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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登台唱戏

太子远远的看着,刷白的小脸半掩在那金贵的红帐子里,脸上描画的黑线红腮,鬓角该是戏服里的黑发髻。
他想起儿时在家里见到的戏班子,好像也是这样的咿呀唱曲,台面上都是些红黄蓝绿的古怪衣衫,没一个有台后这位小花旦的清丽俊雅。
“官人,您坐啊,您站在那儿把我们几个挡了个干脆,待会儿旦角儿上台,咱几个可就不称心了。”
“什么称心不称心的,我看你是怕官人挡了你的眼!”
“去你的,少在这儿血口喷人,当心着待会儿让班主给你轰出去。”
“行了行了,旦角儿来了,消停点。”
太子循着众人的目光往台上看去,果然是那个后台的清亮旦角儿上了台。
蛾眉花衣的一亮相,头上的大花盖便抖的个漂亮,台上台下的一阵喧嚣,好一位名角儿出场。
“官人,这就是这戏园子的花旦,名声在外最红的旦角儿。”
“哦?我怎么没看出她哪里红呢,分明是张怜人儿的小白脸。”
最得力的随从靠在他耳边嬉笑着说,“您可别小看了这招人儿的小脸儿,听说还有专程来捧场呢带了三箱金条,硬是没把人给领走。”
“真有此事?”
“下面的小头目说是亲眼看见的,那位爷生被戏园子里的学徒给扔了出来,砸了一身的金疙瘩。”
“我天,那可是真热闹。”
“那人就那么善罢甘休了?”
“那哪能呢,守城的说是带了人在城外大闹了三天三夜,誓要火烧了这戏台子,再把人抢走,这位班主的哥哥是个能人,上下打点的周全,这才压了过去。”
“都让人给扔出来了,还惦记着抢人呢,能把人从远处勾搭到这小山沟子里来的,想必也是不一般呐。”
“那可不,您瞧瞧便知了。”
说话间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开腔,太子手指头敲在腿上,只觉得跟着台上的俏人儿一下一下的晃荡着舒坦,是浑身都舒坦的那个劲儿。
“这小妮子,真是一股子劲儿。”
官人坐在那里扬了嘴角,一旁看在眼里的随从动了心思。
“我说官人,这戏您瞧着还有意思吧?”
“还行,有那么点儿意思。”
“那这旦角儿,您看……”
随从贼眉鼠眼,满脸的谄笑,太子从台上收回神来,戒备的一瞪。
“干什么,还想抬着三箱金条让人家给撵出来啊,赶紧吃,吃完了这戏也该唱得完了,麻溜的给我滚回大营去。”
随从一看官人变了脸,赶忙收回那副讨嫌的嘴脸,老老实实的扒起桌上的一小盘瓜子,嘎嘣嘎嘣的嗑起来。
旁边看笑话的一脸得意,气的随从直跺脚,扶着栏杆看戏的太子抬腿就是一脚。
“给我老实点儿,这儿看戏呢,再抬你那抽蹄子,回去就给你剁了下酒。”
“哎哎哎哎,别别别,官人,别。”
“别,你还不闭嘴!”
随从立马紧闭上嘴唇,看着官人一张冷脸,咬的嘴唇发白。
“这漂亮的小妮子,要是能带回家可好了。”
“后来这位官人就像着了魔,只要是人在南国就回去那梨园班子听上一段,偶尔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就会觉得浑身难受,好像这一天都没了精神。”
人生自古有情痴,这位驰骋疆场的官人的命数本该如此。
后来那官人既有国仇家恨在身,踏上了北征的战场,一去数月,见多了马革裹尸。
这遗落在南国小城的梨园戏班还是照常哼着她的阳春小曲儿,只是抬头便望得见的那东厢房,班主一直让人空着,她也曾问过班主,为何如此,班主直说叫人包了去,便敷衍了事,花旦想着自己只管登台唱戏,何必关心那些有的没的,也就没再追究,日子慢悠悠的过着,她也渐渐忘了那日在后台看到的几位人高马大的官人。
后来两国交战,战事吃紧,甭管是官绅富商还是平民百姓,徭役赋税都是连连加重。
城里的官宦子弟手头紧了,这戏园子的生意也就淡了,好在班主家中承蒙祖业荫蔽,过的还算自在。
只是班子里不少的少年家事困顿,出身贫寒,投奔到这戏园就是为了赚些银两。
有时戏院看客零散,班主便当了自己的衣冠装饰散给门下的徒弟,只叫他们寄回给家里,图个心安。
这仗打得越来越邪乎,战火从北边逐渐烧到了南边。
戏班子虽是个南国小镇,可历史悠久,曾是三代古都,地下埋着的宝贝古往今来也吸引了不少寻宝之人前来一探究竟。
乱世争雄,奸人当道,邻省的几个没落的官僚子弟想借着机会光复家族,无奈这么多年坐吃山空,自己又没什么真本事,于是倚仗着沿海港口的地理优势,勾结外国人,竟然卖国求荣,靠着做外贼的走狗仗势欺人,横行乡里。
邻乡的几个有血性的男人自发组建了一支武装队伍名曰义军,与其抗衡,组建初期只有十几个附近乡里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个个血气方刚,专挑卖国贼落单的时候痛击。
曾经在南国的大街上救了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当时卖国贼手下的一个所谓的官人强抢民女,公然在大街上调.戏人家姑娘。
义军几个头领早就看这个恶贯满盈的官人不爽,暗地里跟了他几天了,那一天可算逮着他自己,身边没有大的武装队伍,只跟了几个随从的小兵。
那官人走到一家棋社门前,正赶上小姑娘在那家店铺门口的烧饼铺子买烧饼,小姑娘年方二八,生的浓眉大眼,两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挂在肩上,乐呵呵的跟熟识的烧饼老板卖着话,说是要买五个烧饼。
烧饼老板先是乐乐呵呵的跟姑娘搭话,装烧饼的时候顺道抬头一看,只见官人为首的几个带枪的官兵奸笑着往这边走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背对着他们的姑娘。
吓得烧饼老板扔下手里的烧饼,赶紧伸手推着还未发觉的姑娘。
“姑娘家,今日的烧饼不卖了,你赶快早些回家吧。”
“什么呀老板刚不是还说的好好的,昨日与你说好的两个糖馅烧饼特地留给了我,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卦了呢,你这样做生意可要不得的。”
烧饼老板紧张的手直哆嗦,一个劲儿的朝姑娘眨眼睛,这几个恶棍他知道,上个礼拜就是领头的那个穿着军装的流.氓强占了对过的酒馆子,酒馆老板和他理论了几句,连人带东西的被掀翻在地,自己的烧饼铺子差点也遭了殃。
如今这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在自己这里买烧饼,若是叫人劫了去,可叫他如何跟这闺女的家里人交代。
眼看着几个人面兽心的流.氓走到了烧饼铺前面,摩拳擦掌的对着人家姑娘的后背,小姑娘似是有所感觉,“啊”的一声一边转头,一边惊吓的往烧饼铺里面躲。
可这几个流.氓哪肯罢休,跟在身后的两个个头稍高一点的跟班一下子掀翻了老板装烧饼的扁担,烙的黄橙橙的十几张饼就这么落在地上,老板说不心疼是假的,那可是一家人一晚上的口粮啊,可眼下老板更糟心的是,眼前的这几头豺狼和身后好人家的姑娘。
粮食没了可以再赚,大不了饿上一顿,死不了人的,可这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若是落入了这几个不是人的手里,可真就是没了活路了。
姑娘的家里人跟烧饼老板是相识,家里老父亲四十几岁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这若是在他这里出了事,他可真是没脸再在这邻里乡亲的卖烧饼。
可他又能如何呢,要是再年轻个十岁,他真想一脚就踢开眼前的草席铺子,跟这帮王八蛋决一死战,可眼下他不行了,先不说打不打的过,就单是自己那一家老小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若是他今天真为了这旧相识的姑娘得罪了这几位军爷,那只怕他全家都要在这南国遭了殃,轻则被教训一顿,严重到家破人亡也未可知啊。
这可如何是好,烧饼老板左右为难的在身前绞着双手,一直躲在暗处的义军首领带头的青年大手一挥,七八个壮汉齐齐冲出去,三下两下的把尾随在最后面的几个小兵制服。
“什么人!胆敢袭击官人!不要狗命了吗!”
为首的官人吓的怒目圆瞪,用手指着站在面前的带头的青年等人。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当街寻衅滋事是什么后果,活够了吗?”
带头的青年不为所动,一双粗犷的大眼怒气未消,对着贼头贼脑,狐假虎威的狗官人大声呵斥:“你们算什么混账东西,仗着卖国贼的微威风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收拾了你们这些卖国求荣的走狗!”
话刚说完义军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把狗头官人一行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这几个平日里花天酒地的废物哪是义军的对手,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狼狈而逃。
街上的围观群众无不拍手叫好,几名义军收拾完狗头官人,扯下手臂上的袖标,对着人群高喊:“义军,为民除害,保一方平安!”
群众情绪激动,不少人举起右手,跟着高喊义军名号,更是有几个少年当场冲出来,要加入义军,行侠仗义。
几个月下来,义军逐渐发展壮大,不少英雄豪杰竞相加入,义军的名号在江淮一带也愈发响亮。
不少地方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只要一听到义军三个字简直闻风丧胆,义军也真的没让老百姓失望,在各处与卖国贼作斗争,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义军发展迅猛,但无奈寡不敌众,义军在各处的武装力量经常会收到很大的打击,领袖之一的一个青年人,人称任我行就曾经差点在南部边境的一个小村子被人出卖,遭到敌人包围。
最后在部下的掩护下单枪匹马的杀出重围,他自己身负重伤,义军在那场战斗中也损失了两名高级将领和很多武装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