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的公堂上,楚飞鸿穿着一身七品官服坐在公堂案上,衙役坐在两边睡了起来,楚飞鸿自己也差点睡了过去。
容县在他半年的管理下越来越好,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人不敢惹事还是真的像表面那样太平。
水利已经修好了,老年人的房屋什么的也被他带着那些犯人去修好了。真是一点事也没有做。
“许师爷,我们多少天没升过堂了。”楚飞鸿问同样快睡着的许师爷。
许师爷算了下,“大人,已经十天没有人来这里投案。”
“哎!”楚飞鸿叹了口气,他现在就是想找点事来做,让自己忙一点免得自己老想着家里两个为老不尊的会把风月带成什么样子。
以他以对那两父女的了解,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风月变成楚家的媳妇。就昨晚他看到自己的爷爷对风月那满意度,吓得他晚上都睡不着。
怎么他们对丑的女人比较好吗,如果是这样那怎么不变他奶奶丑在哪里?看来是麻烦不在自己身上,说话也能大声三分。
“大人,你叹什么气呀!”许师爷关心的问起来,楚飞鸿还没来的时候,许师爷就已经是容县的师爷,他一身想着为百姓,那个县老爷却一心想着怎么挖百姓的血汗钱来喂饱自己的钱袋,好可以多养几外小妾。
看不过眼的他,当时只想辞官回乡不想见到这些黑暗的一面,就在他想提出辞官的那一天,那个贪官被抓了起来。
许师爷就是想走也走不了,直到楚飞鸿这个比他还要年轻好几岁的人来到这里。当时他见到楚飞鸿第一眼就是这么年轻没有阅历的一个人能面对那些奸商,能不被金钱和美女打动吗?
许师爷抱着一试的心留了下来,也是这样楚飞鸿让他做到了他想做的。
“没事可做烦呀!”楚飞鸿说这话的样子有着三十男人的老成。半年的官场生活让他看明白了很多事。也让他成熟了不少。
“这证明大人你的英明。”许师爷说这话不是马屁而出于真心。
“真的都没有半点事可做。”楚飞鸿问许师爷。
“没有,那些没查清楚的案子也已经被大人你给查完了,”许师爷的回答让楚飞鸿好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把这些案子留到他爷爷来的时候再查,那样他就没有时间想着他的爷爷要对他做什么。
“算了,许师爷你贴张告示出去,今天衙门休息半天,有事明天在来,要是真的有什么大事吵他们到内室门那里去找。”楚飞鸿想着自己还是回家看着免得他们做出什么事来。自己只能如他们所愿。
说到有假可放,谁不高兴,前段时间修水坝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希望今年的庄嫁不会在向以前那样被淹。
楚飞鸿回到自己住的府里,守门的衙役又用那种不可原谅的眼神看着他。这又是怎么了,他做过什么吗?楚飞鸿莫名其妙的走进去。
一天过得真快,他回来刚好可以吃中饭,远远的就听到说笑声,有什么事情笑得那么开心,楚飞鸿快步走近饭厅。
听到有人进来,背对着他坐的风月马上把面纱围起来,他的爷爷看了他一眼放下筷子走人。
更过分的是楚恋歌,他既然邀请那个叫弦公子的女人到她那里喝茶,还邀请了风月就是把他这个刚回来的侄子给忘了。
算了,跟这些不男不女的喝茶也没什么好喝的,他也不想去,不要以为他没看出来楚恋歌叫的那个弦公子是个女的,一下子所有的人全走光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那里,一桌子的菜还没吃多少就说饱了,她们不吃他吃总行吧。
可怜呀!堂堂县衙老爷要吃别人吃剩下的饭菜。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这样,吃个饭也能把自己给呛到,辛苦的咳了半天,还是没有舒服点。
一只手在他背后轻轻帮他顺着气,总算是舒服点了。楚飞鸿回过头没想到会是自己那个丑妻子风月,“你怎么还在这里?”开口就是质问,好像风月不能在这里一样。
走到一半楚天恩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风月问了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那块令牌掉到哪里去了。
叫风月帮他到饭厅这边来找,说来也奇怪她们三人出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到,她刚才却在门口找到了楚天恩随身带着那块刻有慈航二字的小木牌,听到楚飞鸿辛苦的咳嗽声。一时心软多情的来帮人家顺气,得到的却是质问,她真的好难为情。
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免得人家说她好怎么样。
楚飞鸿本来想谢谢风月帮自己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出口就成了这句像是质问的话。
楚天恩真的快被自己的孙子给气死了,他好不易容安排好的就被楚飞鸿一句话弄得什么好结果也没捞到。
他要不是担心自己的孙子将来孤独终老,他会那么想不开大老远跑到这南方来吗?想他留在自己的地盘每个跟自己的老太婆散步,聊他们年轻时候的事,没事就出去帮人算算命不知道有多快活。
要是他放走风月将来就真的要孤老一生,他这个做爷爷的怎么能不为自己的孙子想想办法。
“爷爷,令牌找到了。”风月把手里的小木牌给楚天恩。
第15章爷爷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