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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失恋

陆泽清苦笑不已,怔忪了好一会儿,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之前他不曾了解她,现在却是想了解都来不及,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哪里人,从哪里来,面对这样苦苦呆在自己身边长达十载的人,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了解着实单调的可怜。
茫茫人海,该去哪里找呢?翻江倒海,他一定要将她抓到手中。
歇了一会儿,陆泽清拿起电话,拨通私家侦探一个有名人士的电话,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话:“麻烦你们给我调查一个人……对,凡有眉目只管呈上,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陆泽清这边正在翻天覆地地找于清的时候,那边张惊黎连同蒋思彤都统统消失不见了,留下来的是什么也不懂的方誉同学,继续在各科各系折磨着她的伟大导师沈为同志,在遭到陆泽清的围追堵截之后,方誉同学干掉陆泽清请的无数顿大餐之后,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撑死了也是个不知道。
陆泽清简直是恼羞成怒,差点就把方誉扭了胳膊腿儿从窗口扔出去,后来还是张思辰在旁边及时阻止了,并且好言相劝:“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你怎么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再等等吧,说不定消息很快就来了……”
因了失恋的事,张思辰最近也萧瑟了,人都显得憔悴了好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梁警官了,在下属面前也拿不出那番威风赫赫的感觉来,唉,古往今来,失恋最为折磨人心啊
此外,与之同命相怜的,还有一个人,这人自然就是我们的韩伟伦范大官人了,本来失恋受伤的是另两人,他跟蒋思彤解开了重重误会,正打的火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晴天霹雳,那些不像女人的女人兴风作浪之际,竟然还不忘诱人犯罪,顺带拐卖着他的准老婆也随人跑了,如今是手机关机人影全无……你说他心里能不郁闷吗?
岂止是郁闷,韩伟伦简直像翻脸无情,一人送姓陆的跟姓梁的这两个罪魁祸首一两门高射炮了,让他眼不见为净,这样就没人跟他抢老婆了……这三人正窝里斗,侦探社那边传来了久违的好消息,称找到了三人的踪迹,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载,于清也分娩了,诞下了一个大胖小子,三个人在那个小城市玩着躲猫猫的游戏,丝毫不知道她们背后的那几个男人有多么焦急,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三人很快一锤定音,决定千里寻她。只是这个寻的过范,还真是千难万难,摩擦生热,彼此互相攻讦,有的是趣事多多的时候,比如,为了拉帮结派,梁警官常常非常正经的准备跟陆少谈生意,陆少直接抄家伙跟韩伟伦拼上了,临到头来,还是得他这个警察头子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才能平定那一场纷争,久而久之,每每看到范少跟陆少大眼瞪小眼呢的时候,梁警官就会知趣的走开,免得这两个人撒气不成的时候,都径直找上了他这个出气筒。
要知道,他最近的烦恼,可是不低于他们啊。
老婆不要他了,老婆误会他跟别的女人搅在一起,天知道他不过是有过一个星期的心猿意马,只是肉体出轨罢了,精神出轨他是连想都没有想过,只是不知为何,当日张惊黎虎着脸问他到底是要她还是要覃小楼时,他鬼使神差的答了我爱她三个字,殊不知他心里在滴血啊,不过是试一试她是不是经过张正的事后,还真的待他一如既往,还是那样的在乎他,爱他如生命,岂料就真的惹毛了张惊黎,他现在是有苦难言,六月飞雪啊。
前阵子他还跑去庙里求了个签,是姻缘签,那个算命的将他从头打量到尾,又从尾大量到头,然后抚着胡须说,施主,你乃是负心之人,想必你现在的命中之人正在逃离之中,那正是因为她看清了你的本性,不想再继续跟你过日子了……施主,听我一劝,那人你还是不要去找了,找回来也没用,因为此人已经对你完全死心了……这个死秃驴,你说他怎么就说的这么准呢,就好像亲眼目睹了他跟张惊黎生死绝恋的全过范一样,倒像是张惊黎那个无所不能的女人派来的说客一般……他当时气急败坏的,直接跳了起来,差点就想把那些竹签统统插进那个老秃驴的嘴里,不过转念一想,无聊的好像是自己吧,一个警察,居然跑去算命,不是吃饱了撑的慌么。
于是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信誓旦旦的举手为誓道:我张思辰在此立誓,今生今世不把小黎找回来,不复再娶……老秃驴看着他,眼睛都快脱出方框了……好吧,他以为张思辰说的是他呢,在对他一个和尚发誓。这死秃驴,也不看看自己那德性。
风花雪月完了,天天带孩子的日子可并不好过,三个女人拉扯着一个小屁孩,真可谓一把屎一把尿,白天轮着抱,晚上更要守着他要吃要喝,还要在他哭的时候帮着哄赚,一时间忙得脚不点地,陀螺似的到处乱转,几人合算了一下,给孩子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于逢,虽然很常见,却给予了几人共同的寓意,那就是希望这个孩子长大后,凡事都能行之有效,取之有方,别像他那个混账老爹一样……
远在千里之外的陆泽清,被几个女人背后中伤,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几个寒颤。
这一天,张惊黎同学正在街上选购物品,远处忽然驶来了一列黑压压的法拉利,那拉风的简直能让满街的男男女女当场晕厥过去,张惊黎同学当时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日用品,花花绿绿的那叫一个鲜艳,那列威武的车队经过她的身边时,张惊黎随意那么一瞥,目光顿时好像胶着在了其中一辆车上――透过浅咖啡色的车窗玻璃,依稀可以看见一张冷漠的脸,张惊黎心里直犯嘀咕:这么久没见,陆大少爷一点都不像为情所困的样子,风韵犹存嘛。
陆泽清始终没有往车窗外望一眼,只是坐在车里,直奔他的目的地而去,张惊黎一开始尚且有些讷讷,等到看清那个方向时,顿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那、那不是她们住的地么?
已经来不及赶回家提醒于清趋利避害了,情急之下,张惊黎连忙掏出手机一通乱拨,好不容易接通电话,劈头就是一句:“于清,陆泽清来了――”电话那头沉默几许,于清温柔的声音几乎不带任何起伏,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喧嚣的街市,淡淡道:“他来了又怎么样?想将小方从我身边抢走么?恐怕没那么便宜。”
自打张惊黎跟蒋思彤来了之后,由于之前的地方住不下那么多人,于是便挑了一块更好的地,三人结伴在新公寓的五楼一处住下了,很普通的三室一厅,外加一间小小的玩具房,正好充当小婴儿的住处,这地段相比市中心并不贵,加之距离也不远,可谓十分方便,又有足够的安定时间,几人住的不亦乐乎,几乎全部心思都扑在了小于逢身上。
小于逢是幸福的,有这么多干妈相陪,同时他又是悲催的,平时那些如狼似虎的干妈们便喜欢没事占他便宜,不是亲就是啃的,一旦哭闹起来,那些从未做过妈的更是七手八脚,无从下手的样子,喂一次奶都能烫着他好几回,小于逢受尽了这些无良妇的摧残和荼毒,居然还能正常的平安无恙的成长,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天大的奇迹。
陆大少爷的阵仗够大,车子一摞摞停在那幢公寓楼底下的公共花园里,轰动了整个花园小区,四处都有人从窗口探出头来查看,指指点点,的议论不休,更别提于清她们所在整幢公寓楼的居民了,简直就是轰动效应。
车门开启,眼见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一个个都英俊得不像话,周围居民楼的花痴们都一副副眼看就要晕倒的模样,尤其是陆大少爷在一干属下的恭迎之下翩翩下车之际,周围的轰动效应简直达到了顶点,一干捂脸尖叫的女人眼里冒着熊熊欲焰的锁定各自的目标,陆泽清之后,接着是方翊呈,张思辰,韩伟伦,……帅哥一个接一个现出原形,整个花园楼都几乎爆炸开来。
“赵起,”这是陆泽清第一次直呼小叮当的真名,可见他的神情之庄重,虽然他的手下在一众花痴的围追堵截以及调侃之下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笑场,可是既然陆大公子、陆大少爷难得有出来泡妞还这么严肃的模样,大家伙儿还是不要太打击他了,万一他一不小心恼羞成怒的话,克扣工资奖金的还是身为保镖的他们……整个车队将街心花园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个滴水不漏,别说是人了,恐怕就算是孙猴子变幻而成的小蜜蜂都插翅难逃。
陆大少爷手一挥,冷冷下令道:“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我要知道她的确切位置。”旁边方翊呈嘴角抽搐,拜托,表哥,大白天这么声势隆重地直闯民宅,你也不怕被公安局扭走了……他回头看了看一脸忧郁的梁大警官,哦,差点忘了,京城最大的警察头子就在这儿,谁还敢扭陆少爷啊?再说了,他的目光辗转落在了张思辰身旁那个靠在车窗一侧低头点烟的男人身上――有这么十恶不赦的恶棍黑帮老大帮衬着,白道道上的谁敢不卖他们几人面子?果然是黑吃黑,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社会的黑暗腐败,简直没完没了啊。
相见的过范很简单,因为谁也没想真的刻意躲着谁,只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真的见了面却不知道确切的打算,见了又如何?陆泽清明明都已经到了门外了,于清犹自淡定,对她而言,现在能够掀起兴风作浪的因素已经不多了,除非小于逢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她平素真是表现的表水都淡定,因而见了陆泽清,也不过淡淡一句,“你来干什么?”
陆泽清也干脆利落,“我说过允许你留下我陆家的血脉了吗?既然你执意要生下他,那么现在,他就是属于我的。”
于清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其他人都自动老老实实地出了门,各自聚在楼下花园里的空地上,一把大大的遮阳伞撑开在头顶,伴随着阵阵凉爽的风,这般阴凉舒适之处,自然给每个人的心情都打上了一阵镇定剂,因而场面倒也是有条不紊,没有半分差错可寻。
时至今日,每个人的感情都是一笔烂帐,谁又记得自己真个欠了谁,无非都是陷在感情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罢了,如今若是把事情摊开来说,倒也是一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