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麦当娜抱娃娃上课也许是出于心里发毛。到目前为止,她只学过爵士乐。突然间投身于一帮热衷于古典舞蹈的人们中间,她有点茫然不知所从。麦当娜就是麦当娜,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按照费林的严格要求,她立即投入了迅猛的训练,常常要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心血和汗水,麦当娜后来如是说。没过多久,麦当娜以其勇猛顽强的意志征服了老师费林,给他留下了深深不灭的印象。紧张的训练,把放荡不羁的麦当娜变成了身段优美的舞蹈专业人才。
有一天,麦当娜跳得精疲力竭。她抄起一块毛巾,围在头上。两眼直盯着窗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
“啊,我的天,你太美了!”费林叹道。
“你说什么?!”麦当娜为之一惊。
“你的脸充满古典美,活像古罗马雕塑的脸蛋。”费林说完就走开了。
后来,麦当娜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激动地说:“我还是个14岁的小姑娘,感到相貌平平,不受欢迎,伤心极了。而费林对我说:‘天哪,你太美了!’我差点晕过去。从没人对我这样说过。费林告诉我是个不寻常的女孩。她教我如何欣赏美——并不是指一般意义的美,而是一种崇高的美。从那时起,我的整个生活发生了变化。这不单是因为我跟他学跳舞而显得很重要,而是因为他待见我,把我从枯燥单调的生活中解放出来。”
在希腊神话的皮格马利翁的故事中,身为塞浦路斯国王的皮格马利翁爱上了自己所雕的少女像。费林热恋的则是活生生的麦当娜,他让这女孩给迷住了。为了解释他为何把麦当娜比作古罗马雕像,费林带她去博物馆、艺术展览厅。
费林说:“麦当娜满脑子空白,她渴望充实自己。对古典音乐、难塑、时装、文明,麦当娜一窍不通。她不懂得如何生活。我是说她还是个孩子。不过,这个女孩求知的欲望像火一样在熊熊燃烧。她如饥似渴,永不满足,谁也不忍挫伤她的积极性。”
对于自己和费林的关系,麦当娜直言不讳:“我像个吸血鬼一样占有了他,恨不得榨干他。”费林也发现麦当娜坦率、爽直。麦当娜不落俗套、不狡诈的幽默,像炎热夏日的丝丝凉风沁人心脾。
有一欢,在开车去密执安乡村的路上,她一会一个玩笑,练了一个多小时还不住嘴。费林说:“一般情况下,这种玩笑使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笑好。但麦当娜就喜欢开这种玩笑。她开起玩笑来,颇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像有些机器甩掉过时货后的轻松,生机勃发,你不笑不行!”
然而,麦当娜也有一落千丈的低潮时期。她信任费林,告诉他一些心事。麦当娜在她母亲死后受到了严重打击,精神彻底崩溃,经常恶梦缠身。她至今会有这样的信念:她痛恨父亲,痛恨继母,是那女人剥夺了她在家庭中的女主人地位。
费林说:“麦当娜确实恨她继母。父索再婚是对麦当娜的背叛。麦当娜对父亲怀恨在心。她觉得全家人都恨她。有一次在梦中,她把全家人都杀了。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我想她的家庭应深感遗憾,没能给她太多的爱。我觉得是我首先告诉她是个明星,至少是一令很有潜力的明星。”
费林是个好老师。后来,他不光指导麦当娜去逛艺术展览、听音乐会和参观博物馆。麦当娜15岁那年,费林把麦当娜带到底特律书中心的迪斯科舞厅。麦当娜说:“这没什么。我以前见过。”实际上,麦当娜只身一人投入到一群扭来晃去的男人中间,感到有点陌生。尽管麦当娜平生都讨厌药物,但她还是被哑卡因和硝酸烷基的巨大力量所震惊。这帮馋猫直流口水。麦当娜还记得:“男人们个个都疯了,像炸开的爆米花。他们穿得花里胡俏的,比我在中学时的那些傻蛋足球队员更自由、开放。”
麦当娜自由自在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她再也不用担心受到天主教家庭的监视,还有那些把她看成坏女孩、爱挖苦人的同班同学。为跟往事告别干杯,麦当娜好的得意。
“她太爱跳舞了,也爱上帝。麦当娜很勤快,常把地板拖得干干净净。谁都喜欢她。这不是炫耀。只是她太爱跳舞,自然而然地就做了。她有使不完的劲!”这是费林的肺腑之言。
在舞蹈俱乐都里,麦当娜也像以前在中学时那样特逗。她会一个人跑到舞台上,疯跳一阵,不时勾上一两个男孩陪她练,以求达到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烘托气氛。
费林记得:“大家都认为麦当娜疯了,只有那样放纵,她才好玩。为了能跟麦当娜同跳,男孩子妈你争我斗。”有时候,争风吃醋是在对麦当娜有好感的男孩之间进行的。麦当娜很开心,幽默地说:“男孩子真的爱土我了,是吗?”后来,费林悟出来了。
只有到这时候麦当娜才恍然大悟:她跳的舞太疯太刺激,太火爆。男孩子坐不住了。费林总结了一句话:一种野性的呼唤,使得观众躁动不安,跃跃欲试。”
经常碰上火爆的场面,麦当娜一点也不好奇,她泰然自若。费林说:“经常有些男孩子躲在墙角乱来,什么都干。麦当娜走上前去,看都不看就走开了。”不管麦当娜对那帮搞同性恋的男孩子的性体验有多么熟悉,她自认为自己是个处女。一旦她决定失去童贞,她会全力以赴的。
天知道,麦当娜所谓的“处女”该做如何理解。1973年秋天,15岁的麦当娜遇上了比她大二岁的鲁塞尔朗。当时朗以为麦当娜16岁。他说:“要是我父母知道她才十五岁,会气晕的。”麦当娜把朗当作第一个恋人,因为她认为:“朗有勇气。我跳起舞来疯狂得很,大家都怕我。鲁塞尔不怕,他以勇敢的精神赢得了我的爱。”
每逢周末,这对恋人就坐在朗的浅蓝色卡迪拉克轿车沿罗彻斯特兜风,朗心里说:她是爱车呢,还是……他几次想引诱麦当娜到后排座上去,均未成功。
朗的父母外出度周末时,麦当娜把朗约出来,请他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到卡纳普牛奶乳品店买了份汉堡包和可口可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傻愣了半天。最后麦当娜提议去朗的家。朗后来说:“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先提出来这事。但是这也给了我无比的勇气。”
朗第一次体验了性生活。但他承认“自己不是条好汉。我太紧张,连她的胸罩都解不下来。”实际上,他俩在床上穿着衣服整整躺了半个小时,想稳定情绪。最后,麦当娜转过身来,脱口而出:“你想不想干?”他们这才笨手笨脚地脱掉衣服,开始忙乎起来。在朗看来,“我只知道傻笑,麦当娜却有条不紊。好像她已下定决心要失去童贞,谁也管不了。”
麦麦当娜虽谈不上性经验丰富,但也甜甜地让朗过了瘾。朗后来回忆说:“麦当娜不停地叫我‘宝贝’,完事后她又叫了我一声‘宝贝’。我感到吃惊的是,她并没有如我想像的那样大哭一场或流泪。她给我的印象是她已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
多年后,朗认为“我们不是在做爱。”当然那对候他没敢这么说。麦当娜请求郎告诉她他是否满意。当朗告诉她太棒了时,麦当娜面色绯红,很幸福。“实际上,那天晚上我们两个都没达到高,也只能如此而已。麦当娜后来也承认她仍然认为自己是个处女:“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之前,我认为我没失去童贞。”
第14章放荡过度失去童贞(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