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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我的梦里有你

伊子俊的内心独白
我的家乡在一条溪流的附近,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识字,听说我的父母很早就逝去了,带我长大的是我的奶妈,前年,我的奶妈也去世了。
很多孩子在幼年的时候,喜欢嬉戏玩闹,然而,我却喜欢看书,一个人可以感受到无尽的乐趣。每一本书,都是我的一位朋友。后来,我也喜欢画画,假如我很喜欢一朵花,我
不会去摘花,会用我的笔画下它最美的时候,假如我很喜欢一种风景,没法一直呆在那个风景里,也可以画下来,想看那个风景的时候,可以看看那幅画,闭上眼睛,故地重游。而弹琴和下棋,我觉得可以修身养性。
去年,我在想自己也是北川国的一份子,假如自己有能力,能为国家的建设献上自己的力量,那么寂寂于山林也是消极的生活方式,那条溪流附近的很多人也搬去其他地方了,我也离开吧!
考试也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北川王朝的考试分甲,乙,丙,丁四级考试。通过了丙级的考试就会获得知识分子的称号,俗称秀才,通过乙级的考试,知识分子就可以去朝廷的一些商铺做事,比如盐铺,米铺和金铺之类,通过甲级考试,只是分子可以去朝廷任职,做一个地方的管理者,比如说九品芝麻官,假如当年的前三甲,则可以去朝廷的重要部门,做重要官员的陪同,一年之后升到正四品。
我的发挥还是正常的,考到丙级,接过考官给我的只是分子的证书,心里也很高兴,有一种动力鼓励我继续去考试。然而我的考试之路却止步了,尽管我觉得我考试成绩应该不错,但现实却很残忍,也不懂是为什么。
在第三次考试失败后,我心里不像之前那样的沮丧,开始想开,估计自己和乙级的考试注定无缘。在回到住所的道路上,突然草丛里跳出数十名黑衣人,看到我就挥刀过来,可惜我没武功,看着刀光剑影,左躲右闪,但无济于事。当我被踢倒在地上,一把刀散发冰冷的气息,锋利的刀尖划向我,我是那个砧板上的鸭子,等待任人宰割的命运。
奇迹出现了,奇迹在我做好死亡准备的时候出现了。乘风镖局是开朝以来最出名的镖局,我刚好遇到它的掌门人南宫谦,在生死关头,多亏他的相救。
那些黑衣人被捕后,服毒自尽,依然尽忠于主人,估计他们是死士,平生没得罪人,遭人暗杀,有一个可能,杀手认错人了。
打从心里感谢南宫谦的救命之恩,我承诺日后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即使我只是一个秀才,没有功夫。
数日之后,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清新的晨曦,温柔的给大地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充满了希望的气息,聆听风的细语,感受到心旷神怡。我在暗香居画画,门外传来一阵子的脚步声,我停下画笔,放在桌面,走到门外,看到了那面旗,上面写着乘风镖局。
我整理清楚自己的衣衫,笑着看着南宫谦,说:“欢迎南宫兄。”南宫谦素来不苟言笑,他的表情还是平静无波,点了一下头,跟我到屋内。
“这个屋子是我和当地村民比较匆忙搭建了,十分简陋,希望南宫兄不要介意。”我拿起茶杯,发现家里没有铁观音,只有一些金花茶,说:“这是我之前住处的一种花茶,据说很养生,您看一下是否合口?”
南宫谦接过茶杯,说:“不用那么客气的。”
喝了金花茶,南宫谦并没说话。我好奇的问道:“南宫兄今日来这里是为何事?”意识到自己这样问太直接了,但是南宫谦是江湖儿女,自然不拘小节,他很诚挚的说:“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但说无妨。”
“我有一妹妹,她喜欢上读书识字,我思来想去,感觉你最合适来教育她,不知道你可愿意?”
“这没问题,我肯定去的。”
然后南宫谦告诉我一些关于他妹妹的情况,原来在江湖上大家都以为他的妹妹不在人世,其妹生性比较活泼,也有几分任性,还会懂一些道理。看得懂一些书籍,却不会写字,琴棋书画,无一会用。
“南宫兄,其实,令妹的底子还是可以的。我们一开始也是什么都不会,都是经过学习,才会有一些技能。相信以令妹的聪慧才智,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假以时日,必然样样精通。”
南宫谦站起来,真诚的说:“多谢了伊兄弟。”
择日不如今日,我随着南宫谦,直接去了其妹的住处荨景苑。南宫谦来的时候,命令手下多准备一匹好马,说:“这匹是枣红马,日跑千里。今后就是伊兄的。”
“这么贵重的礼物,在下受之有愧。”我知道千里马是可遇不可求,十分珍贵。
“当我是兄弟,不要拒绝。”南宫谦的语气有种威慑人的效果,不容别人拒绝。他的马是一匹通黑发亮的马,额头中间有一簇白发,看过去十分霸气,也有南宫谦的那种气势,轻而易举的令他人臣服。
来到荨景苑,里面的景光十分女性化,柔美的像雨后的花瓣,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否也那般柔美?
跟着南宫谦走在长廊,旁边的绿化,花卉,假山,错落有致,看过去浑然天成。在一个假山里面,看到一个女子的侧面,穿着淡紫色的衣衫,手里拿着一卷书,看的聚精会神,还没发现我们走进。南宫谦放重自己的脚步声,刻意提醒那个女子,女子回过头来,她的样子是如此的美好!
乌黑的好比上等绸缎的长发,在清风的吹拂下,轻轻的在她的白皙的指间划动,一丝丝乌发优雅的盘成发髻,用一根玉钗简单簪起,发中间位置系上几根深蓝色的彩锻,长长的缎带自然垂下,也在风中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绛唇一抿,嫣如樱桃,最吸引人的是她的双眸,漆黑又灿烂,有种潭水般的迷离。淡蓝色的罗裙着身,银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站立在假山前,万种风情尽生。她笑的时候,仿佛连太阳都暗淡了,世界的焦点在她的脸上,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宫粉黛无颜色。”应该就是这样的女子。
她应该也不知道我在偷偷看她,我的表情还是很平静,内心的起伏自己知晓而已。
她说她叫南宫荨,荨,一个多么执着的名字。
在书房里,她开始问我很多问题,声音像苹果一般的清甜,似乎很好奇一些事情,问我问题的时候,她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这样的目不转盯,令我心捣如鼓,我尽量让自己平静,认真回答她的问题。
可以收起自己对她的惊艳,认真的教她读书识字,根据她的实际情况安排她学习琴棋书画。
荨应该是悟性很高的女孩,学习进步很快,看到她每次进步,心里也很高兴。有时候,感觉荨知道很多很多东西,有时候,又觉得她也只是普通的女孩子,捉摸不透。
一天白天,她无意中跌到我的怀里,这是我第一次那么靠近女子。
她的眼神有点迷离,嘴巴就像是花瓣,吐纳出芬芳,这样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个。我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就加快了心跳,看到她的丫鬟翠缇要过来了,快速回复镇定。
表面的镇定,只有我知道,我对她的心并不平静。
夜里,我和她在花园散步,月华如莲,衬得荨更漂亮了。我们边走边聊,一开始都是说一些关于琴棋书画的典故,走着走着,她突然扭伤了脚,我赶紧去抱她。结果,我抱着她躺在地面,而她就在我的怀里,如此紧密的距离,可以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可以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她的脸一点点靠近我,双眸渐渐合上,不点自红的双唇渐渐靠近我的嘴巴,我都呼吸到她气息里的花香,理智在呐喊:这样于理不合,这样于理不合,她是我的学生。身体似乎服从本能的欲望,嘴巴也向荨凑过去……
我从床上惊醒,心跳的很快,额头紧张的冒汗,原来是一场梦,一场梦。我的心又像失去了什么,感觉空荡荡的,怀里并没有荨的真实依偎,也觉得凉。
更巧的是,第二天,荨在书房问我,“子俊,你的梦里有我吗?”
一语中戳!
当场石化!
庆幸秦管家的出现,我可以逃避这个尴尬的问题。
回到暗香居,我翻阅一些书籍,尽量平伏自己的内心,不让自己再去想荨,再去想一些风花雪月,毕竟她是自己的学生,为何她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平生也见过许多的女子,有的甚至比荨还漂亮,有的甚至才华出众,还没一个能有荨这样的魔力,可以进到我的梦里。