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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投怀送抱

雅丽说要出差时,陈龙飞根本就不想让她走,阴差阳错已经好几天没有做爱了,让他欲火难耐。
她这一走还要那么多天,再加上过去没做着的几天加在一起,真是个让陈龙飞不可接受,想想就怕得不得了。
他觉得很不是滋味儿,很上火。
可是,不是滋味儿也好,上火也好,还是没有阻止住雅丽去出差。
雅丽那边往飞机场一去,陈龙飞这边几乎要气冒了炮,怨天怨地地瞅哪儿哪儿不顺眼。
正抽着的一颗烟“啪”地撇到门外去,随后一脚把垃圾桶踢得“咕噜噜”地满地滚。
茶几上摆着一个他新买来的一个很贵重的大果盘,平时越看越爱看,爱不释手。
今天他越看越不顺眼,“咣”一拳打在地上,“哗啦啦”摔得稀巴烂。
果盘上盛满了新鲜水果,南方产的,台湾来的,听说有一种还从非洲进口过来的呢。
这一脚连同水果盘,都统统踢他个漫天飞。
摆在眼前的穿衣镜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很贵重贵。
什么他妈的贵?贵他妈那个X!
这都有啥用,没了雅丽我对啥都不感兴趣,啥都没用!刚要抬起脚来踢去。
“梆梆梆”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啊?陈龙飞一愣。
又是“梆梆梆——”
这敲门声听起来让很难受,就像那恶鬼叫门一样,感觉到把他的心都要震碎了。
谁呢?这五黑半夜地!谁来敲门呢?
敲,敲你娘那个腿!敲也没人给你开。
我心正烦着呢,你这一敲我不更烦吗?陈龙飞在心里骂着。
骂完了,这敲门声不但没停止,而且越敲越紧,越敲越狠,就像鬼子闯进村来那么凶那么狠。
“梆梆梆——”
越敲越急,越敲越狠,好像在晚了一点儿大鬼儿小鬼儿都得闯上来一样地狠狠地敲着。
陈龙飞脑袋飞速一转,对了,是她,雅丽,一定是她,就是她了。
她一定是后悔了,也想我了,也又饥又渴饥饿难熬了,不去了,放弃了出差。
回家跟我做爱来了,看起来我没看错人,这个女人就是随心,就是随意,找她找对了。
敲门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响。
不去就不去吧,敲的什么门?五更半夜的,不让左右邻居骂你!
我不是给了你门钥匙吗?给了你钥匙不自己开,玩儿的是什么猫儿狗儿的呀?
小孩儿呀?敲,那你就敲吧,敲碎了我也不开。
陈龙飞心里这么一想,转身“噗咚”一下,幸灾乐祸地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他就不动了,不论敲门声怎么响,他就是不动身,不下床,任她去敲。
让我去开?没门儿,爱回不回,我难受你也不舒服,我想要你也想要,也不是我一个人闲着的事儿。
敲门声继续不停地响着,陈龙飞还是那么死死地躺着。
敲门者真是挺执着,“当当当”……,敲起了没完。
不起,就是不起。
陈龙飞咬着牙,暗暗地告诫着自己。
门的外面还是敲着。
坚决不起。
就是不起。
他不起,敲门声也是持续着。
最后,陈龙飞还是沉不住气了,懒懒地爬起来,气呼呼地走到门前,狠狠一用劲,把门打开了,再赌气使上劲儿,猛地往开一拉门——
“啊?你——”
吴蓓蓓?不是雅丽!怎么他妈的是她?!
陈龙飞一下子傻了,愣愣地傻在那里,不知何是好了。
随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陈龙飞还愣着呢,一个活生生鲜亮亮的女人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吴蓓蓓把她那活剥乱跳,鲜嫩鲜嫩的肉体,完完整整地送给了他。
这完全的不请自到,纯粹的投怀送抱。
像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那样,让陈龙飞事先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就扑到他身上这么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尤物。
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有点儿可信,又有点儿不可信,似信非信。
这可是夜半三更呀,这可是夜深人静呀,你怎么就能出得了家门?
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雅丽今晚上不在家,而且知道她走了?要是她在家怎么办?别说进屋,就是你这么很呆呆地敲门,得怎么解释?也解释不了呀。
好啊,太好了!真他妈的太好了。我正缺着呢,你吴蓓蓓真会找机会。
等瞬间陈龙飞反映过来以后,他疯了似的一下子死死地抱紧这个吴蓓蓓,又是亲又是啃地,差点儿没把她吃了。
弄得吴蓓蓓嗷嗷直喊,杀猪了那么嚎叫着。
陈龙飞生怕着嚎叫声惊动了左邻右舍,就把嘴狠狠地堵上了。
吴蓓蓓说什么也要嚎叫,把她的嘴抽出来,给了陈龙飞一个脸蛋子。
你亲你的,我嚎我的,咱们两不相干。
陈龙飞一听吴蓓蓓又嚎上了,把手抬起来,一下子把吴蓓蓓的嘴堵上了:“你嚎什么那?不怕街坊四邻听到啊?”
那天雅丽在飞机场候机的时候,正赶吴蓓蓓在家跟罗思成因为他不做爱气得跑了出来,本来她也要到飞机场去机场送人,只是不许用那么早而已。
送完人要往回走时,从雅丽身边擦肩而过。
那时刻雅丽正跟一个熟人唠嗑唠得很认真,吴蓓蓓跟她擦肩而过她也没注意。
因为是雅丽,吴蓓蓓就注意了听了一下她们的对话。
没想到这一注意听不要紧,就听见雅丽跟那个人说她去上海出差,而且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就要登机了。
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儿没把个吴蓓蓓乐没了气儿,这真是天助我也!
在家里跟罗思成做爱没做成,她憋着的这口气怎么也撒不出来,从家里往出一跑,她就一个心思想找一个男人跟她做爱,今天找不到一个人跟她做做爱,觉得说什么也受不了了。
不但是身体受不了,更是咽不下这口气,浑身上下燥热燥热地,情欲难耐,无法克制,下身处奇痒奇痒的,痒得钻心一样难以克制。
可这五更半夜地上哪里找人呀?谁还能不睡觉等着别人找啊?谁还能知道有一个女人在四处找男人啊?吴蓓蓓正犯着愁呢。
你他妈一走,一上飞机,不就把陈龙飞扔给我了吗?
真是他妈的天意!
吴蓓蓓一边往陈龙飞的楼上走,一边在心里喊着:陈龙飞啊陈龙飞,你他妈要合适了,
陈龙飞啊陈龙飞,今天我就要把自己送给你了,而且是白送,不请自到,主动上门服务,你能给我解决问题就行,其他啥也不用。
我知道,我明白,你过去都是在装,这回你装也不行了,你不进攻我,我向你进攻,而且是一定要拿下你这个堡垒,他妈的假堡垒。
吴蓓蓓随后用眼睛瞄着雅丽上了飞机,转身就开车向陈龙飞家跑来。
过去,陈龙飞跟吴蓓蓓虽然也走得挺近乎,也打过情,也骂过俏,甚至是亲过嘴儿,拥过抱,可就是没有过实际的肉体接触。
不是吴蓓蓓不给,也不是陈龙飞不想要,只是陈龙飞这小子跟她揣了个心眼儿。
他觉得吴蓓蓓这号人打情行,骂俏也行,偶尔亲亲嘴儿拥抱拥抱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不能实际接触,就是不能把她弄到床上。
他也预料到她一定很疯,很狂,一定挺野性。
陈龙飞喜欢野性的女人,过去也曾经到处去找野性的女人,可就是明明知道吴蓓蓓野性,就是不敢动手。
为什么呢?他是怕万一把吴蓓蓓弄到床上,很可能就难以脱身了,也许会永远赖在他身上,想脱身也难以脱掉,这疯娘们儿干得出来。
自己还没有娶妻生子,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媳妇。
要是哪一天生活中突然出现一个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她非得吃醋不可。
她这种人把握不住自己,醋瓶子一翻,老虎神一跳。
哪个女人能受的了?好女人谁争过了她?受不了争不过能不跑吗?
这样,陈龙飞就始终跟她不往深里走,亲嘴儿行,拥抱也行,就是上床不行。
吴蓓蓓进门来毫不客气地一扑,陈龙飞先是一愣,等他看准了这个突然夜半闯进家门的女人是吴蓓蓓时,吴蓓蓓已经把他紧紧地抱住了。
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样,箍得一点儿缝隙也没有。
脸儿一仰,把嘴唇毫不犹豫地递给了陈龙飞。
陈龙飞再没有了退路,再加上这热乎乎、鲜嫩嫩的红唇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唇上,让他立即热血沸腾,浴火高涨了。
陈龙飞一下子叼住她的嘴唇,用力一吸,把个吴蓓蓓吸得嗷嗷直叫。
吴蓓蓓一下子伸出两只胳膊,很很地环住了陈龙飞的脖子,整个身子盘在他的腰上。
虽然他陈龙飞亲了,啃了,吴蓓蓓还拿不准陈龙飞能不能跟她上床,今天我不是来跟你亲的,跟你啃的,就是来找你上床的,不上了你的床决不罢休。
吴蓓蓓不停地撒着娇,不停地呻吟着,完全是风情万种了。
她变着法儿地挑逗着,娇声娇气地勾引着,把个陈龙飞整得激情四射,升腾起来的浴火怎么也不可节制了。
他先前还是能克制的,慢慢地就有些动摇了。
可心里还在憋着,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行,坚决不行,这些年都克制着了,都过去了,现在已经有了一个雅丽,就要有了一个家了,不能让一时冲动毁之一旦,毁了终生。
那边的吴蓓蓓也真是够厉害的,又是亲他的嘴儿,又是揉他的身。
到后来吴蓓蓓一下子把她的手伸进陈龙飞的裤兜子里,一把攥住他的命根子,不是攥,也不住抓,是揉,一下一下地揉,轻轻地,暖暖地。
陈龙飞就觉得他的命根子一点儿一点地往起勃起,最后到底还是坚硬得腾地一下子撅起来了,一根神经“酥——”地冲到脑瓜顶上。
这根神经真是要了他的命,让他再也坚持不住了,不顾了,不顾了,什么也不顾了,再顾我不就傻子吗?再顾我不是孙子吗?
陈龙飞在心里骂着,你雅丽不是能走吗?能“飞”吗?不是拦不住吗?不是不理解我吗?那你就走,走的好啊,走的巧啊,走的正是时候啊。
看,你不给我,自有别人送上门儿来,而且是疯疯癫癫地主动送上门儿的。
啥都别顾了,啥都别想了,来吧,放下架子吧。
你出你的差,我做我的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都是你造成的,你要不非得强行出差我能吗?
我有女人了!我就可以疯狂了!我就可以做这个娘们儿了!陈龙飞用心喊着。
这一做就不可收拾,一晚上没做够,又做了一大天。
亮天时,累的已经不行了,吴蓓蓓说:“那是饿的,吃口饭就好了,吃了饭就有劲儿了。”
果不其然,两个人不但吃了饭,还喝了很多酒。
酒足饭饱之后,陈龙飞觉得真的有了力气了。有了力气两个人接着还去战斗,再次前滚后爬地厮杀。
天再黑下来的时候,陈龙飞已经筋疲力尽,无能为力了。
他央求着吴蓓蓓:“今晚不做了,你回家吧。”
吴蓓蓓说什么也不肯,就是赖着不走。说:“你真完蛋,我还没败下来呢,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就说赖话呢?不行,接着做,今天谁也不行说自己不行了。”
陈龙飞就接着做。
如果那晚上到此为止不做了,就没有了雅丽回来的捉奸在床。
如果吴蓓蓓听话回家了,更没有了雅丽的愤怒出走。怨谁?都怨那个疯狂的吴蓓蓓,都怨这个深夜敲门,闯入家中的浪荡女人。
这样,陈龙飞就开始恨起来吴蓓蓓,恨不得去骂她,去打她,把她碎尸万段,剁成肉泥。
可恨又能怎么样?这床上的事儿,是两个人的事儿,一个人做不了。
他甘心你情愿,谁也没有强迫谁,要是像过去那样克制住自己,光亲亲嘴儿,拥拥抱,一会的事儿,能让雅丽逮住吗?
再说了,吴蓓蓓不但是一个大干部的宝贝儿闺女,更是一个大局长的媳妇,又能把她怎么样呢?犯了事儿还不是自己吃亏。
气得他真的要疯了!一疯了,陈龙飞就要出这口气,不出了这口气他觉得憋得五脏六腑都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