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当娜究竟想成为个什么样的人?哥哥马丁西科尼一谈起他的妹妹,说:“她当时并不富裕,也不太出名。还是老样子。”麦当娜解释说:“算他是说我是个妖精,好吧。我一直想,人们应把我当成一个明星来看待,我从小就有这样的想法。最大块的蛋糕应归我。我不只需要一般关注,我要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父亲和养母并没有感到很欣慰。在学校,麦当娜成绩突出,是个好学生。在家里,她尽职尽责干完自己份内的事,有时干得还多。但是,她豹反叛精神使父母头晕目眩。用她的一个同胞的话来讲,麦当娜“一点也不好玩。”
麦当娜自己也有同感。她承认“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么发现我的父母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因此我就是孤儿,只好自己疼自己。要么希望每个人都在车祸中一命呜呼,没有父母来管我,让我干这干那。我老爹过去常常把我送回我的房间。我把门一摔,咬着牙根说‘我恨你’,声音不大,他听不清我说什么,但足以让他明白我说了他。”
青春期前的女孩经历的爱恨交织的感情,麦当娜也断断续续地体验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情会越来越强烈。
11岁肘,麦当娜就长得如花似玉,亭亭玉立。
更糟的是,养母告诉她在结婚前用止血棉塞“就等于体验生活”之后,麦当娜去找她的女友莫伊拉指点迷津。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女孩子脱掉睡衣,互相欣赏起来。因为有一次,她将止血棉塞放进去后,走路都歪歪扭扭了。麦当娜说,是莫伊拉教会了她怎么使用止血棉塞。多年以后,在麦当娜主演的叫座影片《真理还是勇气》中,她把这段令人吃惊的故事告诉了成千上万的电影观众:“我小时候,所有的体验都是和女孩子在一起干的。我是说,我们不能白白借宿在一起睡觉,总要干点什么。”
麦当娜的另外一个同班同学麦格雷戈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麦当娜上六年级时就体力过人,只可惜没有被男孩子们发现。因为麦当娜一直穿着小巧的紧身短内裤和迷你裙上学,就是想吸引男孩子。当时,麦格雷戈和几个同学一起想骗几个女孩子参加啦啦队,私下里给她们讲讲章法。除了麦当娜很痛快地答应下来之外,其他女孩一律不赏光。
麦格雷戈很兴奋:“麦当娜一直都在啦啦队欢呼雀跃,十分开心,最后居然翻起筋斗来。这样一来,她的裙子就翻转到腰上,露出了红内裤,令我们彻底地看了个够。”
第二天,麦当娜递给麦格雷戈—张一触即发的求爱纸条。课后,麦格雷戈问麦当娜,想不想去塞缪尔豪利特市立公园走一走。公园在学校的后面,池塘四月,绿树成萌,当地人都称之为‘沼泽地’。麦当娜毫不犹豫立即赴约。
只是麦格雷戈太紧张了,他说:“我事先计划好了,我在她前面拦住她,面对面看着她,然后来一个猛吻。可我胆小如鼠,后来我鼓足勇气冲了上去。老天爷!她居然没拒绝我。我们拥抱在一起,吻了好长时间。我的双腿不停地钉哆嗦,浑身发酥。我太激动了,我猜麦当娜也会这么想。我意识到我在吻一个女孩,尽管我碰上的是麦当娜。我很满足。过后,我们俩常常吃过午跑到池塘边亲热一番,每天如此,坚持不断。”
随着事态的发展,麦格雷戈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他把麦当娜当作相好约了出去。不管怎么说,麦当娜还是头一次过这样的隐。他们一起看一部恐怖片《阴影不散的房子》。这一次,麦格雷戈做了周密的安排。麦当娜无动于衷,我很得意。我解开她的衬衣扣子,一只手溜了进去,摸到了她的乳房。我原以为她是用东西撑着高高挺起的胸脯。其实不然,在同龄女孩中,麦当娜发育迅速,良好。她的乳房就是她最宝贵的财富。”
1970年,麦当娜升入西部初级中学上七年级。学校坐落在罗彻斯特的老河鲈路,是一座白色的砖砌平房。在这里,麦当娜第一次感受到了在公立学校读书的滋味,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陶醉在自由的气氛中。据她在这儿结识的至交萨金特介绍,借宿的也好,靠睡觉打发时间的主也好,大家凑在一起商讨想和哪些男孩接吻,然后列出一个名单。麦当娜想干的最多,光住在附近的男孩就不下一打。
尽管麦当娜在学校里还保持优等生的水准,她已开始打算在学校里树立其光辉形象,引起人们的充分注意。她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马德”。麦当娜经常参加“让我们敞开心扉”晚会,男孩,女孩都可参加。不过,这回麦当娜处处设防,穿着紫红色高领紧身农,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
不久,发生了一件事,使臭名昭著的麦当娜大曝光,露了原形。有一天下午放学后,她的同学卡特里娜,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大家公认的“校花”,款款走向麦当娜。麦当娜只记得被打了几记耳光,“我记得她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站在马路上狠狠给了我几记耳光。天啊!我无地自容。后来我想起因为我和她男朋友吻过一次,但是那个混蛋勾引我的。”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麦当娜令人讨厌的名声引起了她许多同学的家长的不快。萨金特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时说:“麦当娜来我们家时,就赶紧跑到我房里,我们谈男孩子,还有别的事。但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和麦当娜在一起。麦当娜的穿着打扮、她的招摇,等等,我妈一看就烦。”
麦当娜和萨金特大多数时闻都在听音乐——莫顿、阿伦萨、琼尼。麦当娜说,有一年琼尼的一曲“庭院火花”简直成了她的圣经。最初麦当娜崇拜的对象是西纳特拉,她穿着摇摆舞靴、超短裙,一头金发、假腱毛、是个冷美人。西纳特拉的头号热门唱片是“走路用的靴子”,愣把麦当娜给震住了。
后来麦当娜告诉《时代》周刊的记者说:“那首歌曲给我的印象太深了。你听她一唱‘准备好了吗?靴子,开路!’就像给我几双摇摆舞靴似的,我真想在人群头上走一遭。”富有讽刺意味的是,萨金特认为麦当娜是声音一般,“她的声音没有特色可言,那时她根本不想当歌唱家。”
八年级毕业后,麦当娜和萨金特于1972年夏天去海湾城看望外婆福廷。她不像父亲那样对麦当娜严加看管。麦当娜特喜欢去那儿,可以猛吃甜点心。十点以后不回去睡觉也可以,还可以和男孩子一起出去玩,喝啤酒。
麦当娜的舅舅有一个摇滚乐队,麦当娜常跟他们一起玩。麦当娜越玩越大胆,很“火爆”。她平生第一次穿上了紧身工装裤,叨起了烟卷,纹眉,也感到这才像是前卫那么回事。她自豪地说:“我也是冷美人!”
回到罗彻斯特的家以后,麦当娜在继母眼里立即成了个妖精。从此以后,麦当娜和女友洛里就半开玩笑似地破罐破摔了:“我们坦胸露乳,比谁露的都多。而且,专拣紧贴身的背心穿。浓浓的口红一涂,化妆乱化一气,把头发弄成泰米怀纳德的样子。忙完之后,转脸一看,不由得开心大笑。太滑稽了!”
也只是在这段时期,麦当娜首次登上电影表演舞台。她的戏只有8毫米那么短。由她的同学导演。在影片中,一只鸡蛋放在麦当娜的肚子上“煎熟”。这也许是历史上最著名的肚脐在镜头前首次曝光吧。
一方面是才华大暴露,另一方面还要经常忍受心灵的煎熬。麦当娜有一次甚至笼罩在身患癌症的阴影之下,她坚信每当出现新的雀斑或痣都表明黑瘤要发作。麦当娜祸不单行,她还常常恶梦不断,吓得她魂不附体,胆颤心惊,夜不能寐。恶梦中,她看见一个无名无姓、没有脑袋的坏人向她走来,举刀向她恶狠狠地砍去,手段非常残暴。这一离奇、怪诞的形象每每出现在她的梦中,都令麦当娜长夜难眠。奇怪的是,赶也赶不走,形影相随,似乎要与麦当娜共同分享人生欢乐似的。
第12章乳房是她的引人之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