的朝着皇帝行了个礼。
皇帝冷着声音,道:“太子,秀蓉与你的婚约已经解除,夏太子既无心于秀蓉,就该离她远的,这丫头死心眼,得不到的不死心,说了放下的就会坚决放下,所以朕不希望再有什么不该牵扯的东西牵扯进来。”
指的自然是既然婚约已经解除,俩个人就改远离,不要牵扯了已经不能牵扯的东西。
心里戚戚然,若皇帝知道此事乃秀蓉与夏流的计谋,不知道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夏太子皱了皱眉,倨傲的眼扫了床上的秀蓉一眼,淡淡笑了笑:“夏某自有分寸。”
“好好照顾公主。”皇帝又是冷冷一哼,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却是再不看夏流一眼,冷着声音提了提衣摆,说了句:“回御书房。”
从始至终脸色都不怎么好,经过夏流身边的时候,那寒气冷的能冻死人。
等皇帝走远了,众人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第22章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