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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受辱:四个女人三个耳光

早已换上了丫鬟的服饰,因为是准花娘,所以并不允许抛头露面。蒙着面纱出现在青楼,给人一种异类的感觉。
走入大厅,才算看全了凤凰阁的构造。从前门到后门,依次是表演用的大厅,两侧皆有厢房的走廊,厨房浆衣房等连成一片的后勤区,接着是禁止任何人踏足的庭院,最后是比丫鬟低一等的下人居住的后院,不过这后院中有一块却是红妈妈独自居住的小院。
这大厅除了大门一侧其他三面皆是隔间,两侧多为看座,凭栏处隔着珠帘不被打扰,但却能将大厅内的表演看得真切。正对大门的一边,一楼是一个大型的舞台,出乎意料的是既有幕布也有后台,颇有几分剧院的感觉。二楼是两间装饰华丽的厢房,凤凰阁的头牌才有资格入住。
出门时莠莲告诉我已过申时,还未到酉时,约摸四点半吧。花娘们大多刚起身正在梳洗打扮。大厅里坐着零零散散几个人,有花娘伺候着。想着不要惊动旁人,便在一楼舞台后台打探了一番便径直上了二楼。
上楼前找了个丫鬟问了问,原来每天酉时一过大厅便会有表演,于是打发她帮忙去告诉莠莲,我看段表演之后再回去。
二楼并未点灯,选了个角落,凭栏而立,有面纱和珠帘掩着,并不担心客人会注意到我。从大门进来的男子越来越多,大多是坐在大厅里,渐渐也来了些身后跟着小厮入座看座的人。
花娘们皆准备妥当,招呼客人的招呼客人,没有目标的便一步三摇地在门前拉客。大厅里的男子,大多在二十到四十岁,有看起来猥琐流油的,也有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曾经以为上青楼的都会是些不老实的人,现实却不尽然。
并没有看到莠莲,想必此时仍在房中苦练。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她应该感觉到了我的不耐烦吧,却仍然那么认真没有气馁,相对她来说,我真是太差劲了。等会回房定要与她好好道歉,难得是个豁达的人,也是我在凤凰阁第一个朋友。即使她无法表演,也想要央求红妈妈将她留下来呢。哎,莠莲啊……
大厅越来越热闹,超过半数的桌子都已坐着客人。
客人甲:“听说了吗,红妈妈用二十两买了位花娘呢。”
客人乙:“是啊,我还听说红妈妈与她打了赌,让她教粗嗓子莠莲唱曲,要是明天莠莲没有表演成功,她跟莠莲都得滚蛋呢。”
某花娘:“可不止这么简单哦,明天莠莲的表演还必须得博得十两以上的银子呢,否则少不得皮肉之苦。红妈妈自是有法子折磨那位新来的花娘,倒是便宜了莠莲,她本就是早该走人了的。”
客人甲:“那明天估计有好戏看了,真想看那男人嗓子是怎么灰头土脸被赶走的。”
客人乙:“我倒想看看那二十两买下的花娘,不知道有什么通天本事,若是能好好折磨一番,嘿,想来就心痒痒。”
某花娘:“公子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呢。”娇滴滴的声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客人乙:“嗯?我会不会怜香惜玉,你还不知道吗?”说着便要上下其手,立马引得一阵淫笑。
竟这般瞧不起莠莲,皱了皱眉,也懒得再听他们对话。
慢慢发现,大多数的花娘的花牌名都是花卉的名字,牡丹、杜鹃、海棠、茉莉什么的。“当初皇帝怎么不赐名叫御花园呢?”说罢便摇了摇头。
二楼仍未上来客人,却总感觉有目光注视着我,看看大厅又确实没人抬头。我把这如坐针毡的感觉归咎于不真实,有点像做小偷呢,毕竟对这凤凰阁不熟悉,还没有归属感。
就在我打算回房解决肚子问题时,舞台表演开始了。
先是一位叫六月雪的花娘表演了古筝,哎,清幽的古筝与演奏者的搔首弄姿一点也不协调,况且演奏得也很差劲,像把古筝当做道具般,倒是污了六月雪这个名字。
紧接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上台表演了一段不知所谓的舞蹈,穿得本就暴露,最多的动作还是飞吻与扭臀。实在看不下去了。
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柔美的歌声飘入耳膜,心房为之一振。
凤凰台上凤凰游
负约陌上
不堪回首
终已故
随即台下便有人兴奋地喊着“水仙”的名字。
台上唱曲之人一袭白衣,头顶用玉簪绾了个发髻,耳旁两缕长发垂至胸前,清丽动人。面容姣好,细眉黛目,玉挺的鼻子,樱桃小嘴,皮肤也甚是细腻。只是不知为何,那眼眸中的目光灼灼,给人异样的感觉。
下楼时,在拐角竟遇到了红妈妈与一名陌生男子,男子在暗处,模样看不清楚。
“又是些俗气的表演,你这老鸨当得我很不满意。”
“爷,姑娘们只会这样的表演,还需要些时间调教。”
“让她们多学学水仙。”
“是。”
“有人来了。”
红妈妈便抬起头来,样子似乎有些紧张。看到是我倒也没说什么,我猜测那可能是幕后老板,但是没什么立场上去搭话,便转身朝莠莲的房间走去。
如果没有看错,刚才舞台上唱曲的花娘水仙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的便是这个男子。
“那便是之前跟爷提过的阿雅。”
“希望你不要看走眼。”
远远便看着莠莲的房门大开着,里面似乎有别的人。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清脆的碎裂声,像是碰倒了什么东西。加快脚步赶到门口,却不由地惊住——那名叫阿真的丫鬟扬起手一耳光打在莠莲的右脸上。
“丑东西,粗嗓子,早该滚蛋了,还叫姑奶奶我送饭来,我让你吃,我让你吃……”说着作势便是要一脚踹在莠莲身上。
莠莲也不反抗,只是捂着脸抽泣,似是强忍着不让自己流出眼泪。
心中一紧,连忙从身后拉了阿真一把,阿真见一脚踹空,硬是又想动起手来。
到底怎样一个世界,让原本应该活泼可爱十二岁的姑娘动不动就动粗。在大厅听了许多侮辱莠莲的话语,又在此刻见到动手打人的阿真,心中气不过,擒住阿真的手,一耳光回敬在她脸上。
阿真气得指着我直哆嗦,我也懒得理她,扶起坐在地上的莠莲便往床边去。
“你算什么东西,我可是红妈妈的贴身侍女,你竟敢打我……”说罢便疯也似的开始砸起房子里的东西。
莠莲浑身颤抖,似是十分害怕,我与她相互依偎着,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我倒是不后悔打阿真的那一巴掌。有些人,生来就是贱骨头,狐假虎威,欺软怕硬。
围在门口的人慢慢多了起来,议论纷纷,终于是把红妈妈引了来。
“怎么回事?”红妈妈挥手让小厮把发狂的阿真按住。
“红妈妈替阿真做主,那个新来的贱人竟敢动手打我。”
红妈妈瞅了瞅阿真和莠莲脸上的巴掌印,已大致了解是怎么回事。
“你,过来。”她指着我道。
莠莲惊恐万分,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起身,我摇了摇头,将手掌覆在她冰冷的手上以示安慰。慢慢走向红妈妈,我毫不畏惧地直视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还不待我站定,一个清脆的耳光便落了下来,莠莲尖叫出声,我也顺势倒在地上,手心被方才阿真摔破的花瓶碎片划破。红妈妈竟然动手打我,心中恨极,眼神冰冷地望着她。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听言阿真挣脱小厮,行至红妈妈身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把阿真扔进厨房工作,一个月后接客。”
说罢便走到众人面前道:“不管是花娘还是下人,都把自己的身份认准了,今天阿雅和阿真就是给你们看的教训。”
红妈妈好生厉害,看来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来找莠莲的麻烦。只是扇在我脸上这一巴掌,不好意思,我虽然记性不好,但记仇。
阿真一脸惨白地被拖走了,莠莲起身把门合上,待得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捧着我的脸痛哭起来。
我冲她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我会把我们所受的伤加倍还回去。”
刚刚在看表演时我已有了新主意,“莠莲,我们要加油,不能被别人看不起。”“好。”她应得很大声,看来跟我一样,受的刺激不小呢。更可怜的便是阿真吧,十二岁便要接客了。哎,这世界。
备注:六月雪,常绿小灌木,六月开花,远看如银装素裹,犹如六月飘雪,雅洁可爱,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