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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上帝也想往我裤子里钻”

十年的从艺经验使芭博恩身经百战,异常老练,足以应付各种复杂局面,至少她自己是这么想的。但她又宣布对麦当娜的“性解放”感到惊讶。每当麦当娜在密执安大学的挚友来看她时,芭博恩觉得很好玩。她就像两个十几岁娃娃的母亲。她说:“麦当娜和她的朋友就像两个小姑娘,经常交换衣服,一起玩耍。她俩常坐在我的车后座里,你啃我,我啃你。”
一旦麦当娜和她的女朋友看上了哪个小伙,她俩就会露手绝活练练小伙的胆子。通常是在小伙面前,两个女孩就一往情深地情吻起来,看小伙的反应如何。芭博恩风趣地总结说:“如果那小伙面不改色、心不跳,她们就认为这是条汉子。谁想跟他玩,随便好啦。”
那么,麦当娜神经有毛病?既爱男人,又爱女人?芭博恩说:“麦当娜爱漂亮女人。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她觉得漂亮、够味,她就跟人家上床。麦当娜从不掩饰自己对男人和女人的性要求。每当台上的麦当娜大汗淋漓时,她就会暂停演出,跑到后台的更衣室,脱光衣服,让芭博恩替她擦擦,芭博恩就一不做二不休地讥讽麦当娜一顿。
麦当娜真够火。她不但自我欣赏,而且还特愿看人家的过火行为,从不掩饰她的折衷主义的性要求。每次去纽约参加她的偶像蒂纳特纳的音乐会,麦当娜总是要坐在最前面,只是看一看人家的大腿。
说起异性伙伴,麦当娜更绝。她几乎把在圣安德鲁上中学时对男同学耍的鬼把戏加以完善,并露骨地发扬光大。芭博恩说:“麦当娜喜欢跟男人睡觉,想跟谁走就跟谁走。她本人也男人气十足:男人勾女人的那套本事,麦当娜搬过来勾引男人。”
麦当娜坦言:“我怎么避免性感?那就是我的精华所在。我可以头上套个罩,把全身罩起来,但我的嗓子,还是可以传达性感的。”
天哪!敢脱、敢露、敢干的麦当娜是够“火”,她能刺激你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稍不坚定,就会投入她的怀抱,不信试试看。
据芭博恩讲,即使在曼哈顿那些低劣的俱乐部演出,向明星之颠奋勇冲击的时候,麦当娜也能把男人一个个弄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她太迷人,太性感,火爆得够味,男人不为之发狂就不叫男人。芭博恩总结说:“结果,麦当娜以大将风度统领着千军万马。追随她的年轻小伙要排着队等候麦当娜的‘调遣’。如果她觉得对方水平一般般,沾都不让他沾边,立即滚开。”
麦当娜就是麦当娜。她总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神秘感,让男人欲罢不能,欲退不舍。麦当娜灵活掌握,从不难为自己。不想干就不干,谁也管不着。
麦当娜利用男人的战术可谓炉火纯青。她可以让男人整日如坠云雾之中。芭博恩说:“麦当娜熟知和男人套近乎的技巧。她要看中了谁,不征服他决不罢休。”麦当娜会走上前去,靠近他,轻声问道:“音乐会之后你想不想留下来再谈一谈?”就这样,男人上勾啦。他们一起欣赏音乐,然后她又发动攻势:“想不想给我买杯饮料?”接着麦当娜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说:“你嘴唇很性感,为什么不吻吻我?”
有一次,芭博恩带她年青英俊的堂弟来看麦当娜演出。那小子才刚刚十六岁。麦当娜整个晚上都在拉人家下水。她告诉那小子:“坐在前排,我好看得清楚些。”在演出过程中,她抓住人家的领子,对着人家脸唱。
后来,芭博恩发现这两个家伙正在麦当娜的起居室里猛啃,就把他们一举断开。她质问麦当娜:“他太小,你不知道?”麦当娜不甘示弱:“但他聪明伶俐。”芭博恩后来想。要不是她伟大英明一举断开,连夜把堂弟送回家里,他俩会上床的。芭博恩坚决认为,一个男人若不先爱上麦当娜,是决不能让他沾便宜的。
吃几碗干饭,麦当娜自己最清楚。有一次,拍照片时,麦当娜正在拉拉锁。突然她脖子上戴的十字架挣脱了束缚,顺着胸脯正往下溜,她兴奋地说:“连上帝也想往我裤子里钻!”
听听芭博恩怎么说:“麦当娜浑身都性感。她靠的就是这本领。她脱出了世界水平。麦当娜就懂得跟人睡觉。靠这套看家本事,她赚足了钞票,赢得了整个世界,烧红了天空。与此同时,‘性’对麦当娜来说不算什么损失,她像那些乱交胡搞的男人一样去理解‘性’,她走向了极点。”
麦当娜不是没有遇到过“挫折”。一个叫肯康普顿的艺术家狠狠地“将”了麦当娜一军。康普顿金发碧眼,穿着皱皱巴巴的,从形体上看不值得麦当娜赏光。芭博恩说:“麦当娜喜欢拉丁人或敏感的黑人男子。康普顿看起来像雅利安人,很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他借鉴了麦当娜整男人的方法来对付麦当娜:不回电话,经常迟到,与别的女孩同居。麦当娜愣让他给整疯了,她打电话又哭又闹,肯开心极了。”
撇开康普顿的小插曲不说,麦当娜常常很得意自己驾驭男人的高强武艺,也为此跟芭博恩发生了几次小磨擦。有一天晚上,麦当娜那从密执安来的女友和芭博恩三人去时髦的纽约俱乐部。看门的就是不让她们进去。三个人被拦在大门口。芭博恩上去与他们交涉,说她们是应邀而来,名单上写着呢。不料看门的根本不理。
这时,麦当娜歇斯地里地大嚷大叫:“喂!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前天晚上我们一起睡过觉。”此招真他妈灵,那龟孙子立即让她们进去啦。芭博恩发现麦当娜太不顾场合,信口雌黄。那天晚上,在回来的路上,麦当娜和她女友还在车后座上猛啃,芭博恩气得一路上骂个不停:母狗,荡妇。麦当娜不以为然,她反而为自己的性恶作剧感到无比自豪。
芭博恩愤愤然:“麦当娜想让大家都知道她的放荡。另一方面,我却想让麦当娜在公共场合规矩些,做个好人,没想到我很蠢。”随着类似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芭博恩和麦当娜的“战火”不断升级。芭博恩说:“我俩经常干架,打得不可开交,乐队的人都拉不住,躲了。麦当娜是条母狗,浪气冲天,可我比她更浪。她欺负谁都可以,就是不允许在我头上拉屎。”
尽管两人有分歧,芭博恩还是尽力让麦当娜自尊、自爱。即使在每晚只有一百美元报酬的下流地方演出时,麦当娜也尽心尽力,丝毫不敢马虎。“山村之音”的作者麦克尔穆斯托,当时在另外一个市区演唱组里任职。他说:“虽然麦当娜那时还不出名,但她用明星一样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她仔仔细细测试麦克风,不允许出一点差错。开演后,她不允许我们使用她的更衣室。她的经纪人说,‘请走开,麦当娜要更衣了。’尽管那更衣室是大家公共的。大家都不走。我想:这女孩只好在这儿换衣服,别无去处。她是只烈性母狗,得罪了那么多人。她把对手远远地抛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