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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还原真实的吴三桂

  吴三桂一生富有骂名,理由是他向来怀有异心,投靠许多主子,却不忠于一人,是一个善变的投机者,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实际则不然,吴三桂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首先,吴三桂是始终忠于明朝的,据资料记载:
  崇祯十七年三月初一,大同总兵姜镶投降大顺军。京师震动。因大同乃京畿西边门户,大同陷落,北京危殆。此时崇祯再也顾不得驻守关宁的吴三桂部所负北防重任,急令吴三桂入卫京师。三月中旬,获令后的吴三桂立即着宁远地区几十万辽民内迁,三月十九日到达山海关,继而率兵西进京畿。
  可是,3月19日清晨,兵部尚书张缙彦主动打开正阳门,攻进北京城,迎刘宗敏率军,崇祯皇帝在景山自缢,明王朝覆灭。
  二十二日吴三桂兵至玉田一带,这时突获京师陷落崇祯自缢的消息。同时又获悉明居庸关总兵唐通已降大顺,并奉李自成令乘虚占领山海关。吴三桂进退失据忧心忡忡。可是就在此时,仍然没有立即做出选择,也就是说他不是一个善变的投机者……
  这与吴三桂进京有意拖拉显然是不符的,如果他有意拖拉可以找很多借口,但从行动上做不是很可信吗?并且不也傻吗?一边是满清的虎视眈眈,一边是农民军的步步紧逼,他如果真的怀有异心,便要做两手准备才对,至少不至于把自己的老巢的人全部抽空,同时正因为将所有人连同家眷一起带上才耽误了行程……
  同时还应看到,调他勤王时,因缺乏饷银,请示皇帝时,崇祯皇帝硬是抠门,百万都不肯出,可是他还是积极入京,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忠于大明。
  明朝灭亡时,许多大才、将领望风归附于李自成,他却犹豫许久,对大明毫无感情的话,还用犹豫吗?他后来是因为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是陈圆圆也是人,就不该有个真心真心她的人,非要作为别人权力交易的筹码与牺牲品吗?吴三桂忠于一个女子有错吗?同时他李自成还有一个原因是李自成的手下霸占了她的妻子、毒打他的父亲,试问对自己如此的人,他还能做个缩头乌龟,对人低三下四,俯首称臣吗?那不是更让人鄙视吗?
  因此,他反李自成只能进一步表明他重情,这次是亲情、爱情……
  后来,他是反清了,可是他有责任的同时,满清也没少给他压力,先是把他的六万人减至两万,却还要让他打头阵,分明把他当成了打江山的工具与炮灰罢了,人心险恶,他能有安全感吗?又来个削藩刺激他,他还有得选吗?不反,没安全感;反了,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谈不上不忠,更多源于无奈罢了……
  诚然,康熙削藩是根据形势作出的伟大决策,吴三桂的反对是逆势而行,是个错误选择;并且,吴三桂当王做皇帝的能力也远不及康熙,如果他成功做了皇帝,只是一种人民的更多悲哀,但这并不能作为以偏概全的借口,凡事都需辩证着看。因而,客观事实决定了吴三桂作何选择,都将是一种错,都要进退两难,都要难免背负骂名……
  吴三桂的种种行为确实不乏可憎之处,可是但就情感而言,说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实在是无法让人信服的……
  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本质
  俞伯牙十分喜欢音乐,可是知音甚少,有一日竟遇到一个叫做钟子期的樵夫,竟能领悟他的琴声。于是,十分高兴,便约定来年再见。可是第二年,俞伯牙到了约定地点时,钟子期已经死掉,于是,俞伯牙万分悲痛,他来到钟子期的坟前,凄楚地弹起了古曲《高山流水》。弹罢,他挑断了琴弦,长叹了一声,把心爱的瑶琴在青石上摔了个粉碎。他悲伤地说:我唯一的知音已不在人世了,这琴还弹给谁听呢?”
  两位“知音”的友谊感动了后人,人们在他们相遇的地方,筑起了一座古琴台。直至今天,人们还常用“知音”来形容朋友之间的情谊。
  后人有诗赞美曰: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与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可是其实质来看,俞伯牙并非真正喜爱音乐,对音乐也并非那么执着,否则,不会为了一个钟子期而赌气摔琴,并从此不再弹琴。更多的透露的却是一个人渴望寻得别人对自己某种行为认可的心理,而钟子期真是此人……
  俞伯牙其实主业是上大夫,是做着官职的,并且级别极高,可见无论是出于一种本意,还是一种无奈,音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至少都是要打上几回折扣的。所以他无法为音乐放弃世俗的心态与欲求,真正的喜欢不是会随了外界的改变而改变的,一旦改变了,也便算不上真正的喜欢了……
  所以俞伯牙不是真正喜欢音乐,否则,他不会顾及自己的琴声是否有人听,是否有人懂……
  所以他对钟子期的感情也是要打上折扣的,只能说明他是因为缺少了欣赏他的人而悲伤,从此很难再寻到能够满足他的寻去认同的世俗心灵者罢了。所以,表面上是哭钟子期,更是在哭自己……
  有福独享,有难同当
  ——越王勾践的为人准则
  吴越之争最终以夫差的自尽告终,对此有人对勾践大肆赞扬,说他卧薪尝胆,意志坚定;对夫差却大肆抨击……
  实则则不然,勾践的人生标杆实际上和夫差远远无法比及的
  夫差的人生观和他的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用他和夫差相比,简直是对人生高标的一种侮辱与讽刺……
  从他们的作为便不难看出,夫差是志在天下,因而脚步不仅仅停留在与越国和勾践的恩怨上,要做的是春秋霸主,于是敢于和实力强大的邻国开战;这些勾践敢吗?他的目光就短浅到与吴国乃至夫差的恩怨上……
  从能力上讲,夫差敢于大张旗鼓的与各个强国开战,且胜数极多;勾践呢,打败吴国还是借助范蠡、文种之力,趁夫差与其他人大战正酣时,搞个背后偷袭,侥幸获胜……
  从人品看,夫差是个阳谋家,全凭实力获胜;勾践却是个阴谋家,全凭投机取巧乃至欺骗成功:
  因而,勾践败时,竟想到用女色贿赂夫差宠臣,这虽是一种谋略,可是把成功建在女子牺牲的基础上,终究可鄙。更可鄙的是为了战败夫差笼得人心,竟许下如成功,愿与功臣共掌天下的诺言,可是一旦师承,便翻脸不认人——功臣不但无法与他同治国,反而范蠡被迫出走,文种被逼自尽……这完全整个一张小人嘴脸……这种招法没见夫差使过,究其缘由,他是阳谋家,不会搞这些肮脏卑劣的龌龊下流把戏,所以虽死犹荣,勾践赢得也并不光荣……
  勾践败了,夫差一番怜悯,留其性命,夫差败了,却非逼的自尽。对此,有人说是文种建议的结果,实则不然,文种只是谋士,有建议权,却无决定权,所以如果勾践真的不想将夫差逼上绝路,文种说什么也没用。再从勾践后来的作为看,连功臣都不肯放过,嫉贤妒能到如此地步,又怎肯放过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积怨已深且又如此有才能的夫差呢?他可以转土重来,夫差就不可能吗?所以,杀夫差是他的既定方略,只不过文种摸透他的心思,给他一个台阶下罢了……
  有此可见夫差是个典型的小人,有福独享,有难同当便是他的为人准则,为了一己私利,可以不折手段,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
  荆轲的宿命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这是荆轲告别燕太子丹,前往行刺秦王的一句话……
  荆轲最终以行刺失败告终,同时也使秦王大为恼怒,加速了攻打燕国的进程,成为燕国迅速亡故的一个导火线……
  那么荆轲的行刺行为到底具有怎样的一种性质呢?有人给出的结论是壮士基于报答伟大友谊的一种悲壮行为,实则不然,荆轲的行为是一种典型的由愚蠢导致的完全的悲剧……
  燕太子丹结交荆轲始终都带有一种极强的目的性,那就是让他冒险行刺秦王,否则,燕太子丹为何早不结识他,这不是很可笑吗?更有意思的是燕太子丹急切到连遮掩的功夫都难得做了,一再催促他早早动身……
  荆轲却因为他是太子而为能够结交为荣,还想当然的认为这是友谊,简直愚蠢荒唐之极……
  同时荆轲的行刺无论如何都是不明智的,当时天下统一的趋势已成必然,也是众多黎民苍生的最好归宿与极大夙愿,因此统一之势不应阻挠;可是太子丹等人即无法完成天下统一,也无此大志,却悖逆历史趋势,偏安一隅,沉迷于安逸和一己自私,而置天下于不顾,便不可为之卖命……
  同是,统一之势也不可阻挠,从当时实力对比看,秦国已远远占据上风,这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是经过数代积累的结果,刺杀了一个秦王,照样会有一个人出来扮演他的角色,燕国也必亡无疑——这是必然趋势……
  因而荆轲刺秦王,除了能体现个人的愚蠢的勇敢外,便毫无任何好的意义可言;更多的意义却是荒唐、可悲、可笑……
  大禹是世袭制的始倡佣者
  大禹死后,启与大禹制定的禅让继承有扈人展开了一场争斗,并最终取胜,继承王位,并大杀异己,巩固了自己的统治,最终建立夏朝,将禅让制变作世袭的家天下。开始了我国几千年的奴隶制和封建制的世袭历史。
  从表象看,夏启破坏了禅让制,是世袭制的始倡佣者,实则不然,大禹才是世袭制的始倡佣者……
  据史料记载,大禹当政时,权力极大,特权极多,也通过大杀异己,巩固了自己的统治,使尧舜等人时期的禅让制的体制从实质上破坏殆尽……
  同时,还不难看出,启可以轻轻松松打败敢于对自己的行为提出挑战者,来源于自己的实力,同时,也不难看出他的实力是长期积累的结果,而绝非一时之功……
  可是相较之下,大禹指定的继承人有扈的实力则是那样的不堪一击,这不是很奇怪吗?
  实际上也并不是十分奇怪,只有一个理解,大禹早有预谋,所以一方面对自己儿子扩大权力的行为不闻不问,甚至会亲自指示、授权;却并不给指定继任者以实权,让他成为空壳,为启的最终胜利做好准备……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了世袭打算,却又担心众人不服,先装装样子,找了个实力与儿子完全不成比例的人有扈试探人们的反应,并最终成了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倘若大禹真的是禅让制的坚定维护者,那么起先就应给继任者有扈实际的可以完全控制局面的权力;并且有意识的约束启的谋权行为,根本不会搞到最后继任者面临局面失控的处境,并最终丧命的结局……
  因而,缘由只有一个,这是大禹早就预定好的一场阴谋,大禹是世袭制的始倡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