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飞鸿在那里吃早饭,楚天恩一直在那里坐着,说要帮他盛小米粥,他却给楚飞鸿一句:等一下,再吃,你吃快点。
“小姑姑,你也不吃?”楚飞鸿转向也愣着坐在那里的楚恋歌。
楚恋歌给了楚飞鸿一个白眼,示意她少说话,她也很饿了好不好,可是,昨天见过风月那张脸后,她就很想再见上一眼。所以了,当她知道自己的老爹要等风月一起吃,她就跟着饿肚子在这里等。
“臭小子你快点吃。”楚天恩老了就是不经饿,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还要在这里看着个没半点孝心的孙子在自己面前慢慢的吃。
楚飞鸿没理会自己爷爷对自己的叫嚣,不吃饱也行吗,再说了,他吃快慢慢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没说过,他没吃饱他不能吃。
楚天恩看着楚飞鸿比刚才吃得还要慢慢就生气,“吃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出去吧。”这还有天理吗?做爷爷的不给自己孙子吃。他现在吃的都还是自己孙子出的。
“小菊,给老爷来在来一碗。”楚飞鸿不惧楚天恩严历的眼光射过来。又叫了一碗小米粥慢慢的吃起来。
世上最难过的就是饿着肚子看别人吃东西,“楚飞鸿,你快点吃。”楚恋歌饿到发起火来,等下风月就来了,楚飞鸿还在这里慢慢的吃,她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饭吃。
“我有说过:我没吃没,你们不能吃吗?”楚飞鸿看着楚恋歌一脸莫名其妙的问。他敢吗,只有哪天他们给他来个,他们吃完他才能吃,他都得乖乖听话,一个不顺从就给他订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楚天恩越等越觉得世上没有一个人吃饭像自己这个孙子吃得慢慢的,一个决定在他脑海里生成,“飞鸿,以后我们先吃完,你在吃。”
“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吃?”楚飞鸿边吃边问楚天恩,真是世风日下做爷爷的不让自己的孙子吃东西。
“爷爷,早!”风月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楚飞鸿不用问楚天恩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就为了一个女人,他的亲爷爷不跟他同桌吃饭。就为了一人女人,他爷爷不顾自己的孙子有没有吃饱就想把自己的亲孙子赶出去。
“月儿,来了,到爷爷旁边坐”楚天恩慈祥的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风月才是他的孙女,楚飞鸿只是从路边捡来的垃圾。
楚飞鸿长那么大还从没得到过楚天恩一次那样慈祥的对待过,“真是亲的,不如养的,养的不如自己来的。”楚飞鸿生气的放下自己的碗筷。不受欢迎的人还是早点离开好一点。
楚飞鸿料想的没错,他前脚踏出饭厅门口,楚恋歌后脚就把门给关上。这女人还真是不简单,他爷爷来的第一天,她就把他爷爷哄得比猫还乖,不再把他这个亲孙子当人看。
“爷爷,你的小米粥。”风月悦耳的声音从厅里传出来。
“乖。”这是楚天恩的声音。听得楚飞鸿起了一身鸡皮,对他家那个祸害都没那么斯文过。
“爷爷,你的小米粥。”楚飞鸿学着风月那声音小声的嘀咕起来,往衙门那里走去。看来在这个家里,现在最不受欢迎的人是他楚飞鸿。
和厅里的情形比起来,楚飞鸿还真是可怜,跟他吃饭的时候,同一个厨房煮出来的东西,昨天嫌点进不了他的口,今天早上就变了,这厨子做菜的功夫还算不错。
这话能听吗?昨天他可不是那样说的。
风月斯文的吃着自己碗里的小米粥,眼睛看的却是楚飞鸿剩下的那半碗小米粥。他吃饱了吗?怎么还剩下那么多。
这些问题不自觉的跑到风月脑子里,她自己也不想去想这些问题,可它就自己跑到自己脑子里。
“月儿,会下棋吗?”楚天恩吃完没事可做,就想找人跟自己下一两盘棋。
“会那么一点。”风月谦虚的说。
“那我们吃完早饭就去花园的凉亭里下一盘。”楚天恩也不问风月吃完饭过有没有时间。
不习惯拒绝人的风月就这样答应下来。就这样风月吃完早饭后就跟着楚天恩一起来到花园里的凉亭。
棋子在棋盘里撕杀起来,楚天恩的黑子看起来是占了上风,仔细看风月的白子也不弱。
楚恋歌坐在旁边看着两人,她还没见过有哪个女的可以跟自己的老爹下到这个地步。心里暗暗的佩服起风月来。像这点她学一辈子也学不来。
风月一子下去,反败为胜,只有她看得出来是楚天恩让了她,不然她早就输了,“爷爷承让了。”风月给楚天恩添上一杯新茶。
“月儿,做人不要老为别人想。”楚天恩唠叨起来,风月的棋艺并不差,只是有意无意的让着他,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可以说这盘他们两人都没拿出实力出来。
“爷爷,”风月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来。刚才那一子她不下下去,那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在让楚天恩,这一下下去,楚天恩就输了,却没有几个外局人看得出来楚天恩让着她。风月对楚天恩的棋艺很折服。
楚天恩喝完风月倒给他的茶,“月儿,拿出你的实力来好好的跟老人家下一局。”
风月腼腆的点头。黑与白又在那一块小小的天地杀了起来。还没到一半一个多事的人来了。
“小月,”弦飞儿远远的就对着凉亭这边叫。她就是在家里没事做就跑出来跟风月好好聊聊,最关键的是想来看看风月在这里有没有被人欺负,以风月那个性就算受了什么委屈也不敢说。
要是被她发现有什么,那她可以把自己那个英明神武的相公给请出来,为自己的小姑子作主,再来自己可以有一点好戏看。
“弦大哥。”风月记着第一次跟自己这个不一样的大嫂出门时,对她说过的话。脑子里出现的却是上次弦飞儿来时自己跟她在衙门那里演的那一出戏,现在衙门里有很多个版本出来有的说她们本来是相私奔的,没想到走没多远就被她爹给捉了回来,有的说是楚恋歌看不得别人那么相爱就把好抢来做楚飞鸿的妻子,有的说的更离谱说弘飞儿为了向她爹证明她是爱她的让她爹给她一年时间去证明,弘飞儿远走他乡做起生意来,她爹在家逼她嫁给别人,她不宁死不从,为了让自己的爹死心她就这样把自己的脸划伤了。她听后真的觉得很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亲眼看到过呢,说来也奇怪这事尽然没有传到楚飞鸿的耳朵里,她不得不佩服起那些衙役来。为了这事,楚飞鸿还跟他吵了一架。想想自己当时怎么就跟弦飞儿闹了起来。
楚恋歌常穿女装一看就知道弦飞儿就是风月跟楚飞鸿成亲那天放了自己的那个风月的大嫂弦飞儿。
“你就是弦郎,知名度比我这个姑奶奶还高呀。”楚恋歌对着弦飞儿酸酸的说。弄得那几天,衙门的人看到她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好像她就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娘。
“楚飞鸿,楚大人你也好不到哪去。”弦飞儿对着楚恋歌抬起下巴来,她可没忘记是谁把风月骗到这里的。
“爷爷,这个是我大嫂。”风月对着跟自己下棋的楚天恩介绍。
“楚爷爷好。”弦飞儿有礼貌的对楚天恩行礼,作为晚辈她怎么能失礼,让他们说风家的人没礼貌。
楚天恩笑着摸自己那把白胡子,“你还是叫我大师伯好了。”
“大师伯?”三对迷惑的眼睛看着楚天恩。
“你爹叫弦承恩。”楚天恩解释。
“家父的名讳就是弦承恩。”弦飞儿这个从现代来的先进人类,学着古人说话回答楚天恩的话。
“那就对了,你爹是我的师弟,也是你们师尊天机老人收的关门弟子。”楚天恩向三个女娃解释。
第14章原来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