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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世界超一流的“啃手”

埃里卡贝尔头回到“大陆俱乐部”就证实了她所听到到的一切。她说:“人们告诉我,一旦跨入“大陆俱乐部”的门槛,就有人往你手里塞可卡因,结果比这更糟。门外就有人问我要不要,我当然不要。”贝尔是纽约大学的研究生,正在攻读社会学。不久前,她在第三大街不远的第九街上开了一家都市夜总会,名日:”好彩”。
至今,埃里卡贝尔还记得公元一1982年她去“大陆俱乐部”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个黑人舞蹈家、夜总会老板穿过巨型门帘,走进正屋大厅后,立即被蓝白相间、设备先进的舞台布置吸引住了。她说:“和杰森的布置一模一样。有一个大型鱼缸,酒巴间开阔得很,四英尺高的花花公子专座十分显眼,戏剧效果特浓。给人的感觉是:满目金闪闪,亮晶晶。特艳丽、花哨。”
在酒巴的另一头,坐着一个银装素裹的女人。只见她穿一件男式无尾夜常礼服,内套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衬衣,乌黑的头发吹得高高耸起,直插云霄。一群男人正热闹地围在她身边。
此人正是麦当娜。贝尔回忆说:“我立刻被她吸引住了。她太迷人。我长时间盯着她不愿离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煞是可爱,令人魂出七窍。她在看我,我也在看她,真是不可思议。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永恒的美,一辈子也碰不上几回这么奇怪的事。我一见钟情。这事看起来有点粗野,跟演电影似的.我俩认识后经常谈起这事。”
围在麦当娜周围的人渐渐离去,许多人手中拿着麦当的电话号码满意而去。只剩下一个人,彼特舒尔茨,贝尔的室友。贝尔走上前去,让他走开。她说:“你走吧!她今天不会跟你出去啦。我想跟她谈谈。”然后,转过身去对白衣女郎解释说:“我和他同居。”舒尔茨立马补充说,他和贝尔只是同房间住,不是恋人。”
贝尔说:“彼特担心麦当娜认为我们俩相好,不是说麦当娜在乎不在乎这事。如果麦当娜想和他上床的话,她早就去了。”舒尔茨只好拿着麦当娜的电话号码,悻悻地走开了。这小子共约了麦当娜二次。
埃里卡贝尔和麦当娜有许多相同之处。麦当娜很快就亲切地叫贝尔“里卡”。里卡也是在一个富庶家庭长大的。和麦当娜的父亲托尼西科尼一样,里卡的父亲也受过高等教育。他是一位科学家,在核管制委员会工作多年。他对贝尔要求很严格,贝尔在学校里成绩突出,是个好孩子。她也像麦当娜一样,对舞蹈特感兴趣,现在想在曼哈顿五彩斑澜的夜生活寻找一席适合自己的位置。这两个女人都口齿灵利,精明能干,充满自信,尽管麦当娜稍为强些。
两个漂亮的女人凑在了一块。她们唯一的不同点是一个挨饿,另一个花天酒地。麦当娜在饭桌上特别能战斗的状态给贝尔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贝尔说:“后来,我们坐在大轿车里兜风时,麦当娜指着小胡同说:‘我过去常在垃圾堆里找东西吃。人们扔的好东西特多,真可惜。’熟食店老板和饭馆老板走过来,麦当娜能立即认出他们是谁。麦当娜对我说:‘里
卡,我特喜欢这小伙。他过去常弄东西给我吃。’这段日子很不好过。我是说,那时候麦当娜特惨,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吃苹果还是坐地铁,二者不可兼得。听了她的故事我
直想哭。”
麦当娜是决不会哭的。贝尔说:“麦当娜不是情感脆弱的人。她会克制自己。我从未见过像她那样意志如此坚强的人。我们俩有多亲密?我很快就成了她最亲密的女朋友。我们俩在一张床上睡觉。我知道麦当娜每天早六点准时用盐水漱口,我想是为了保护嗓子。”
为了帮助新朋友摆脱困境,富有同情心的贝尔雇用了麦当娜看管她的夜总会的酒巴间。麦当娜只干了两天就歇了。贝尔说:“麦当娜一心想聚精会神地搞她的事业,她整天唠叨这事。”可就是这两天,这个美丽的瞬间成了麦当娜一生中的另一个里程碑。贝尔把一个高个子、满头金发的酒巴招待员介绍给麦当娜,他叫马丁伯戈因,佛罗里达人,长着一幅胖娃娃脸,脸上总是挂着友善的笑容。和克里斯托夫费林一样,马丁也是个寻欢作乐的坏蛋。马丁跟麦当娜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不久就成为麦当娜最亲密的朋友。
贝尔说:“马丁很可爱,漂亮、完美无缺,他特逗。但他和麦当娜的交往与众不同。如果马丁是异性恋的话,那么他和麦当娜的关系绝对不会如此亲密。”
据贝尔讲,她和麦当娜几乎每晚都出去,常去城里最时髦的俱乐部——坦西梯里亚。贝尔记得:“我们去那儿约会。吓唬人,这是我俩起的名,因为我们到那儿就是让别人心惊肉跳。麦当娜会说:‘里卡,我是这儿最最漂亮的白人女孩,你是这里最最好看的黑人姑娘,开练吧。’于是,我俩把舞池里的人全赶走,疯狂地跳起来。我们也找些聪明伶俐的男孩逗着玩。走上前去,一句话不说,先吻他一下。要过电话号码,扬长而去,那男孩还在愣神呢,我们把电话号码撕成碎片,扔了。”
麦当娜经常玩的另一个鬼花样是等着和一个男人一块上电梯,进去后再攻击他,贝尔说:“我记得麦当娜练的这一上一下的绝招。她和那男的上了电梯。当那男的下电梯时,眼睛都斜了,他会津津乐道吹上几个月都不罢休。”
麦当娜不愧为世界超一流的“啃手”,练就了一套过硬的吻功。芭博恩曾得出这样的结论:“麦当娜的床上功夫更是了不得,她有着充沛的精力,性格放荡不羁,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但她主要施展啃功来征服对方。”
谈到麦当娜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论男女都玩的硬功,贝尔强调说:“麦当娜和我接吻之前,就能把我骗得一愣一愣的。但有件事你要清楚,一旦麦当娜吻你,你就老老实实别动,让她吻。”
一旦不去俱乐部鬼混,吓唬人,麦当娜和贝尔两人会坐在家里谈心,互相倾诉自己的苦乐哀愁。表面上的麦当娜可能是智勇双全,不可战胜的样子。脱下伪装的麦当娜则是个孬种:她怕死。她怕被人渐渐遗忘。贝尔说:“麦当娜经常告诉我她必须出名。她说:‘我不只需要一般的关注,我要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我要全世界都知道麦当娜此人,要全世界都来爱我。’我认为麦当娜的强烈恐惧就是她会死掉,人们也会把她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