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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家出走

贺永南跑回到家,看见桌子上有杯茶,迫不及侍拿起来就喝。坐在椅子上想道:“也不知道郑奎现在怎么样了。这《心冥真经》现在除了郑奎之外,没有人知道在我的手里,如果公然派兵去救人,那岂不是告诉整个江湖《心冥真经》在我手里吗?哎呀,不知托郑奎保镖那人是谁?难道是张终云的弟子?”正想到这里,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我记得郑奎说过,那保镖的人说过叫郑奎在半个月中把这个盒子送到大都祥云客栈,交给一个叫沈良的人,今天正好是半个月的最后一天。不行,我得到祥云客栈把这本书交给沈良,不能失信于人。”想到这里,把书往怀里一搁,又跑了出去。
跑到院子里,忽听一个道:“贺永南,又上哪去呀?”贺永南转过身来,面带无奈的笑容道:“爹,孩儿出去有个事。”说话的人正是贺永南的父亲贺惟一。贺惟一面带怒气的道:“哼,有什么要紧的事,能让你彻夜不归,昨天晚上你到底上哪去了,害得你娘和我担心你一夜,连觉都没睡。结果,今天早上你娘累病了,现在你不去看看你娘,还要出去。”贺永南惊道:“什么,我娘病了,大夫来看了没有,要不要紧呀!”贺惟一道:“原来你还知道关心你娘。”贺永南脸下火辣辣的,低下头,小声道:“我现在就去看我娘。”说着朝向爹娘的房间奔去。来到房间里,看见娘正躺在床上,眼睛发红,看样子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觉。贺永南走到母亲的身边跪下道:“母亲,孩儿不孝,让您操了这么大的心。”贺夫人道:“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贺惟一在旁边道:“还不告诉母亲昨天晚上你上哪去了?”贺永南正待要说,心中一想,不行。如果说了,那郑奎和《心冥真经》的事父母不就知道,那我不是失信了吗?可要不说,那又编个什么谎言来蒙混过关呢?哎,有了。当下口中道:“昨天傍晚,我看天气清朗、凉爽,想去郊外走走。于是我就出了城,来到了郊外,谁知走到了一个地方迷了路。我找到天黑也没有找到回家的路。我看天黑了,我也找累了,于是就坐在一棵大树旁边休息,想过一会再找。可能是由于我太累了,再加上饿,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天已在亮。我起来后,看见有一队人马正在前行。我向他们打听到,原来他们就是去大都的,于是,我跟着他们就回来了。”贺惟一道:“你来大都都两个多月了,还会迷路?”贺永南道:“我来大都是两个多月了,但我很少到城外去玩。”贺夫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南儿刚说完他在城外迷路了,你就别怀疑了。”贺惟一听到这里才不说话。贺永南这里心里在嘀咕:“现在怎么才能出去呀,若是直言说了我想出去,爹肯定不让出去。我得想个办法,若今天不出去,拿书的那个人肯定以为郑奎失了镖,说不定真像那姓石的人说的,杀了郑奎全家。那一切就来不及了。我得赶紧想个办法。”
正在这时,有个下人进来道:“少爷,有人找你。”贺永南道:“谁呀!”下人道:“是苏公子。”贺永南对贺惟一道:“爹,我去看看他找我什么事,一会就回来。”贺惟一道:“问你娘。”贺永南向贺夫人道:“娘,我去一下,一会就回来。”贺夫人道:“好好好,记着早点回来。”贺永南道:“知道了。”转身向门外跑去。
出了门,看见苏子明正在那里等他。贺永南对苏子明道:“苏子明,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苏子明道:“没什么事,就是好久没见你,想你了。走,咱们还上茶馆听书去。”贺永南道:“唉?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听书了。”苏子明道:“就是你上次领我去的那一回呀!不瞒你说,自从那次听完书以后,我就喜欢上茶馆听书了。我发现书中也是大有学问的,有的还有人生的道理。”贺永南道:“是啊!我也深受书中故事的启发。小时候,没有人愿意跟我玩,我自己有的时候实在无聊极了,就去茶馆听书,没想到,这一听就听上瘾了,隔段时间不听,心里就庠庠的。”苏子明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贺永南道:“现在不行,我还有事,一会我办完我的事去找你。”苏子明道:“那好吧。”
贺永南来到祥云客栈,进门先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心里猛然想到:“哎呀,我不知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又不知怎么怎么跟那人接头,也忘记问郑奎了。这可怎么办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先等等再说吧。”等了一会,看了看这的环境和在这吃饭的人,发现这是一个不大的旅店,上下两层。店虽不大,人却不少,且看这些人都似乎是南来北往的商人。贺永南拣了一张靠近窗子的桌坐了下来,心中正寻思:“我这一个人,怎能管上下两层,若是那接头的在第二层等着呢,我俩岂不是遇不到不到了。”正在在踌躇之际。来了一个店小二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店。”贺永南听小二这么问,肚子还真的饿扁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还粒米未进。当下也不考虑道:“一碗牛肉面。”小二朗声道:“一碗牛肉面,马上就到。”正要走,贺永南叫道:“小二哥,上面的房间是干什么的?”店小二道:“上面是客房,客官要住店吗?”贺永南道:“哦,我不住店。我只是随便问问。”店小二道:“客官稍等。”
正待这时,进来了几个江湖打扮的人士,人人手中拿着一把宝剑。贺永南一看就知道是昨天晚上在山洞里见到的水剑门的人。赶忙低下头,生怕水剑门的人再认出自已来了。那几名水剑门的武士,在贺永南不远处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贺永南心道:“难道郑奎对他们说了我带着《心冥真经》来交给沈良的,所以特地前来截我的?我可怎么办呢?”只听水剑门的一人道:“这郑奎真是不识抬举,好话给他说尽,他还是不肯说出那小孩和《心冥真经》的所在。”只听另一人道:“是呀,那郑奎真是不识时务,严刑逼供也没有用。”只听先前那人道:“现在只有回山禀告师傅,请求他老人家发落。”又听一人道:“这趟差事办砸了,回到帮里肯定脸上无光。”正在这时,忽然有一腰悬长剑的人,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这位兄弟,请问你刚才说的郑奎现在在哪里呀?”水剑门的那人道:“管你屁事,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现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惹老子,否则老子让你爬着出去。”那人不怒反笑道:“好呀,就算我不知天高地厚罢了,要让我滚着出去那是稍后的事。现在你只需告诉我郑奎现在在哪里。”水剑门的那人怒道:“哪来的野小子,敢拿你大爷我开涮,看来,我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有多大,地有多厚。”当下右手突然变掌,一掌打在那人的胸口处。贺永南心道:“不好,这人非受伤不可。”他本来全无武功,只是这两天听说了这么多江湖上的奇闻佚事,也听说了少的打斗场面,这一次自己亲眼见到,不由地心中也琢磨起来。可是只见那人右腿往撤了一小步,然后身子一耸动。水剑门那人反而向后退了几步才又站定,惊道:“你是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