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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巧中自有巧中事

翌日,我直到午时时分,才从梦中醒来,窗外早就是艳阳高照。
身体软绵绵的,肚子极其饿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下是深红锦缎棉被,我起了身体,身旁空无一人,不知慕容烈何事离开,我轻轻的换了句:“翠语。”
翠语匆忙走进堂屋,“小姐,你醒了。”
我伸手撩起了帷帐说:“嗯,你在忙什么呢?”
翠语将帷帐勾好,回答我说:“小姐,我本在西暖阁绣东西,可是辰时时分林侧妃和其它三位美人来给小姐请安,我和云儿就一直陪着她们。”
我忙问:“那她们现在……”
翠语还是不紧不慢的语速:“小姐,她们现在还在。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我惊呼道:“啊!从辰时等到午时,也就是说她们一直等了我四、五个小时。”
“是。”
“翠语,你怎么不叫她们回去呢?就说……”难以启齿,难道说昨晚春宵过火,今天起不来。
其实我一直有懒床的习惯,只是不喜欢起早床罢了。
匆忙穿了衣服,头发也懒得梳,脸都没有洗走出堂屋,看见林雪乔和三位妾室都坐在屋中,许是坐的太久了,都是满脸的不爽,看见我出来微微一愣,继而:“妾身拜见王妃姐姐。”
我微微一摆手,“几位妹妹都回去吧,若儿在此真是对不住几位妹妹了。”
林雪乔忙回应:“我们来给姐姐请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王妃姐姐这么说真是折煞了我们几个。”
“是啊,是啊。”高怜和申茹也忙道。
我猛的想起,慕容烈有三位侍妾,而我前些时日在“红袖添香”中认识两位,那么另一位是谁,向林雪乔打量去,站在她身后的女子容貌不及这三位,但娇小玲珑,浅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满脸的娇羞,怯怯站里低头不语。
想必那林雪乔还以为我是在看她,“不知雪乔脸上……”
我匆忙行至林雪乔的身后,拉住那女子的手,惊呼:“你可是小薇?”
“妾身……以前在洗衣院就叫小薇,本名孙薇,不知王妃姐姐……”女子这才抬头打量我,也是惊呼:“你是……你是那个花奴?”
我高兴的说:“是啊,我就是。真是太高兴了,我还没有报答你的恩情了。”
小薇低着头小声的说:“若不是姑娘,不,王妃姐姐,小薇也不会有如此。”
“这话这么说?”我们两个人只顾着说话,翠语在我一边轻唤:“王妃,不知雪夫人……”
我朝林雪乔一摆手说:“雪妹妹,几位都回去吧,我如今饿了,你们各自回去。”不在理会众人,拉了小薇的手走向西暖阁,云儿早在一边准备了洗脸水,翠语则取准备了饭菜。
我看时间还早,“小薇,你饿不饿。”
小薇回答道:“回姐姐,我,不,妾身不饿。”
我看小薇总是这么恭敬的这样,便说:“小薇,你在我面前不要这么拘谨,还把我当成被你救的花奴就好。”
小薇抬头看着我,我朝她点头暗示她即使我是烈王妃,可是还是当初那个你救助的花奴,片刻小薇才说:“是,姐姐。”
我拉着小薇的手说:“小薇,你若不饿就先在这里坐着,我想去先洗个澡,如何?”
没想到小薇竟说:“嗯,若姐姐不嫌弃,妾身可侍候姐姐。”
“好,恭敬不如从命,谢谢你了,小薇。”吩咐小佑去准备热水。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屋内摆设整齐干净,悬挂在屋梁上纱稠随着风轻柔的飘荡着,片刻屏风后,小佑就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一桶水,冒着热气的温水上还漂浮着些许的花瓣,清香萦绕在空中。
春日本就穿的单薄,我刚刚匆忙起身,穿着内衣只披了件外套,一瞬全数脱了下来,赤裸裸的跳进水中,水的温度恰好,不冷不热侵入水中真是舒服。我将盘着的青丝解下来,犹如瀑布的垂下来侵在水中和赤红的花瓣交织在一起,煞是动人。
小薇她在我的身后有力度的帮我搓背,揉肩,“小薇,在府中好吗?”我怕府中有人非议她的出身。
小薇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异样,柔和平静:“很好,从前小薇只是府中洗衣服的,现在却是王爷的侍妾,怎会不好。”
“那就好,那天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好女孩。”
小薇又说:“可是我觉得现在王爷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忙说:“怎么会,王爷若是不喜欢你,怎么会收你做……”
小薇停下了手法,安静的说:“姐姐,我说的是真的,王爷总是说我如今太木讷,根本没有那日的活泼激灵。”小薇的手顿了顿:“王爷还说那日你爬树调皮的样子跟现在完全不同。”
“呵呵,爬树?小薇你也太调皮了。”我暗笑,这样子看来我也是调皮的。
“可是,我根本就不曾在‘五果村’爬树摘果子啊!”小薇叹了一口气,“想必是王爷认错了人,可是我也不敢说。”
我安慰小薇说:“小薇,那你就做些让王爷另眼相看的事情,或许那个爬树给了你机遇,那么以后就是自己路要自己拼搏吧。”
那日我在园林中遇见慕容烈,后来又遇见了小薇,我将小薇的衣裳穿走,如今他收了小薇为妾,我猜就是因为那件衣裳的缘故。
小薇本名孙薇,我曾告诉他我姓孙,难道是因为这个,可是府中姓孙的又不止小薇一人。
我正在出神的想事情,小薇轻轻一摇我:“姐姐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小薇帮我穿衣服吧。”我抬手捋了捋头发,绑成一个马髻。
“是,哎?姐姐你手腕这个鸢尾花样刺青真是好看。”我右手腕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鸢尾花样的刺青,是小时候和良哥哥爬树摘苹果吃不小心跌下来划伤的,留下了一个伤疤,母亲曾教训我若是还这么不安生,就不要我了,我苦苦哀求以后再也不敢,母亲看手腕处的伤疤不好看,就为我刺上了一个鸢尾花。
“我也觉得好看。”我真是不经夸啊。
刚刚穿好衣服就听见翠语在外屋轻唤:“王妃,饭做好了,可以出来吃了。”
拉拉小薇的手:“去尝尝翠语的手艺,她做的饭可好吃了。”
小薇在我面前总是很拘谨,像极了小佑刚刚在我身边伺候时,我想时间久了小薇也会像翠语几个,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极好相处的人。
吃完饭,小薇在桐梨苑和我说了会话,就回到了她的潇雅阁。府中的侧妃或是侍妾都有自己的居所,林雪乔的“香雪阁”听说环境宜人,清新淡雅,慕容烈为她种满了满院的牡丹,因为她说繁花中她独爱牡丹。高怜和申茹同住在暖香斋,而小薇住在潇雅阁。
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慕容烈的人影,倒是林雪乔几个人每日照常的来桐梨苑给我请安,期间林雪乔一直说:“我这院子太清冷,就这几株梨花树,姐姐有空就去雪乔或小薇妹妹的“潇雅阁”看看。”我只是一笑而过。
而林雪乔又道:“那雪乔今晚去求了王爷,帮姐姐在寻住处。”这林雪乔显然是在我面前炫耀,虽我是王妃,可是还是没有她这个侧妃得宠,难道这几日慕容烈一直在林雪乔那。看林雪乔文雅可亲,没想到也是这般强势做人。
隔日看春光极好,桐梨苑的梨花开的极好,可是我又想念“红袖添香”那里的姹紫嫣红了,唤来了翠语要她跟着陪我一起去,这次才真正见识了烈王府的大,一路上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红墙飞檐,妙手长廊,这烈王府建设下来需要花费多少钱啊,看来真是富贵人知道享受,由着和煦的春风吹着肌肤慢悠悠的往前走。
翠语在身后催促道:“小姐,我看你还是赶紧的走,省的还没有走到你就又饿了。”
我知道翠语是怕我在烈王府闲逛而惹来麻烦,便说:“好,那翠语紧跟着,我可走的很快。”听翠语这么一说,我脚步加快,行走如风,她又在后边大叫“小姐,慢些走,我跟不上了。”我在南下跟着良哥哥偷果子吃,总是被人逮住,我偷跑的速度可是神速,比蓉妹妹可强多了。
到“红袖添香”时,门还是紧紧的关闭着,翠语推开门,没等我进去自己就先进去了,我在后边吼她:“翠语,你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哪有不等主子你就先进去了。”
翠语则在前边喊:“小姐,跟你我就这般见外了,快些来,这花真是好看了。”我紧跟着已行至院中。院中的花开的更好了,前几日都是含苞待放,今日一见开的更欲盛了,翠语依旧在前边走着叫着:“小姐,快些你看这株花开的真好。”
我心思这翠语也有这么开朗的一面,一般她在我面前都是矜持,稳重的女子,看她这么高兴,我也很开心的问:“翠语,来时叫你准备的帕子有吗?”翠语不知道我要帕子做什么,也不问理由便说:“有,小姐吩咐的翠语怎么会忘记。”
在院中游玩赏花,真是快意,而且安静没有上次的喧闹,院中的桃花树一般很低,长到腰间就被人修葺了分支,两枝粗粗的枝桠分开,宽度恰逢能躺下一个巧人儿,我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和翠语在摘了一些花骨朵,小心翼翼的抱在帕子里,可惜只有两只手,只好将帕子放在地上,再起身摘花俯身放在帕子中,这来来回回几回下来,放在地上的几方帕子里早已堆满了红的、艳的、白的、紫的花骨朵。
翠语见状忙问:“小姐,还要摘吗?”
原本就是一时兴起的乐子,便问:“我看不要了,翠语现在几时了?”翠语拾起了一方帕子,小心的拿起并没有另花瓣掉落说:“看日光应该是巳时,小姐我们要回去吗?”我摇了摇头说:“不,现在天色还早先不回去,只是我有些困了。”翠语一听忙说:“那小姐,我扶你回去吧,好好的睡一觉,你今早也起的早了些。”
我看这四周的环境如此幽静,阳光温煦的照在身子无比的舒服便说:“不了,我看在这桃花林中睡着更是舒服。”
“小姐,你要怎么睡。”翠语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攀着树丫就坐到了那桃花树下,惊呼:“小姐,你下来,树上不安全。”
“没事,小时候这些事情做的多了。”看翠语也是满脸的困倦,“你若是也困了,就倚在树下睡吧。”
翠语知道我的脾气,但凡我决定的事情她怎么说我还是不听,便说:“那小姐当心些。我就站在树下等你。”看翠语满眼的担忧,便安慰道:“放心吧,我定会没事的。”
说完便不再说话,好在这里的树比较矮小,也好在我身姿比较灵巧,斜躺在树上迷迷糊糊的便进入了梦想,眼前的美景,耳边的安静,生活竟然是如此的安逸。
再说慕容烈最近一直在宫中忙,当今皇上的爱妃吕昭媛几日后生辰,吩咐由慕容烈全权负责,定要办的热闹非凡,所以这几日都没有回烈王府,今日才刚刚回来林雪乔拥着人就过来了:“王爷,你终于回来了,雪乔可想你了。”
慕容烈一拥佳人说:“呵呵,本王也想你啊。”
林雪乔娇声的问:“王爷在宫中可劳累?”
“不累,看见雪乔本王就不累了。”此时已是巳时时分,“雪乔用过膳没有。”
林雪乔的心思可是精明,她想了想问:“王爷可曾用过?”如果王爷说已经用过膳,那么自己便不再用膳,好好的陪着王爷,若是王爷不曾用膳,自己便留王爷在此用膳。好在慕容烈说:“本王用过膳了,若是雪乔还没,本王陪你。”林雪乔瞬时感到幸福,开心的说着:“不,王爷,雪乔已经用过膳了,王爷现在若是闲,那么我们去赏花吧。”她又怕拒绝忙又说:“王爷,你好久没有陪雪乔了。”
慕容烈看着怀里的美人,那样的眉目神情,曾经都是那么的熟悉,鼻息间的发相也似曾相识,心神一荡说:“那……那你想去哪里?‘五果村’还是‘红袖添香’。”
林雪乔想了想说:“还是‘红袖添香’吧。”
林雪乔出身名门,早在闺中就是出了名的名媛淑女,慕容烈只得好生陪着,脚下生莲,步步缓缓前进,一路走下来慕容烈真是急坏了心肠,以前也不怨林雪乔走的慢,可是今天怎么这么反常,陪着林雪乔却想着桐梨苑的她,不禁猛的摇了摇头,“雪乔,最近可去看望王妃,她可安好。”只想急着知道她的情况。
正在走路的林雪乔听见慕容烈这么一问,忽的停住了脚步,问道:“王爷以前可是说过,雪乔不必去向姐姐请安。”
慕容烈却还是问:“那就是不知?”
林雪乔心里咯噔一下,忙赔笑说:“不,雪乔可是每日去向王妃姐姐请安,姐姐现在可好了。”慕容烈一听才笑着自言自语说:“那就好,那就好。”林雪乔侧目看身边自己的夫君,撒娇的道:“王爷偏心,都不问雪乔好不好?”
慕容烈一向最喜欢这个侧妃,笑着说:“本王可是一回来就来看雪乔,怎么会不挂念吗?”
林雪乔“咯咯”的笑着,这一路闲谈虽林雪乔走的慢到也没觉得无聊,片刻功夫便到了,慕容烈看院门轻掩着,也没有上锁,暗想,难道院中有人。牵着林雪乔的手迈进院中,院中花开正怒,空气中全都缭绕着花香,香气四溢,只觉得此生若能终身呆在这院子倒是一件美事。
慕容烈深深的吸了口气,拉着林雪乔的手说:“雪乔做首诗来。”
林雪乔裙裾微摆,笑着说:“王爷,雪乔才思疏浅,王爷可不要笑话我。”
慕容烈却道:“谁都知道雪乔是才女,就作来一首吧。”
“雪乔独爱牡丹,可是这院中没有牡丹,看海棠花开的正好,花白如玉。垂丝别得一风光,谁道全输蜀海棠。风搅玉皇红世界,日烘青帝紫衣裳。王爷这一首可好?”
“好,极好。”牵着林雪乔的手向更深处走去。却看见远处低矮的桃花树上有一袭红衣,那红配着桃花的粉白,犹如天边的一道彩霞,慕容烈还纳闷,春风不大,也不知是谁的衣服吹落了这里,忽见那红衣晃动了下,一只手垂了下来,手中的帕子包着众多的花骨朵,瞬间全散落下来,手帕子也随着缓缓的降落下来。慕容烈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牵着林雪乔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不由自主的向前走。
一声娇柔却很清脆的声音:“翠语,我好饿了。”此时我口干舌燥,肚子也饿的把我从梦中吵醒,我抬手揉了揉眼睛,看翠语也蜷缩在树下睡的安静,轻轻的唤她:“翠语,睡着了吗?”看翠语一动不动就知道她是睡熟了。
我伸了伸胳膊腿儿,动作太猛烈,树丫一个晃动,“怎么,我躺下睡会,你就不乐意了。”欲起身跳下去,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来吧。”
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我前边的阳光,慕容烈看着我一笑,伸出胳膊将我抱在怀里,“怎么还是这么调皮,这树虽不高可是若是你摔伤了,怎么办?”
我俯身在慕容烈的怀里笑着说:“王爷真是魁梧高大,这小桃树还不及你高。”
“这树可是我当年修葺的,就是为了让后来的你躺在这里睡觉。”慕容烈轻轻的将我放在地上,又捡起地上的帕子。
我看此时翠语也在沉睡中,过去用自己的秀发萦绕在她鼻尖,只听翠语一个“阿嚏”睁开眼睛怒瞪着我:“小…王妃,你醒了。翠语已经摘了这么多花骨朵,想必已经是够了。”这丫头真是聪明,看见慕容烈在身边就说明自己是完成了任务所以才睡去。
慕容烈并没有追究为何不看好我,笑着看我:“你要这花做什么?”
翠语惊颤着说:“回王爷,王妃说这春花可养颜驻容,所以采了去晒干,泡茶、洗澡都是可以。”想必她定是在担忧慕容烈责罚她没有看好我,令我爬到那树丫上去。
慕容烈将头俯在我的脖颈处,小声的说:“叫丫鬟来做就好,若儿,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我只觉得脖颈处全是慕容烈温热的气息,忙伸出手环住慕容烈的脖子,这样他才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还吃我豆腐,慕容烈此时正瞧着我,神情专注的好像是在看一件宝物,我被他看的只觉得脸热哄哄的,忙说:“我想自己动手,况且丫鬟们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花瓣,还是自己丰衣足食好啊。
说玩令慕容烈将我放下来,却看见林雪乔就站在一棵桃树下,今天她梳着很精致的飞天髻,发鬓见斜插着一支碧玉玲珑簪,脸上薄施薄薄的粉黛,身穿着一件
宝蓝色淡黄迎春小花的百褶长裙,她本就身材高挑,长裙曳地,她正站在一株盛开的桃花树下,只觉得林雪乔柔媚风情,缥缈动人。美人,桃花,如画。
她盈盈的站在那里,柔情万分的看着慕容烈,忽的又望了望了我,我立刻明白过来,她本来是带慕容烈来这里游玩,可是没想到我竟然也在这里,而且慕容烈却将她抛在一边,我暗骂自己搅了人家的兴致,我朝她微微一笑说:“好巧,雪妹妹也在。”
林雪乔白皙的脸蛋上有一丝的浅笑:“好巧,没想到姐姐也在。”
此刻慕容烈一直抱着我,我忙挣脱说:“王爷,快放我下来。我……刚才这这里久了,身子忽觉的不舒服,你放我下来,我和翠语这就回去了。”
我虽然称不上冰雪聪明,可是我还是看出林雪乔并不希望我在此,我还是趁早的离开,没想到慕容烈却说:“那本王抱你回去。”
我看见站在身后的林雪乔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有一丝怨恨,满目的泪珠,我忙道:“王爷,不用了,你还是陪了雪妹妹在这儿赏花吧。”
慕容烈看我一眼,又问身后的雪乔:“雪乔,你还要赏花吗?本王……”
慕容烈的话还没有说完,林雪乔便打断了说:“不,王爷还是陪姐姐回去吧,妾身忽然想到刚才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好,就先告退了。”说完就由着贴身丫鬟真真扶着匆匆离去。
林雪乔转过身去,我自然没有看见她的眼神,不知道此时她早就恨透了我!如果不是我的存在,她在烈王府内很快就成为女主人,而不是一个侧妃,如果不是我,她怎么会被慕容烈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