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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归于平凡(大结局)

听他说完我背脊阵阵发凉,但又有些气恼,敢情他是拉我做垫背的?
气归气,他要我帮他想想法子解决,可我又不是师公也没有法力,我也没辙啊,后来我从家里带了两张灵符,一张是要贴在墙上的风雨圣者神像符,一张是挂在身上的风雨圣者保身灵符给他,并教了他方法.
第二天这小子带着黑眼圈回到办公室,还一个劲地打哈欠.我立马问他什么情况,他说:"我按你的方法把符贴在厅里,另一张就放在钱包中,睡到半夜,我老婆把我叫醒,我侧耳细听是你们之前睡过的客房传来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撞玻璃发出"嘭嘭嘭"的响声,同时混合着不情愿的叫唤声,我和我老婆赶紧起身查看,原来客房的窗户裂成碎片,玻璃上,还挂着几缕长长的发丝.
最后他问我这魑魅魍魉到底除去没有,我只能告诉他风雨圣者能保家乡岂保不得你一家.再后来也真没听他说过在家里看到肮脏的东西,只不过,他的运气还是一样地倒霉.
接着说说另一个同事,他是粤西人,长得浓眉大耳,说一口带着粤西腔的广东话而且声音特别大还爱爆粗口.这小子原住在远景路,回单位只要一路公交车可到,平时他上班虽算不上勤快但还是守纪律,迟到的次数比我少多了,可是最近几天他不止上班迟到还爱发呆,关心他几句他还会对你咆哮,大家只好不去招惹这个火药桶.基于如此性格,我们暂且称呼他为”老粗”吧.
这天午休,办公室里只剩我和安仔,我们趴在桌上睡觉,安仔的电话这时响起,是老粗打过来的,要安仔帮他向单位请几天假,安仔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这才坦白:”这几日黑(运气差)到贴地.”然后他把我们约到单位附近的茶餐厅.
他一脸憔悴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看着他形如枯槁人如走尸地样子我们大吃一惊.他连喝了几杯清茶后就慢慢对我们讲:”在上一周,我下班回家,刚拐进巷子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惊叫声,我转过身,只见一个中年妇倒在血汨中,再细看原来是附近水果档的老板娘,不知为了何事从高楼上纵身一跃变成自由落体.我很庆幸自己走快了几步没跟着遭殃,出于人道我打电话报警又召来白车,医生抢救了一会就告诉警察叫黑车行了,送医院也没用.我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听到这话感到生命的无常和生生存的无柰,就走近前看了看她那行没有合上失去光采的眼睛,说了句‘真系好惨,简就没左条命,太唔应该啦.’一个警员站在我身后听了我这话走过来拍拍我肩膀不要乱讲话,我耸耸肩就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个夜里,我睡觉时老感觉有人进入我的房间,我打开台灯却又什么都没有,等我再睡下又感觉有人贴近我的脸往我的眼睛里吹冷风,这才让我睡不安稳白天上班没精神的原因.但你们知道我向来大胆,又不信鬼神一类的,也就没在意,直到昨夜``````”
说到这里,他的额头飙出冷汗,泪水和鼻涕不断流出,看得出,他不是在哭,是给吓的.
”直到昨夜我特意留着灯睡觉,想看看到底是老鼠还是流浪猫跑来我家里觅食.就在我快入睡时,一个女人也就是那天跳楼死掉的那个老板娘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直接坐到我的床上,她腊黄的脸染满已经发黑的血.我想跑想喊叫但是我动也动不了,只能躺着.她也没怎么样就是对着我看,整整看了我一个晚上,到了后半夜,她竟然靠近我贴在我额头上,然后像婴儿一样地哭,我感觉得很冷,尤其是和她接触的地方,更冷得让我发抖,再后来我就不睡人事了.当我再醒来时已是十点多,我颤栗地爬下床发现床头的地板上有一堆纸灰还有几张没化掉的纸钱,屋里的空气更是阵阵腥臭.我还没来得及洗漱就接到母亲从老家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我爸爸昨晚害了病,头整整痛了一个晚上,这会已送到县医院里,我这才要让安仔替我请假.”
听他说完我和安仔感到很不可思议,接着,他又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米白的没有任何图案的方纸,说是在地板上发现的就是这种纸钱.我一看吓得大声尖叫,这是人家出殡时撒给小鬼的买路钱,潮州与广州并无样式上的区别所以我认得,老粗怎能带在身上,于是让他赶紧烧了.
我曾看过香港的玄学大师说在坠楼或车祸等等的案发现场,不可靠得太近,不能直视死者的眼睛,思想更不能与死者的灵魂有直接的交集,也不能在现场说好可怜好可惜一类的话,因为非正常死亡的亡灵怨气与冤气都很大.
老粗最后问我和安仔怎么办,我想了想问他屋子里有没有供奉那一位神明,他摇摇头说:”你们都知道了,我之前一直不信这些.”
安仔这时想起老胖的事就让我再请两张风雨圣者的灵符给老粗,我没拒绝就让他同我回家请符.
等他从老家回到广州后,他约了我和安仔一同去他家看看.当他打开门,我们惊诧地看着,屋子里一地的纸钱和纸灰,像是有人在里边办过丧事一样,离大门最近的一块地板上还有一滩干涸了的黑血.
老粗之后告诉我,那个亡灵真的再没来过,但是他经过巷子还是觉得忐忑不安.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小卒!”亭亭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
“呵,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说!”小薰不服气的对我说。
“你知道什么事情啊小薰!”亭亭说道。
小薰一撅嘴说了起来。
小薰说的是一家服装厂,零八年她还有她姨母都在那里上过班,姨母在厂里老技术工,厂里就给在二楼废弃了的车间里给他隔了一间小房间,供她休息或放些材料一类的,新宿舍没建成之前她在里边住了半年.姨母在小房间里供奉了”土地爷”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拜拜,这倒没什么,只是她如果要加夜班一吃过晚饭后就不论如何都不踏进里面半步,直到她出来后才偶然之下跟她说起.
这家工厂已有好多年,以四栋三层高的楼组成,呈回字形,虽历经修缮仍看出岁月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迹.
整装组的林叶和阿兰坐在同一张工作桌上,眼看天色已晚两个就相约回宿舍拿水桶排队接水,到了二楼阿兰说想上个洗手间让林叶在外边等等,过了好久,林叶见对方没有出来就想过去敲门,阿兰却在此时走出来,匆匆地走回宿舍.
林叶跟着回到宿舍边拿衣服边跟阿兰埋怨食堂的伙食有多糟糕,自言自语老半天就是不见人家搭理自己一句,她喊:”阿兰,阿兰.”对方也不回答,就是坐在梳妆前背对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地梳着长发.
林叶走了过去把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问她怎么不理自己,那人倏然停止手中的动作,站了起来,慢慢转过身子说:”你是在叫她吗?”
林叶顿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喊叫着往外面跑去.
才刚跑到门口就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对方不高兴骂她冒冒失失的莫非见了鬼.
林叶抬头一看又是一阵惊惶,然后问对方是不是阿兰.
被撞的那人有些摸不着北就问她何故如此,林叶哆嗦着指了指屋内:”那人没有脸,不,是脸上没有五官.”
阿兰往宿舍里看个仔细,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事过了没多久就被这帮花样年华的少女逐渐淡忘,不过她们再不敢独行,洗澡,吃饭,晾衣服都要成群结伴的.
这天她们跑到二楼那间废弃的车间跳键子,正玩耍间,看见一个个子不高中等身材剪着平顶头穿着黄西装的男孩走着走着就进入了姨母的那间小房间,过了好久也不开灯也不出声完全没了动静,大家都认为那人是她,就商量着作弄作弄,于是,一干人聂手聂脚地靠近小房间齐声大喊”有鬼啊!”
可是小房间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她们觉得奇怪就从窗户往里瞧了瞧,里头空无一人.大家这才惶恐失散,这下真见鬼了.
又过了些日子,男生的新宿舍终于建成她也就搬去了楼上,男宿舍不知是否阳气较足,从没听过有何不可思议事情,倒是女宿舍又传来怪事.
那天是休息天,小朱和小宜两个表姐妹就去了海滨路的服装市场买衫裤(以前是出了名的市墟,现在拆了,变成人民广场),直到晚上才见小朱回来.
宿舍里,众人见小朱孤言寡语只是默默地收拾什么东西,就都问她表妹怎没跟随着回来,她只是淡淡的回答:”快了,她到亲戚家作客.”
大家也没怀疑,只见小朱瞎忙活了一阵后呆呆地坐在床上,众人就都各自睡下.
第二天上班时小宜才回来,说是要请几天假,眼睛还哭得红肿红肿的,工友都问了原因,小宜抽泣地回答:”昨晚天突然变冷,她就催着表姐回工厂,表姐却说想去探望一个亲戚,她是看着她上脚踏三轮的,谁知这三轮走到路中间被一辆东风(相当如今的泥头车)失控地撞上,连人带车飞出几米远,送医路上表姐就没了.”
小宜的话音刚落,整个整装车间的人都哗然起立.
那小朱不是昨晚就回来了吗,现在还在宿舍里睡觉啊.
一大帮人畏首畏尾地跑上宿舍,那里还能见到小朱的人影.只见她的床铺上留有一张纸,纸上潦草地写着:钱,给家里.
小宜果然心思缜密,在小朱的床铺上找出十几张一百元,那些钱上还有红红的血迹.
后来姨母告诉她,这家工厂的前身是一家服装厂,曾经有个女工猝死在岗位上,之后偶有怪事.
一切归结于平淡,最后我们集齐了七个女孩,打败了鬼帝,归于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